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戈阿秦戈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零娇软美人,重生再嫁最野糙汉小说》,由网络作家“尘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秦戈早早的起床给盛夏做好早饭之后,自己简单吃了两口就去工地了。前几天的那个活已经干完了,今天又一个新的工地开工,想到盛夏的学费,秦戈也得想想办法应该怎么办。开工当天工头赵午噼里啪啦的放了一串鞭炮。秦戈和几个工人一起开始干活,收拾工地上一些不用的东西。盛夏就在外面帮着煮饭的阿姨一起洗洗菜。她时不时就看向门口,听到了几声炮响,一直到中午,盛夏才看到一队人出来。工头赵午的脸色不太好,这个工地的地势不太好,打钢筋这个活太危险了,干起来难度太高了。七八天后,不仅地基没有打起来,甚至还有人受伤了,气的赵午大骂下面干活的人。“你们怎么干活的?干这么几天了,连个地基都没有给我打起来,我怎么跟徐老板交代。
前几天的那个活已经干完了,今天又一个新的工地开工,想到盛夏的学费,秦戈也得想想办法应该怎么办。
开工当天工头赵午噼里啪啦的放了一串鞭炮。
秦戈和几个工人一起开始干活,收拾工地上一些不用的东西。盛夏就在外面帮着煮饭的阿姨一起洗洗菜。
她时不时就看向门口,听到了几声炮响,一直到中午,盛夏才看到一队人出来。
工头赵午的脸色不太好,这个工地的地势不太好,打钢筋这个活太危险了,干起来难度太高了。
七八天后,不仅地基没有打起来,甚至还有人受伤了,气的赵午大骂下面干活的人。
“你们怎么干活的?干这么几天了,连个地基都没有给我打起来,我怎么跟徐老板交代。
盛夏蜷着腿往床里面退:“不要了不要了!这我不得疼死,我不要消毒了,过两天它自己就好了!”
秦戈抓着他,训道:“你别乱动啊,不消毒万一发炎更好不了了。”
盛夏平时怎么任性都可以,但是要来真的,他俩的力量悬殊就太大了,盛夏挣脱不开,心里又怕疼,一直在床上蹬来蹬去,好几脚都蹬到了秦戈的脸上。
秦戈好不容易把他制住:“乖乖,我轻点,我轻点好不好?”
盛夏挣扎得满身是汗,衣服都散了,另一只脚的脚踝还牢牢地在秦戈的手心里攥着,一丝都没有挣脱开。
她累得喘了口气,可怜地跟秦戈打商量:“我好饿啊,我先吃饭,吃完饭在消毒好不好,我不吃饭,万一疼得昏过去怎么办?”
她那点小算盘一眼就被秦戈给看透,什么不想面对的事情都习惯性地往后拖,先拖着拖着拖着就忘了,秦戈知道她怕疼,耐着性子跟他说:“消毒完,包扎好,就让你去吃饭,还给你买糖吃。”
盛夏听完后半句,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好像她这么大了,还得让人拿着糖哄一样。
她咳了咳,放松了点:“你轻点啊,你碰之前,跟我说一声...”
秦戈点了点头。
盛夏叫了无数声疼之后,等着秦戈终于把那块脏东西擦掉了,脸上脖子上被蹬了好几脚,身上出的汗比盛夏还多。
上完药,盛夏躲在被窝里,说啥都不出来了。
“谁让你骑自行车不叫我,老实了吧,快起来,带你去买糖吃。”说着把用过的纱布丢到垃圾桶。
盛夏嘴里嘟囔着什么:“你下午去工地的时候,记得把我的自行车带过去修一下,被我摔坏了。”
秦戈在外面做好了饭端进来坐在床边,喂给盛夏:“这几天不要在学了,休息休息,反正还有好几天才开学呢。”
盛夏赶紧吃完几口,又换秦戈吃,两个人吃完秦戈把碗筷拿回去。回来让盛夏好好休息。
秦戈就休息不了了,幸好今天工地上的活不太多,吃完饭,他就去工地上了。
最近这几天候建宏自己的侄女冯采薇也来了,因为也考上了京海大学,所以提前来自己叔叔这里住着。
这天她正好闲着没事,就来这溜达溜达,看到身边一个小姑娘在工地上,就好奇地凑了过来。
“那人是你对象啊?”冯采薇指着远去的秦戈说道。
盛夏平时在外面也没有什么说话的人,她百无聊赖地点了点头。
“看起来很不好说话啊。”
盛夏笑了笑。
其实盛夏这个人,除了她的脾气不好外,长得还是很有欺骗性的,漂亮得像只妩媚的小狐狸!一双桃花眼满目秋水,看着人的眼神就像含着情一样。
冯采薇点点头没有说话,看着她在床上,上下扫了她一眼。
盛夏了然的说道:“没残废,只是今天受伤了,秦戈让我休息来着。”
“那你怎么不上学了?”冯采薇是个话痨,盛夏不怎么搭话,她也能自顾自地问下去。
“我考上了京海大学,还没有开学,所以我就在这呆一段时间。”
冯采薇听到这眼睛一亮:“京海大学!我也考上那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啊。”
盛夏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但是她的腿实在是太疼了,就把腿往外伸了伸,冯采薇看到她伸出来的腿,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也识趣的说了一声就走了。
冯采薇走了没有多长时间,盛夏就睡着了,睡醒天都黑了,秦戈也从工地回来了。
看盛夏醒了,秦戈从包里翻出一本厚厚的书扔给她:“要是休息够了,快开学了,你在家把这本书看看。”
“什么书啊.......”
