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现代都市 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无删减全文
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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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酉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志道杨廷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哥,你快再给孤说说,孔圣人那些话还有啥是被那帮老腐儒给曲解的呀?”朱厚照像只小尾巴似的,拉着徐志道的衣袖,风风火火地出了乾清宫,那眼睛亮得就像黑夜里的狼眼,满是对新段子的渴望。张仑在旁边呢,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就跟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可他得端着英国公府的架子,只能使劲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志道,就盼着他能说出点啥来。徐志道一脸苦瓜相。“没啦,真没啦,就那些。殿下啊,咱还是麻溜儿地回去抄书吧,我这小命可经不起折腾了。”他心里正盘算着那十遍论语、十遍道德经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哪还有心思伺候朱厚照这小祖宗的好奇心。朱厚照可不干,拉着徐志道的袖子就开始晃悠,那劲儿大得像头牛,嘴里还嘟囔着。“二哥,你可不能这么小气啊,你刚才那些想法可把...

章节试读

“二哥,你快再给孤说说,孔圣人那些话还有啥是被那帮老腐儒给曲解的呀?”
朱厚照像只小尾巴似的,拉着徐志道的衣袖,风风火火地出了乾清宫,那眼睛亮得就像黑夜里的狼眼,满是对新段子的渴望。
张仑在旁边呢,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就跟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
可他得端着英国公府的架子,只能使劲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志道,就盼着他能说出点啥来。
徐志道一脸苦瓜相。
“没啦,真没啦,就那些。
殿下啊,咱还是麻溜儿地回去抄书吧,我这小命可经不起折腾了。”
他心里正盘算着那十遍论语、十遍道德经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哪还有心思伺候朱厚照这小祖宗的好奇心。
朱厚照可不干,拉着徐志道的袖子就开始晃悠,那劲儿大得像头牛,嘴里还嘟囔着。
“二哥,你可不能这么小气啊,你刚才那些想法可把孤逗得够呛,再给我说说呗。”
徐志道都快哭了。
“太子殿下,这次真不是我小气。
您也不是没看见陛下那脸,黑得像锅底似的,都快冒烟了。
我要是再胡咧咧,那可就不是抄书这么简单的事儿了,说不定脑袋都得搬家。”
他边说边用力甩袖子,可朱厚照那手就像长在上面似的,甩都甩不开。
张仑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劝道。
“太子殿下,老二说得对,握们还是先回去抄书吧,保命要紧啊。”
朱厚照眉头一皱,眼睛一瞪。
“凭什么你叫他老二,叫我太子。
都叫叫我三弟,我都结拜了,还喊什么太子,多生分啊。
你们这俩家伙,胆子比老鼠还小,孤可不怕父皇。
再说了,父皇不就只是让咱们抄书嘛,又没说不让咱们谈学问。”
徐志道哭笑不得。
“殿......三弟,您这是强词夺理啊。
我这要是谈起来,你信不信不出片刻,消息肯定得传到陛下耳朵里。
到时候,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朱厚照眼珠一转,嘿嘿一笑。
“那我们偷偷说,就像做贼一样,不让父皇知道不就行了。”
徐志道一脸严肃。
“三弟啊,你可别天真了。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隔墙有耳。
我们还是先把书抄完,等风头过了,再聊也不迟啊。”
张仑在旁边也反应过来一个劲儿地点头。
“对对对,三弟,老二说得太对了,我们可不能再捅娄子了。”
朱厚照见他俩这么坚决,只好松开手,嘴里还嘟囔着。
“好吧,那等抄完书,二哥你可一定要再给孤讲讲啊。”
徐志道无奈地应道。
“行,等抄完书再说吧,但愿到时候我们还能有机会聊。”
三人各自回府后,徐志道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厚厚的《论语》,就像看着一座大山,满心无奈。
他心里想,这次可真是把天捅了个窟窿,把陛下气得够呛。
可那些“正统”解读,他都是从前世的段子里看来的,现在让他自己解读,那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不过他又琢磨,说不定这抄书也不是啥坏事,就当是重新学习圣人之言,好让自己能在这个时代混下去,别一不小心就被当成异类给咔嚓了。
张仑回到英国公府,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端庄的样子,可脑子里就像开了锅一样,不停地回放着徐志道在国子监和乾清宫的那些事儿。
他感觉自己就像打开了一个神秘的宝藏,可这宝藏好像有点烫手,把陛下都给惹毛了。
他暗暗决定,这次抄书可得认真点,说不定能从这些圣人之言里找到个平衡点,既能有新想法,又能不违反正统礼仪,那就太完美了。
朱厚照呢,回了东宫就把抄书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扯着嗓子喊。
“刘瑾,刘瑾,快给孤备马,孤要去跑几圈,这宫里都快把孤憋闷死了。”
