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萧冷时阮无删减+无广告
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萧冷时阮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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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知意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冷时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萧冷时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桑榆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阮眼神在屋中环视了一圈:“不然呢,这屋里还有别人?”“你过去看着!”萧冷的口吻是命令而不是商量。“我......”时阮刚想反驳。萧冷如同要刀了时阮般的眼神扫了过来:“还不快去!”“OK,去,我这就去。”时阮不情不愿地起身。心道:娘的,这屋中就三人,我一刀了结了太子,再说是时映雪干的,不知道行不行。萧冷听她这心声,内心简直......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时阮说的那本小说里面短命的他,是不是被时阮给气死的。两人换了位置,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就这样一直等到时映雪点滴完。时阮拔了针头。时映雪渐渐转醒,身上过敏的痕迹都消退了。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朝着萧冷的方向委屈地喊:“夫君......姐姐她刚刚想要谋杀我。”时阮白了她一眼:“妹...

章节试读

时阮眼神在屋中环视了一圈:“不然呢,这屋里还有别人?”
“你过去看着!”萧冷的口吻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我......”时阮刚想反驳。
萧冷如同要刀了时阮般的眼神扫了过来:“还不快去!”
“OK,去,我这就去。”时阮不情不愿地起身。
心道:娘的,这屋中就三人,我一刀了结了太子,再说是时映雪干的,不知道行不行。
萧冷听她这心声,内心简直......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时阮说的那本小说里面短命的他,是不是被时阮给气死的。
两人换了位置,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
就这样一直等到时映雪点滴完。
时阮拔了针头。
时映雪渐渐转醒,身上过敏的痕迹都消退了。
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朝着萧冷的方向委屈地喊:“夫君......姐姐她刚刚想要谋杀我。”
时阮白了她一眼:“妹妹,你现在表现出的这些胡言乱语之症,说明这病还没有根治。”
时阮假意在袖中翻找:“既然没有治愈,那我可得看看用什么工具才能把你这病给彻底治愈......”
“不要,夫君,你快过来。”时映雪声音还有些沙哑,鼻音里还夹带着点哭腔。
这撒娇的语气,任谁听了不得怜惜一番。
当然,时阮除外。
萧冷走过来,眼神示意时阮适可而止。
时阮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之后一脸惊奇地看向萧冷问道:“萧冷,原来你会走!”
萧冷眉头紧锁:“嗯?”
时阮勾起唇角:“我刚刚让你过来看着雪儿,你说让我来看。”
眼神瞄向萧冷的腿:“我以为你腿废了,不会走路了呢。”
“时阮!”萧冷一声厉喝!
时阮装傻,侧着耳朵:“嗳,萧冷,听到了吗?外面有人喊我,我出去啦。”
目光追着时阮,萧冷眸色沉沉。
谁喊她了?难道不是他刚刚喊的吗?
待萧冷反应过来,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时阮已经迈步出了屋子。
太医都在外面站着,自然也听到了屋中时映雪的动静。
这么快就好了,不愧是在神山学出来的医术。
太医们纷纷走过来,胡太医直接就问时阮:“太子妃,您开的是什么药方,怎么没见人去抓药熬药?”
开了什么药方,这个确实不好解释。
时阮只能佯装神秘地小声道:“这个......”
这些太医院的老太医,头都挨了过来,想听听是什么方子起效这么快。
时阮看了眼厢房的方向:“太子殿下吩咐,配方保密。”
太医们已经贴上来的脑袋在听到这样的答案时,都站直了身子。
嘴上不敢说,内心却都不约而同地:“切”了一声,各自散开。
时阮就知道,提到萧冷没人敢再追问。
没人再拦着她问东问西,前路变得畅通无阻。
时阮迈步向院外走去。
刚迈出院子,就见院门口的石桌旁坐着沈兰芝和一个中年男人。
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来中年男人的身材挺拔伟岸,他的眼睛如鹰隼一般盯着某处看。
在听到时阮这边的动静时,他起身抱拳,声音沉稳地道:“太子妃,多谢您今日为小女解围。”
原来这人就是沈大将军,沈从义。
沈兰芝这时跑了过来,抱着时阮的腰,亲切地喊道:“姐姐。”
“兰芝不得无礼,这位是太子妃。”沈从义语气有些严厉。
时阮抿唇,揉了揉沈兰芝的小脑袋:“无事,叫姐姐就好,这是我们俩单独论的。”
沈兰芝眼睛还肿着,听到时阮的话,笑得眉眼弯弯:“嗯,姐姐你可真漂亮。”
时阮眨巴着眼睛逗她:“那,我和时映雪谁更好看?”