盛夏嘟嘟囔的,他刚接过来,沉甸甸一本厚书把她的胳膊坠地往下一掉,再一看书名——《高分子材料工程-专业英语》,还是京海大学出版的教材。
盛夏立马炸了:“这是什么啊!拿走拿走.....我看了就头疼,我还没有开学呢,我的头还疼!我不要看!”
秦戈看她受伤了,怕她不老实自己又偷偷去骑车,没有听她的话,撩开帘子就出去了:“今天先看第一章,把后面的题做了,省得你的精力没地方用。”
“秦戈!!”
不理会盛夏的哀嚎,秦戈走了,留下盛夏一个人面对着手里比工地砖头还沉的书,差点儿没晕过去,好像马上要口吐白沫了。
秦戈在窗户那看着盛夏在屋里耍宝的样子,没忍住笑了。
盛夏翻开第一页,第一章就是七八十页,全书五百多也!!她往床上一扔,生无可恋的倒在被子上。
这是谁写的书啊!写这么长!这怎么读得完呐!!
秦戈这边晚上工地有事,给盛夏做好饭就又去了工地。
这些天,秦戈到了晚上三四点才回的屋子。
具体在做什么,盛夏也不知道,因为秦戈没有告诉她,只是每回回去身上都会带着点伤,盛夏看到心疼地哭了好几次。
没过几天,盛夏也要开学了。
秦戈又是在工地待了一夜没有回来,他最近经常这样,都是让盛夏自己早点睡。
盛夏有时候就特别讨厌秦戈这个脾气,大概是时代所限,秦戈骨子里是个特别传统的男人,外面的事情不会跟他说得太多,上一世就是这样。
明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盛夏知道秦戈每天这么工作,一定很累,她不想再让他操心自己了,就自己把报道需要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在桌上,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上一世的事情。
秦戈选择了跟上一世一样的路,而大学的这段时间对于盛夏来说,确实一条完全未知的路,想起上一世的这段时间,她就像一只被秦戈圈养起来的鸟儿。她住在秦戈为她搭建的金丝笼里,无需自己面对外面的风霜,但是自己的翅膀也没有长出来。
但是他们也只敢在私下发牢骚:“现在好不容易能动工了,这天天停电算怎么回事啊,这不耽误工吗?”
但是天已经太晚了,天都黑了,也没办法修了,盛夏就去找在工地的秦戈。
几个人叫着在外面打牌,秦戈从桶里舀出两瓢水兜头浇下,灰白色的水顺着他的肌肉从肩背流下,没入挂在胯骨上的绿色裤腰里。
他洗澡一般都背着盛夏,今天可能是太累了没有注意到盛夏过来,盛夏看着红了脸,咽了咽口水,有些热。
盛夏扭头回去了,不在看秦戈。
没想到秦戈没擦干就过来抱她。
“你干嘛呀!”
盛夏被她一摸,跟炸起来了似得,秦戈刚刚去拿他刚烧开的热水,也给秦戈吓了一跳,皱了皱眉:“别闹,水开了,过来给你擦擦脸。”
虽然是夏天,但是秦戈还是怕盛夏感冒,只是拧了个热毛巾给盛夏擦了擦脸,盛夏仰躺着。
“最近老是停电啊...。”
“估计是没跟村里的电工谈拢价钱,给断了。”
秦戈没说是谁,但是盛夏也知道,她歪了下头:“我觉得这个赵午就是故意的!你知道上次我看到有村里的人来跟他说话,我听见他跟村里的人说,现在这个工地的负责人是他,叫那个人有事只找他。”
盛夏歪了歪头看着秦戈:“他好烦啊,要我说,还是他目光太短浅了,还是你厉害,一出手就是一万块钱!我都数了好几遍了!”