那兴奋劲儿,就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
张仑那边刚抄完一编放下笔,还没从抄书的状态中缓过神来,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他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惊愕地抬起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房门就像被炮弹轰了一样,木屑到处乱飞,烟尘滚滚的,就像战场上一样。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当代英国公张懋的身影出现了。
只见这位老国公手持大关刀,那身姿矫健得就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他挥舞着大关刀,那大刀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呼呼作响,每一下都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屋里的纸张像蝴蝶一样乱飞,那气势就像要把整个屋子都给拆了一样。
“王八犊子,本公求爷爷告奶奶的送你去国子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张懋气得满脸通红,那胡子都翘起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的皱纹因为愤怒都挤到一块儿去了,就像个愤怒的老狮子。
这一嗓子,吓得张仑魂都飞了,他下意识地往后一跳,差点就直接跳到房梁上去了。
他的心脏就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爷爷,声音带着哭腔。
“祖父......祖父,您息怒啊。”
张懋气得一步就跨进屋里,大关刀“咚”的一声重重地杵在地上,那声音震得整个屋子都晃了三晃,就像发生了地震一样。
“你个小兔崽子,国子监是干什么的?
那是让你去学圣人之道、礼仪之学的圣地,你可倒好,在乾清宫干的那些事儿,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把我英国公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张仑“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一样。
“祖父,我错了,我真是糊涂了,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在朝堂上胡说八道,惹陛下生气了。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张懋怒哼一声。
“哼,后悔?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怕了。
你要是真有悔意,就给我好好反省,认真抄书,别再被那些歪门邪道给迷惑了。
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让你知道咱们家的家规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张懋拎着大关刀,气呼呼地转身就走了,留下张仑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心里暗暗发誓:我错了,下次......下次还敢,嘿嘿。
这时候,在东宫玩得不亦乐乎的朱厚照,正对着抄书的纸笔发愁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抄书也太无聊了,要是二哥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让这事儿变得有趣。”
刘瑾在旁边劝道。
“太子殿下,您还是先抄书吧,要是陛下知道您偷懒,那可就麻烦了。”
朱厚照不耐烦地挥挥手。
“知道了,知道了,别像个老母鸡一样唠叨个不停。”
可他还是一动不动,就像被胶水粘在椅子上一样,在那儿发呆呢。
而在英国公府,张仑正专心致志地抄书呢,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就像印刷出来的一样。

徐志道将朱厚照从东宫带出,可他万没料到,朱厚照一旦脱了东宫的束缚,竟如脱缰野马一般,任凭他如何拉扯,都难以掌控。
这朱厚照虽年仅十二岁,却对武学痴迷已久,自幼便整日与刀枪棍棒为伴,练就了一身强健体魄,那身体壮实的就像小牛犊子,浑身透着使不完的劲儿。
这一路上,朱厚照宛如一只刚冲破牢笼的飞鸟,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无尽的好奇。
他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街边的小摊、过往的行人,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每一个新奇之物都像是有着神秘的魔力,能让他驻足良久,流连忘返。
就在他们路过一条狭窄逼仄的小巷子时,朱厚照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停住了脚步。
徐志道心中一惊,赶忙追上前去,顺着朱厚照的目光望去,只见巷子里两位女子正被一群勋贵子弟围堵在角落里。
那两位女子衣着素雅简约,却难掩天生丽质。
徐志道见状,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暗暗思忖:这可是大明的京城,天子脚下,怎会如此乌烟瘴气?
光天化日之下,这些勋贵子弟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欺负良家女子,简直目无王法。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全身的勇气,如英勇的骑士一般,大步流星地迈进了小巷子。
“住手!”