这问题似乎难住沈兰芝了。
她大眼睛转着,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没一会儿,沈兰芝回道:“都好看。”
时阮笑着轻轻掐了下她的小脸:“小机灵鬼。”
沈从义内心不太平静。
都说太子妃是山野出来的,刁蛮跋扈。
这么看去,传言真是不可信。
他从旁说道:“太子妃,这情沈某记下了,来日若是太子......”
时阮伸手打住。
沈从义以为人多嘴杂,没敢再继续说。
时阮却道:“我的情,为什么记在他身上?”
沈从义一脸的震惊,这是追着太子跑,非他不嫁的那个时阮吗?
他以为这样说,时阮定会高兴,可谁知......
时阮不知沈从义心中所想,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挺正常:“沈将军,记得欠我人情就好,我的。”
时阮这样特意地强调,让沈从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沈某便是记下欠太子妃这份人情了。”
时阮一脸认真地点头:“嗯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二人聊得畅快,完全没注意他们身后着的人已经满脸的黑线。
萧冷内心不满,时阮就不能同他一条心吗?他们是夫妻。
沈从义敏锐地察觉到某道冰冷的视线。
他抬头望去,是太子殿下正站在时阮身后。
沈从义伸手揖了一礼:“太子殿下,今日之事让雪夫人受罪了,兰芝还小,也是真心喜欢雪夫人才会酿成如此大错。”
时阮就说嘛,后背怎么凉飕飕的,原来是萧冷来了。
萧冷走过来,目光先是落在时阮身上。
这女人面上竟然没有半点心虚之色。
收回目光,萧冷对沈从义说道:“无事,雪儿不会怪兰芝的,她也很喜欢兰芝。”
唉,时阮真心觉得,萧冷走过来之后,这块儿的空气都不清新了。
她刚想离开,就听见远处走来一人,唤了她的名字:“时阮,雪儿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
这人是原主她亲爹,天启国丞相时景文。
时阮内心腹诽:瞧瞧,从这称呼上,就能听出来原主这个真千金有多不受待见。
唉!瞧他这额头上挂着的汗珠,应该走得急了。
想来也是,自己如珠如宝般对待的养女此时生命垂危,他怎么能不急着赶过来。
萧冷扫了眼内心不停吐槽的时阮,内心戏还挺多。
时阮不出声,萧冷替她回道:“无事了,时丞相进去看看吧,雪儿醒着。”
“太子殿下,那老臣便先去看看雪儿。”时景文越过时阮迈步往屋内走。

萧冷等了半天,只见时阮摆了个圈的手势,说了句她常挂在嘴边的:“哦可。”
再想听她心底的想法,却是什么都没有。
萧冷可不信时阮会如此乖顺,目光锁在时阮离开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事实证明萧冷对时阮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时阮确实骂他了,不过是回了院子之后骂的。
“水仙,你说萧冷是不是有病!他不让我出府,他凭什么,我出府怎么了?”
水仙眨巴着眼睛,示意时阮注意身后,张嬷嬷她走过来了。
时阮没明白水仙的眨眼动作,还追问道:“水仙你说话啊,陪着我骂两句,往常我一说萧冷不是的时候,你不是骂的最欢吗?今日这是怎么了?”