这几天盛夏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她不仅学费出来了,还多出了好多,这可是九零年代,现在能有几个万元户啊,她知道秦戈的钱放在哪里,每天都要拿出来数一遍才安心。
“对了,我今天还没数....”
盛夏刚要爬起来,就被秦戈按住了脑袋。
“别乱动。”
秦戈的手指正好给她捋了捋头发:“先让他修着电吧,明天我带你去逛逛,买买开学需要的东西。”
睡了一夜,天还没亮,秦戈就带着盛夏坐车去了。
“你把钱全带着干嘛,多不安全啊,路上要碰到这么多人,万一被偷了咋办啊?”
秦戈拍了拍她的头:“带着把,带着放心。”
整整一万块钱,秦戈全都戴上了,包着报纸放在外套里面,盛夏都摸的到,她觉得秦戈太小题大做了:“没事我们不买也行的,我的东西都够用,只要学费够了就可以了,折腾这两趟,还得掏路费。”
等到了市里的大商场,盛夏在心里感叹道:“海市果然不愧是国际大都市啊,九零年代的商场就已经这么豪华了,进到这里,盛夏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如鱼得水。”
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就好几百,盛夏想着秦戈刚刚豁出去命,也才挣到了一万块钱,她可不能瞎花,得留着给秦戈做启动资金。
转头看着秦戈说道:“这里的衣服我都不喜欢,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看我的东西在那买就行。”
秦戈心里知道盛夏是在给自己省钱,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在努力点才能给盛夏更好的生活啊。
正想到这里,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竟然是徐建宏。
“秦戈?你怎么在这?今天工地没开工啊?”
“停电了,机器用不了。0”
“妈的,我就知道那个赵午是个棒槌!”
徐建宏的旁边就是他老婆,工地挣了钱,领着她老婆来逛街的。
“徐老板。”
秦戈忽然抬起头,他说:“徐老板,您现在有时间吗?有件事想跟您你商量。”
徐建宏马上就要回京市了,他对秦戈这个年轻人的印象还是可以的,之所以还可以。
因为他毕竟也是当老板的人,秦戈和赵午之间的那点事不用想他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年轻人有点心眼,看重钱都是正常的,只要是能给他挣钱,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你说吧,什么事?”
秦戈直接说道:“徐老板,我之前在老家工地上也干过一段时间,您的工地这几天我也粗略的算过,虽然我不知道赵午给您打的多少包票,但是如果您把工地交给我作,我保证,最后结算的利润会比赵午高一倍。”
“高一倍?”徐建宏笑了一声:“年轻人,你是不是口气太大了点,赵午之前可是一直做包工头的,他也不是傻子。”
“可是他也不懂工地里的这点门道,不然之前地基的事情也不会迟迟解决不了了。”
徐建宏听到这来了兴趣,他听那些干工地的老板说过这里面藏着的弯弯绕多着呢,他最近正发愁呢:“那这些你都懂?”
秦戈说道:“懂。”
徐建宏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上次在工地上他灰头土脸的,没看清楚,现在干净了,他觉得这个年轻人看着真不像能在工地打工的人。
“可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赵午人虽然笨了点,但是有经验,也能指挥懂下面的人,我们也分成,他也是只要了三成,再说了,你说翻倍就能翻倍?那你的条件是什么?如果你要价太高的话,那我还不如求稳.....”
“赵午要三成,那我只要一成。”
“一成?”
徐建宏很惊讶了。”
“是,一成,但是以后建造的楼盘,我提毛收入的千分之一。”
秦戈说到这里,徐建宏才开始真正的犹豫起来,他原本觉得秦戈实在是太年轻了,担不起这个担子,可现在听他说的这些话,这个年轻人对这些事还真的是门清。
不像赵午,之前是做散工的,对自己包工地这些事情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啥也不懂。
徐建宏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按照如今房子的发展速度,他每起来一栋楼,就会有五万块钱的毛收入,而这个秦戈只要千分之一,关键最后他还只要一成...这让出来的可不止一星半点,可他要是真有这个能力,为什么要价这么低?
徐建宏仔细算了算,突然看到盛夏从另一边走过来,他突然明白了:“年轻人,是着急娶媳妇吗?你是很缺钱?”