徐志道这一声怒吼,宛如晴空霹雳,在狭窄的小巷中轰然炸响,回音在墙壁间不断激荡。
他一个箭步冲到女子身前,迅速张开双臂,将两位女子牢牢护在身后,宛如一座坚实的壁垒。
刹那间,整个小巷一片死寂,在场众人仿佛都被施了魔法,一个个呆若木鸡,错愕地盯着徐志道,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天外飞仙般不可思议。
徐志道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犹如战鼓擂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嗓子眼儿。
但他强自镇定,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大声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般胡作非为,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眼中没有王法了吗?”
他的目光如炬,在那些勋贵子弟的脸上一一扫过,只是因为太过紧张,并未察觉到他们那震惊的表情中还夹杂着其他复杂难测的神色。
领头的那个勋贵子弟张了张嘴,却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犹豫交织的光芒。
两拨人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也变得格外凝重。
许久之后,那领头的勋贵子弟终于开了口,声音中透着几分轻蔑与不屑。
“你是哪家的毛头小子?
胆子倒是不小啊!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你可知我们是谁?”
徐志道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一阵后怕。
他暗暗叫苦:朱厚照这小祖宗可千万别趁乱跑了,赶紧叫人去啊。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咬着牙回应道。
“定国公府徐志道,家师乃当今圣上。”
他心想,亮出这样的身份,或许能镇住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那些勋贵子弟闻言,纷纷打量起徐志道的装扮。
只见他衣着虽精致讲究,但面容却十分陌生,只当他是那家刚到京城不久的小贵族。
毕竟他们在京城长大,这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没打过交道,也都耳熟能详,怎会有他们不认识的人敢如此行事呢?
徐志道见对方没再言语,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把他们唬住了。
他胆子又壮了几分,向前迈出一步,扬起下巴,高声道。
“你们都是哪家的?
有种的敢不敢留下名号?”
谁料他这话一出口,那些勋贵子弟竟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命令,瞬间如惊弓之鸟,作鸟兽散,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志道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不禁心中暗自得意。
他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温和友善的笑容,对着两位女子轻声询问。
“两位小姐,你们可有受伤?”
其中一位女子微微俯身行礼轻声说道。
“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主仆二人并无大碍。”
徐志道这才仔细打量起她们,只见说话这位眉如远黛,似山间轻雾;目若秋波,如盈盈秋水,自有一番温婉动人之态,恰似一朵盛开在幽谷中的兰花,淡雅高洁。
另一名女子身着青色衣衫,那精致的脸庞宛如雕琢美玉,却带着一抹倔强的神色,此刻就像一只浑身带刺的小辣椒,目光灼灼地盯着徐志道,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你是定国公府的?
哼,我怎么从未听说定国公有你这么大一个孙子?”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满满的质疑,在这寂静的小巷中格外清晰,那眼神仿佛要将徐志道里里外外都看穿一般。
徐志道见状,赶忙解释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本是南京膺绪公之后,因家中安排,来到京城,而后便一直留在定国公府。
其中缘由错综复杂,姑娘不知晓也是人之常情。”
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神坦荡地看向那女子,毫无闪躲之意。
“那你还说当今圣上是你老师?”