“太子妃......”身后响起张嬷嬷的声音。
听到这一声时,时阮方才明白水仙那眨眼眼动作是啥意思。
她神色淡色地转过身来,仿佛那个刚刚骂萧冷的人不是她。
时阮脸上挂笑,看向面前长相温婉的女人:“张嬷嬷喊本宫可是有事?”
她这一本正经端出来的样子,还别说真有太子妃那味了。
这让张嬷嬷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变了个模样出来:“太子妃您不能这么说话。”
时阮内心冷哼,若她不端着点儿,张嬷嬷刚刚出口的话便是斥责她放肆。
时阮抬手拂了下额前的碎发,云淡风轻地问道:“张嬷嬷,本宫怎么说话了?”
张嬷嬷在宫中这么多年,眼力见和分寸感还是有的。
即使不受太子待见,时阮也还是太子妃,这太子府的女主子。
若时阮弱一点儿,张嬷嬷可以拿捏。
但若时阮强势起来,那她便是这太子府真正的女主子。
想到此处,张嬷嬷赶紧开口:“太子妃您消消气,太子殿下他没病,他应该是担心您才会这么要求的。”
“是这样吗?那她不是更担心时映雪,这样的话时映雪岂不是院门都不用出了。”
这个问题,张嬷嬷真的没法回答。
她不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又把雪夫人牵扯进来。
张嬷嬷觉得这事儿,多半是因为时阮嫉妒雪夫人,在这儿无理取闹呢。
正想着如何婉转回答时,就听到时阮讥诮的声音:“看吧,都给你整无语了,所以萧冷他就是有病。”
张嬷嬷这回彻底被时阮给整无语了。
她已经说过太子殿下没病,时阮又给绕回来非说太子殿下有病......
水仙傻也不是真傻,这气氛不对,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张嬷嬷是太子的乳娘,怎么能愿意听太子妃这一声声的“萧冷有病”呢。
她扯了扯时阮的衣袖:“咳,太子妃,您刚刚不说要在咱们院子里挂个秋千吗?要不现在就去看看挂哪儿合适。”
时阮叹了口气:“行吧,反正也不让本宫出府,那本宫便在这府里找乐子!”
说完这话,她便牵着水仙的手,一起去院子里四处找起了适合挂秋千的位置了。
张嬷嬷看着时阮牵着个小丫环跑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那端庄的仪态。
再回味她刚刚说的“在这府里找乐子”,怎么忽然之间就感觉浑身发凉呢。
她暗自摇了摇头。
昨夜萧冷过来时,特意交代她细心着点儿,时阮不懂规矩让她好好照顾着。
现在想来,太子殿下这是早有预料......
入夜,时阮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等了好久,也不见萧冷来。
就在时阮打了个盹,正要浅眠的时候,萧冷来了。
时阮察觉到他行至榻前时,起身靠在床边。
萧冷被她这动作,惊得一顿,旋即淡定开口:“还没睡。”
时阮不回他这话,摆弄着肩上的秀发,兀自说道:“太子殿下,今日你可说过凡事都找管家去办,此话当真?”
萧冷脱去外袍扔在一旁的小几上,低声回道:“嗯!”
“那今晚你便别在这儿睡了,去管家那屋吧。”时阮笑着接住自己的话。
萧冷手上动作顿住。
时阮见他这样,甚是满意:“夫妻之事,我让管家代我办了,怎么样?刚刚你可是说当真的。”
萧冷坐在床边,将时阮提了起来,放在腿上,嗤笑道:“管家若是女的,我倒可以考虑一下。”
时阮推他,生气地别过脸去:“我来月信了,身子不舒服,今日不行。”
萧冷抚了两下时阮腰间的软肉,便将她放回了软榻。
时阮滚到床里,以为萧冷会走。
结果萧冷却是侧身躺了下来,长臂一伸就将时阮给圈进了怀里:“早点儿歇着吧。”
时阮服了,这都不走?不是说古代男人最忌讳这个吗?
萧冷勾唇......
时阮大惊失色:“萧冷你做什么,变态吧?!”
萧冷内心冷笑,他现在又变态了。
差一点儿就低笑出声,时阮这样子着实可爱。
他低头亲上她的眼睛,一路往下......