“是的,我想给她好的生活。”
“你还真说对了,我他妈还真是瞎了眼,不瞎眼能对一个白眼狼这么好?”
赵午也恼了,他站起来大声叫道:“兄弟们,秦戈这小子现在就是一头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我把他带到这个工地的,好,他现在顶替了我的位置!徐老板把我开了!我赵午今天把话放这了,你们今天是继续在这干,还是跟我赵午走?!跟我走,我保证找到比现在挣钱更多的活!”
众人面面相觑,赵午之前虽然不是包工头,但是真论起人脉关系都比这个年轻人强的多...
秦戈眼光在每个工人的脸上扫了一遍。
“这次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你们也看到了,你们也不是没有在别人手底下干过活,我不敢保证别的,但凡跟着我干的人,你们每个人的工钱,我可以保证肯定比赵午开的高,干的好了,年底我还给你们发红包。”
工人们正在犹豫,秦戈的话锋一转,淡淡的说到:“至于要选择跟着赵午走的,我绝对不拦着,我打听过了,周围的几个工地,工人都属于饱和状态了,不缺人。”
言外之意就是,想干就干,不想干就走。
其中一个老师傅看了他一眼,在人群中说道:“大家好好想想,这问题是你们亲眼看着解决的,我看这个年轻人,没错!”
大家都是出来挣钱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更何况一个是空口白话,一个是刚刚带着他们解决了大问题的人,眼前的好坏,他们还是分得清的,工人们慢慢的站了起来,不在喝酒,很明显是要站在秦戈这边接着干。
“你真行!”
赵午一脸怒气,一把推开前面站着的人,径直走到秦戈面前,一口唾沫啐了上去:“呸!没想到我赵午在阴沟里翻了船,竟然还翻到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身上,我记住了,你别得意,下次要是让我再见到你,你看我怎么整死你!”
秦戈微微偏头,赵午的唾沫吐到了他的侧脸,他反手擦掉,再看向赵午的时候,眼神里的凌厉已经藏不住了:“我等着,你随时。”
赵午说完当场就扭头下山了,他原来是这里的包工头,又自己单独的房间,不用和工人一起挤,屋里面还撑着一张桌子。
秦戈进去就把赵午睡过的铺盖扔了出去。
盛夏没忍住,还是哭了,为了刚刚秦戈被啐的那口唾沫,还有学费,还有心疼,最近的很多事情就像一座座沉重而又无形的山一样压在她的心里。
收拾完之后,秦戈就带着她回去睡觉了。
秦戈躺在了外面的那张床,听到盛夏隐隐的小声啜泣的声音。
他起身撩开帘子走到了里面,躺到床上把盛夏抱在怀里,低头看着盛夏脸上的泪珠,眼神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见盛夏哽咽声不断,秦戈出声说道:“乖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盛夏这个人,自己哭一会儿慢慢就不哭了,一有人哄,委屈涌上心头,哭的更难过了。
“你睡你的,别跟我说话...!”
盛夏锤了他一下,背过身去,自己去哭。
晚上外面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窗户上不停作响,秦戈想着盛夏的学费,想着怎么才能给盛夏好的生活,还有赵午已经走了,明天工地上的事情要怎么解决,首先就是要把停电的事解决了...各种事情在秦戈的脑子里盘旋着。
等他捋出一点头绪,已经是深夜了,没想到盛夏还在哭,但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了,估计是已经哭累了。
哪怕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秦戈面对她的眼泪,还是会手足无措。
秦戈是在是没辙了,他伸手擦掉了盛夏的眼泪,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尽可能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乖乖,不哭了,在哭明天脸就要肿了,就不漂亮了啊,再说了,我不是也没事吗?”