直到最后,时阮又被萧冷给吃干抹净,浑身没了力气地想:我一定得寻个方法,让萧冷这饿狼离我远点儿。
黑暗中,萧冷低沉的声音传来:“这种事儿府中都有记载日期,是做不得假的。”
他在逗时阮,也是在警告她,别耍花样。
时阮气绝,古人什么都记。
扔掉萧冷搭在她腰间的胳膊,时阮绯红着一张小脸往墙里贴,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他。
萧冷低笑出声,将时阮从另一侧拉了回来,圈入怀中。
一夜好眠。
昨夜折腾的狠了,时阮临近中午才起。
水仙端着木盆进来伺候,脸上满是怒意:“太子妃,太子殿下把雪夫人给接回来了,说是今日同雪夫人一起回门。”
“哦。”时阮不甚在意地回道。
“太子妃,您嫁进来之后,就没回过门。”
“哦。”
水仙摇头,以前的太子妃是太能争了。
现在的太子妃是半点不争。
时阮收拾完,张嬷嬷就走了过来:“太子妃,太子殿下吩咐,让您过去听雪院用午膳。”

时阮接过水仙递过来的软帕,擦拭完,才说话:“张嬷嬷,你将这院中伺候的人都召集一下,本宫给他们开个会。”
“开会?”张嬷嬷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些话要交待一下。”时阮解释。
张嬷嬷不解,怎的这个时候开会......
太子殿下还在听雪院等着呢。
纵有千般不解,张嬷嬷也是不敢阻拦。
时阮这无理也能辩三分的本领,她是领教过。
她应声道:“好的太子妃,奴婢这就去。”话落,抬脚便是出门召唤去了。
不一会儿,张嬷嬷便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
时阮坐在木桌前,看着面前立着的四个丫鬟问张嬷嬷:“就这几个人?”
张嬷嬷点头:“是的太子妃。”
“时映雪那边几个人?”时阮有些好奇地问道。
张嬷嬷刚要回话,时阮就抬手打住:“算了,一会儿本宫自己去数。”
这......
太子妃这是要从伺候的人多少开始比了吗?
“你们四个都叫什么名字,从左到右说一下。”时阮指挥道。
“奴婢立春。”
“奴婢小满。”
“奴婢白露......立夏。”
时阮点头:“好,从今日起,你们便用本宫给你们的新名字。”
“丁香、芙蓉、海棠,牡丹。”
四人互相看着,这名字,她们很是喜欢。
可是她们的名字是雪夫人赐的,而且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这样也能改吗?
时阮挑眉:“怎么?不满意?”
四人跪下:“奴婢不敢。”
时阮在看这本小说时,就对这四个丫鬟甚是满意。
这四人各有所长,也在萧冷死后,陪着时映雪嫁给当时已经是皇上的萧琛。
时映雪登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时,这四人依然留在她身边照顾着,出谋划策......
“都起来吧。”时阮抬手招呼四人起身。
目光略带严肃地扫了一眼这四人之后,说道:“以后你们便是本宫的人了,本宫要的是绝对的忠诚,若是想着在本宫这里当个眼线,那......”
说到这儿里,时阮停住。
拿起桌上摆着的木质如意,“啪嗒”一声,一掰两半。
张嬷嬷眼睁睁地看着时阮拿起如意,没想到她会去掰,更没想到她会真的掰成两半,这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啊。
这如意是太子殿下今早命人送过来的,看那刀工,应是太子殿下亲自雕刻的。
结果,她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太子妃就把她给掰断了。
时阮余光留意到张嬷嬷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抬手将两半的如意扔给她:“嬷嬷,你看咱们太子府经济条件是真的不行了,如意不整玉的,弄个木头的。”
“还有,张嬷嬷你发现没有,我这屋里从摆设到用品,哪有一样不是木头做的?”
张嬷嬷低头不语,这确实是。
只是她也有些搞不懂,太子妃这梨花院,连花瓶都是木制的......
这事时阮不想过多计较。
反正她今日是要去听雪院的。
她的东西不都被抬去听雪院了嘛,那她过去时,自己再装回来便是。
目光转回这四个丫鬟身上。
四人齐齐应声:“奴婢不敢,一定会对太子妃忠诚。”
时阮满意的点头,站起身:“走吧,去听雪院,你们都跟着。”
张嬷嬷听时阮说走了,暗自擦汗,可下走了。
结果,又听她说要将这院中的人都带去。
得了,自知说啥都没用,那就跟上吧。
水仙站在时阮右后方的位置,身后跟着四个丫鬟,最后是张嬷嬷。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听雪院走去。
听雪院
萧冷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目光扫过这一桌子渐冷的菜,刚想出声吩咐月影将时阮带来,就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
听雪院的婆子在外面传话:“太子殿下雪夫人,太子妃来了。”
时映雪眸光闪了闪,佯装无意地说道:“姐姐来这么晚,是不是不想来。”
时阮脚刚迈进屋子,就听到时映雪这句话。
扯了下唇角,时阮推门,迈步进了屋子。
萧冷和时映雪紧挨着坐在一边。
时映雪今日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裙,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见时阮走进屋中,时映雪掩去眉间的嫉妒之色。
时阮鹅黄色华衣裹身,外披浅色纱衣,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没有多余的饰品。
即使这样,她那张小脸也是娇媚的让这屋中的牡丹都失了颜色。
不用问,时映雪也知道,这是被滋润过的好气色。
“姐姐,你怎么才来,夫君可是等了你好久呢。”时映雪娇声开口。
时阮坐在二人对面的位置:“又不是本宫说要来的,他请我来,等着不是正常。”
“坐过来。”萧冷声音微冷。
时阮看向萧冷旁边的位置,心里冷笑非得一左一右陪着你吗,我才不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萧冷看时阮没有动作,就听到她心底的叫嚣声。
“需要我抱你过来?”萧冷沉着一张脸。
时阮烦了:“啧,萧冷,我为什么非得坐你旁边,不就是吃个饭吗,吃就完了。”
一声娇笑传来:“啊哈哈,阿冷,阮阮说的对。”
时阮回身,就见一身宫装身上散发着富贵气息的女人立在那儿。
“时阮,还不过来坐着,那是皇姐的位置。”萧冷厉声开口。
“啊,呵呵,好好,我这就过去,萧冷,你看你,也不早说。”
时阮起身,小跑着坐在了萧冷旁边。
原来是长宁长公主萧樱来了。
竟然坐在人家的位置不走,还自作多情的以为萧冷非要挨着我吃饭,嗳,真是尴尬。
萧冷紧抿着的唇角缓缓勾起,不自觉地往时阮那边靠近。
萧樱还挺喜欢时阮这性子的。
虽然她有些跋扈,但毕竟是在乡野长大的,性格豪爽也实属正常。
相反,她倒认为时映雪矫揉造作。
若不是皇弟喜欢,她是半点儿看不上眼。
时阮说是来吃饭,就是来吃饭的。
席间他们聊什么话题,她都不插嘴。
只认真地将桌上喜欢的菜品往自己嘴里填。
吃饱之后,才抬眼看向桌上的三人。
时映雪在温柔细心地给萧冷布菜。
萧冷偶尔会夹一些放进嘴里。
长宁长公主也没怎么吃,只与萧冷聊着家常。

恍惚间时阮对上一双桀骜锋利的眸子。
待身形稳了之后,她才看清楚面前这张冷峻邪魅的脸,这人竟是四皇子萧琛。
萧琛眸中带笑,盯着一脸茫然的时阮,他薄唇轻启语气里夹着一丝玩味:“皇弟妹......这么巧?你救我一次,我又救了你一次。”
小说里描写的萧琛何其精明,此时他看向自己那饱含深意的目光,让时阮觉得他一定是调查到了自己是害他腿伤的真凶。
因着这样,时阮脸上堆笑,说出的话都带着点儿心虚的味道:“啊呵呵,是好巧,那咱们互救,就算......扯平了。”
萧琛不语,墨色的瞳仁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
时阮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萧琛之所以会出现在凉亭附近,是因为时映雪出事,他急着探望。
碍于身份,他也只能暗中前往。
结果却因为她这个意外穿书之人,手欠地扔了个铁球,导致剧情变了样。
小说里的萧琛自然是没有被砸伤腿,也顺利地潜入时映雪休养的厢房见到了她......