盛夏本来哭了这么半天,也已经好多了,经过秦戈这么一闹,连最后一点难过的情绪都消失了,盛夏也发觉已经很晚了,她抬手抹了把脸:“我没事了....很晚了,你快睡吧,明天你接手工地,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赶快睡吧。”
秦戈低头看了看盛夏,果然不在哭了。
盛夏突然有点儿想笑,双手搂上秦戈的脖子,盛夏的呼吸全部喷到他的脖子上,秦戈的眼光不由的落在了她被舌尖润湿的唇上,殷红的唇上沾了点点亮晶晶的涎水。
盛夏看着秦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噗嗤一声,笑了,她探了探头,贴近秦戈的颈侧,在被赵午啐过唾液的侧脸上,亲昵的用嘴唇蹭了蹭。
秦戈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是手臂本能一般,很快楼上了她,他抱着盛夏瘦弱的脊背,两个人睡到一张窄小的床上确实很挤,但是他们两个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
秦戈不出所料的开始忙了起来,接下这个工地,他的肩膀上就彻底扛上了两个人的生计,他和盛夏两个人,在秦戈看来是不能分割的。
他需要尽快向徐建宏证明他的能力,他绝对承受不起做不好带来的后果,他也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
盛夏也到了要开学的时间了。
她让秦戈给自己弄了辆二手的自行车,骑到学校。
一开始秦戈还会教她,但是盛夏看他太累了,早上就偷偷的骑着出去了。
秦戈睡醒就发现盛夏不在了,自行车也骑出去了,赶忙出去找,离着老远就看到盛夏一瘸一拐的就回来了。
秦戈赶忙跑过去,盛夏撩起裤腿,漏出膝盖磕到的一片血红,中间有一块儿还被十字磕掉了皮,流着血。
“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学自行车干嘛不把我叫起来?!”
秦戈心疼的把她背了起来,径直去外面找药,刚摔的时候那么疼,一个人走了那么远,伤口好像都疼麻了,现在也不知道是猛的掀开的原因,还是看到秦戈的关系,伤口好像又疼了起来。
“别动!”
秦戈的眉头紧蹙,把酒精倒在纱布上,蹲在盛夏跟前,刚靠近,酒精的气味就好像刺激到了伤口,盛夏叫着就把腿往回缩:“疼疼疼...你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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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秦戈这边,这些天他白天在工地,趁着中午休息一会儿的时间去看房子,张大年看他实在是太辛苦了,听说他想租在京海大学旁边,就给他找个几个便宜的房子。
秦戈看了看,便宜是挺便宜的,但都是地下室,是房东以前用来堆放杂物的屋子改的,不到五平米的房间挤着一个木架床,窗户只露出半扇。
房东说两个人住绝对没有问题,我这住了好几对了,都是跟你一样来海市打工的小情侣。
秦戈往里瞅了一眼,狭窄的过道上到处堆放着杂物,头顶上都是晾着的男人女人洗过的衣服,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地下室空气还不流通,到处散发着一阵霉味,虽然这里比工地上的味道好多了,但是一想到盛夏那个干干净净的样子,就不忍心让她住这样的地方。
房东见他还在犹豫,继续说到,你这个价格在我们这已经算是很便宜的了,不然只能去前面的那个招待所,但是那可是大通铺啊,晚上都是好几个人,干点什么都不方便。
最后秦戈还是加了钱,在京海大学旁边找了个大院,租了其中的一个单间。
下雨工地只能停工,秦戈买票到了清水县,到了盛夏家发现奶奶没在家,直接就去了盛夏的屋子。
已经是下午六点了,盛夏还侧着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睡觉,她裹着一条毛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得很不踏实。
秦戈把毯子给他掖了掖:“宝宝....”
盛夏做了个噩梦,自从报了志愿之后,她这几天总是梦到上一世的事情,梦到她上辈子离开秦戈之后,被小歌手诱骗着把钱全都给了他。
得知她真的没有钱之后,便开始气急败坏的对她拳打脚踢。
一开始拿凳子打,后来觉得不解气,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一根铁链子,朝着她身上就打过去,将她打的咳血倒在地上。
盛夏被秦戈叫的从噩梦中醒来,看着眼前年轻的秦戈,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扑面而来,她直接扑到了秦戈的怀里。
盛夏搂他搂的紧紧地,秦戈几乎被她箍的动弹不得,他只好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不停地安抚盛夏的背:“怎么了?做噩梦了?”
盛夏单薄的背上全是汗,她搂着秦戈,脸颊细细的贴着他的脖梗,感受那里温热有力的跳动,这竟然是真的,她真的又重新活了一次。
盛夏贴着他,不安的说到:“我刚刚梦到,.....我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还让别人打我,他们拿好粗的木棍打我,我感觉我要死了,我好疼。”
秦戈拧着眉头,似乎只是听到这些话就让他的血液里生出一股不可抑制的怒火,他停了停,安慰似得摸了摸她的头,严肃的说到:“以后少看点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老胡思乱想。”
盛夏仰起脸,对着秦戈撒娇:“你亲亲我。”
秦戈低头看着小姑娘红润的唇瓣,像桃花似得,低头就吻了下去,两个人吻了一会,盛夏才好了些。
盛夏还有些没有睡醒,嗓音嘟嘟囔囔的掺杂着困意:“秦戈,你是不是来接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