而眼下发生的事情,以萧琛睚眦必报的性格来说,绝非巧合。
两人眼神交锋,互相试探,完全没留意他们如今的姿势有多暧昧。
直到一阵劲风刮过,时阮只觉身子一轻,人被萧冷拎着领子给提了起来。
又是这样拎小鸡的动作!
时阮心中暗恨,抬脚去踢萧冷。
萧冷轻巧躲过。
时阮与他对视,萧冷眼中神色晦暗不明,薄唇紧抿,唇角下压,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似在努力压抑着某种翻涌而上的情绪。
时阮再要挣扎时,就听见时映雪那娇滴滴的嗓子满是关切地问着:“阿琛,你这腿是怎么了?”
萧琛回的有些玩世不恭:“天降横祸。”
时阮觉得背后一凉,扭身看去。
却见萧琛正盯着时映雪看,一双眸子里藏着万千情愫,薄唇一张一合,最后只落下一句:“这几日过的可好?”
时阮就这样扭头看着,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哇!男主好深情,我好喜欢!这样的男人给我来一打......
萧冷气息微沉,就这么喜欢萧琛?因为他早死而萧琛当了皇帝?!
抓她衣领的手改到脖子上。
时阮一疼:“疼!萧冷,你有病吧。”
萧冷没理她,捏着时阮脖子,让她面向自己。
又将一只胳膊勾着,托着她坐在上面,另一只手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胸口。
时阮这回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又被萧冷死死地按着喘不过气来。
耳边是萧冷心脏沉着有力的跳动声,时阮的心跳也不由得跟着他的律动有些加快。
不行,再这么下去,不是憋死,也得心脏病发。
时阮抬手去掐萧冷,发出的声音透过肌肤显得闷闷的:“萧冷,你快放开我,我要闷死了。”
萧冷心情甚好,勾起唇角,就这样一直将时阮按在怀里,任由她踢向自己。
萧琛闻声望了过来:“皇弟,你这是做什么?”
虽然此处已经被太子府的侍卫隔出一道人墙。
可清天白日在这闹市之中,抱着自家娘子打情骂俏,还真是有些......
萧冷挑眉,毫不在意地道:“夫妻情趣,四哥......你怎么会懂。”
萧琛冷哼一声,眸光落在一旁委屈站着的时映雪身上。
“萧冷,既然夫妻恩爱,为何还要费尽心机娶雪儿做平妻?”萧琛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意。
时映雪攥着帕子,低声诺诺道:“阿琛,别这么说,姐姐是夫君的正妻,夫君与她恩爱我也很是欣慰。”
时阮贴在萧冷怀里不乱动了,竖起耳朵听着,在心里暗骂:就这......白莲花说起违心的话果然是张口就来。
萧冷抬手顺着时阮细软的秀发,眼中闪过阴戾:“四哥哪来的这么大权利,竟敢管起孤的家事来了?”
萧琛一怔。
萧冷虽贵为太子,却向来谦卑有礼,对他这个哥哥也是稍有尊敬,从未如此同他说过话。
萧琛搭在轮椅上的手暗自攥紧,手背上面青筋都浮了出来。
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
时阮看热闹永远不闲事儿大,当然她不是看而是用听的。
即使这样,也不影响她内心的小激动:哎哟喂,要不说是未来天子呢!敢于同恶势力萧冷对着干,这些皇子中也就只有萧琛了,点赞!奥利给!
萧冷按着时阮的手用力,闷死她得了,看不见也不知道消停。
“萧冷......”时阮实在没有办法,张嘴就咬了下去。
“嘶!”萧冷吃痛。
按着时阮脑袋的手,改去打她的屁股,一下,二下:“还咬吗?”
时阮尴尬,羞愧,不想活了,好想咬唇自尽:“不咬了还不行吗。”
又是这样,只要他们俩在一起,就这样旁若无人。
时映雪实在是忍无可忍:“夫君,我脚痛。”
萧冷似这才想起来时映雪刚刚在马车里扭到了脚。
他将时阮放了下来:“去,给雪儿看看。”
时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想着:萧冷没事儿吧,时映雪洗脚了吗?
“还不快去!”身旁萧冷的声音传来。
时阮拉着小脸走上前去,想到什么,她又扯唇笑了。
哈,让老娘给她看是吧?那今天她这脚不坏也得坏!我得好好想想:是弄成那种半年下不了地还是永远都走不了路呢?
时阮走到时映雪身前,时映雪瞧见她一脸的坏笑,往后退了两步:“夫君,还是别让姐姐看了。”
“时映雪,你要试着相信我,我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时映雪继续后退。
萧冷上前,攥着时阮的手腕:“算了,还是去丞相府找太医看吧。”
他可是听到时阮的心声了,也相信时阮能做出来那种事儿。
时映雪听到萧冷这样说,眉头舒展开。
一双眼睛钩子似地看向萧冷:“夫君......”她小手伸了出去,想让萧冷抱她。
萧冷刚要伸手,就听到时阮心底的声音:抱吧,抱吧,萧冷不干净了。
他和时映雪还没圆房,若是真有那一日,他睡了时映雪再来找我,我一定会以死明志,绝对不会两女侍一夫。
萧冷刚碰上时映雪的手触电般的收回。

宫中的礼节时阮不懂,她只想着暂且躲一会儿,反正她也不是今日的主角,没人会留意到她。
萧冷请完安,伸手扶起时映雪。
忽然察觉不对。
身后怎么如此安静。
他回身看去,确实不对,时阮她......又不见了。
萧冷这一秒想笑,被时阮气的。
这个女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宫中不比其他地方,若是得罪了父皇母后,有她好果子吃。
落座后,萧冷的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柱子后那一抹浅绿色的裙角。
孟婉茹与时映雪聊了几句,就察觉出了萧冷的异样。
她目光淡淡扫过柱子后的那抹身影,出声问道:“不是说太子妃同你们一起来的吗?她人呢?”
孟婉茹是看着时阮躲起来的,她之前不想搭理,让时阮站那儿得了。
但看儿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便故意这样问。
宫中人说话向来喜欢拐弯抹角。
萧城煜与孟婉茹老夫老妻的,又怎会不知孟婉茹的意思。
他配合地喊来太监:“小李子,你去找一下太子妃,她怎会走的如此之慢?”蜗牛这时候都爬到地方了。
太监定在原地,垂着头,微微侧过脸去,偷偷瞄向柱子后面:“这......太子妃......”
不敢说呀......他此时是否需要往外跑一圈,再跑回来......
时阮躲在柱子后面,心道:这帮人可真是没品,多大点事儿啊,只会难为一个小太监,既然如此,我自己出来不就完了。
她从柱子后面移步出来,动作极其自然,仿佛她刚刚是被柱子绊住了脚步,才想起绕道能过去一般。
脸上挂着浅笑,姿态也稍微端了一下。
时阮就这样优雅从容地朝着表情各异的几人走去。
想她时阮在大学的时候,也是当过礼仪小姐的人,大家闺秀的姿态她也是能装出来的。
时阮走至萧城煜和孟婉茹面前,她不想下跪,因此只是微微弯了下腰便道:“皇上好,皇后娘娘好。”
孟婉茹本就有气,但看她走路的姿态还算满意。
本想就这么算了,可时阮这礼行的不情不愿的,她一时间便怒火中烧。
母仪天下的孟皇后此时也顾不上体面,她怒斥道:“时阮!给本宫去外面跪着,想清楚自己错在哪儿了!”
时阮身子抖了一下,此时的她真的是怕极了。
宫斗剧她看得多,皇后这句话一出口,时阮就知道她不是跪一会儿这么简单。
没人撑腰,跪到死都有可能。
她扶着后腰,小脸垮了下来,卖惨道:“皇后娘娘,阮阮打小在山里长大,知道自己哪儿都不好,配不上神仙一般的太子殿下,阮阮知错了。”
她目光似含了万般深情却又不舍得一般看向萧冷,口中继续说道:“阮阮现在也觉得映雪与殿下甚是般配,阮阮愿意自请下堂。”
说完这些话,时阮垂下头,心里想着:得了这个机会与萧冷撇清关系也好,反正昨儿就那么一次,又吃了避孕药。
嘿,啥事儿没有,我可以拿着太子府的值钱玩意变卖了生活,从此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不行!”萧冷忽地站了起来,快步走至时阮身边,牵起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母后,昨夜阮阮服侍儿臣,着实是有些累了,是儿臣允了她如此的,还请母后不要责罚于她。”
孟婉茹目光停在时阮扶着腰的手上。
昨夜......
昨夜不是冷儿与时映雪的新婚之夜,他怎么又同时阮一起。
孟婉茹怀疑的目光又落在时映雪身上。
在看到她脖颈间不经意露出来的暧昧红痕时,眸光闪了闪。
“好了,过去坐吧,冷儿,你要懂得节制,知道吗?”
萧冷没听出来孟婉茹的玄外之音,只以为是说让他对时阮轻一些......
他点头应声道:“儿臣明白。”
萧冷牵着时阮回到位置上,手却没有放开。
时阮用力抽回手,不让他攥。
萧冷眸光幽深地看向时阮,他想问时阮吃避孕药是什么意思,却又想着这只是她的心声,他终究是没法发问的。
萧城煜此时也在默不作声地观察着时阮。
儿子这动作,明显是偏向时阮的。
他是男人,自是知道。
皇后不知,其实男人都喜欢时阮这样妖娆妩媚的女人,规规矩矩的没意思......
咳......他好像有些想念贤妃了。
赶紧张罗吃饭,这样他就可以去找贤妃了。
萧城煜开口:“冷儿,用了午膳再走吧。”
萧冷刚想说不用,就听见时阮的心声:我的天呐,想我穿过来之后,遇到的这些人里,就属皇上最好了,我都快要饿死了,话题终于聊到吃饭了。
目光停留在时阮身上,皇上最好?难道他对时阮不好嘛?
但见她眉眼弯着,一脸开心的样子,萧冷收了脾气,朝着萧城煜点头:“好!”
......
时阮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她穿书之前,是下了一场大型手术,准备去休息室换衣服,然后出去吃火锅。
人刚进到休息室,就晕了过去......
皇帝用过午膳就急匆匆地走了,皇后与萧冷,时映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期间时映雪想要如厕,她脚步迈出去后,时阮突然想到书中这处的情节。
时映雪如厕回来时,在后花园中遇到沈从义沈大将军八岁的小女儿沈兰芝。
沈兰芝手里拿着两个芒果,是沈大将军自天竺带回来给她。
沈兰芝喜欢时映雪,便拿了一个芒果,剥皮递给时映雪吃。
而时映雪......芒果过敏。
在古代没人会想到食物过敏这种事,眼见着时映雪呼吸困难,萧冷疯了般的一剑刺死了沈兰芝。
这一剑却不止是刺死了沈兰芝,也为他的人生设置了第一道障碍。
沈从义暗中投了萧琛......
时阮全情投入地想着剧情,就见座位上的萧冷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时阮扶了下被撞歪了的发髻,冲着他的背影,骂了句:“有病吧。”
这声音,不小......
就这样回荡在这宫殿之中。
时阮收回目光与孟婉茹啐了毒一般的眸子对视上。
她赶紧扯着唇角解释:“啊,呵呵,阮阮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他是不是闹肚子了,皇后娘娘,阮阮不放心,要过去看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