那女子柳眉一挑,穷追不舍地问道,眼中的怀疑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浓烈。
“这个千真万确。
在下师从圣上,从中习得诸多学问与道理。”
徐志道不卑不亢地回应着,心中却有些无奈,不知这女子为何如此执拗,对自己的话半信半疑。
“小姐,他骗人,咱们别信他。”
旁边的侍女小青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袖,眼神中充满了对徐志道的不信任,说话间还带着一丝愤愤不平,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猫。
被叫小姐的女子却只是盈盈一笑,那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柔美而温暖,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她轻轻地拉住小青,就像安抚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柔声道。
“小青,不得无礼。
小女子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说完,她再次微微俯身,礼数周全。
随后,便拉着小青快步走出小巷。
她的步伐轻盈似燕,却又带着一种急于离开的急切,那裙摆随风飘动,似是要将这小巷中的秘密一同带走,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余香。
徐志道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
他实在不明白这女子为何不信自己,却又礼数有加,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他眉头紧皱,心中如同被一团迷雾笼罩,站在那儿许久未动,仿佛被定在了这充满谜团的小巷之中。

牟斌引领着太子朱厚照与徐志道,步伐徐缓而沉稳地朝着乾清宫前行。
此刻的乾清宫,仿若一座被光辉笼罩的巍峨殿堂,灯火辉煌璀璨,恰似繁星坠落人间,光芒相互交织辉映,尽显皇家威严与庄重。
弘治皇帝朱祐樘正襟危坐于上手的御座之上,其身姿挺拔,面容沉静,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子威仪。
内阁大臣们分侍两旁,个个神色凝重,不苟言笑,凝重的氛围如同一层无形的纱幕,沉甸甸地笼罩在整个宫殿之内,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压抑的静谧气息,仿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死寂,众人皆敛声屏气,默默静候着朱厚照与徐志道的到来。
“恭请圣安,太子与徐志道带到。”
牟斌单膝跪地,身姿挺拔而恭敬,行礼之际,动作标准流畅,声音低沉且沉稳,尽显谦卑之态。
尽管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平日里那赫赫威名足以震慑世间一切宵小之徒,令其闻风丧胆,然而身处这乾清宫内,在这一众位高权重之人面前,他不过是渺小如蝼蚁的存在。
身份地位的悬殊差距,迫使他只能深深地低下头去,不敢有丝毫逾越礼制之举。
毕竟,屋内所坐之人皆是大明权力金字塔顶端的核心人物,他们的每一言、每一行,皆拥有翻云覆雨之力,足以在这广袤的大明江山社稷之中掀起惊涛骇浪,改写无数人的命运轨迹。
“朕安,带进来吧。”
弘治皇帝朱祐樘的声音平缓而威严,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且宏大的宫殿内悠悠回荡,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朱厚照与徐志道二人刚踏入宫殿门槛,内阁次辅李东阳便豁然起身,动作迅猛而突兀,其目光如炬,瞬间锁定在二人身上,怒目而视,眼中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烧,旋即大声喝道。
“你们可知罪?”
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
其眼神犹如能够洞察人心的利刃,仿若两道寒光闪闪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朱厚照与徐志道。
刹那间,整个宫殿内的气氛如拉紧的弓弦,瞬间紧绷到了极致,紧张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拉扯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令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二人顿时如坠云雾之中,满心满脑皆是疑惑,实在难以理解李东阳这突如其来的严厉质问究竟所为何事,彼此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眸深处看到了茫然失措与懵懂不解。
徐志道定了定神,神色自若地向前迈出一步,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双手缓缓抬起,拱手作揖,动作优雅而得体。
其神色间虽有一丝疑惑闪过,然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从容之态,目光坦然无畏,径直直视李东阳,嘴唇轻启。
“敢问李次辅,我等何罪之有?”
李东阳见状,更是怒发冲冠,猛地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身旁的桌案。
“啪”
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炸响,震得众人皆心头一凛。
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恨不得将徐志道生吞活剥,紧接着厉声呵斥道。
“徐志道!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微服携太子出宫,此乃罔顾国法之恶行!
京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隐藏着无尽的凶险与叵测人心。
太子者,乃国之储君,是大明江山社稷得以延续传承的命脉所系,更是天下苍生福祉之所依傍。
你却如此莽撞行事,全然不顾此举可能招致的灭顶之灾。
若太子有丝毫损伤,哪怕只是发丝之微的意外,那必将引发朝堂震荡,社稷动摇,你有何能耐承担这千古骂名?
你简直罪不容诛!”
其声如雷霆炸惊,震耳欲聋,震得殿内之人皆心头一颤。
整个乾清宫被这汹涌澎湃的怒火与严厉苛刻的斥责充斥得密不透风。
紧张压抑的氛围如浓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心头,似要将人活活窒息。
太子朱厚照见李东阳如此盛怒,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胸脯剧烈起伏,似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与紧张。
片刻之后,似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猛地向前迈出一大步,大声说道。
“李大人,此事乃孤之主意,是孤执意要出宫,与二哥毫无干系。
二哥本是极力劝阻,然孤不听劝诫,二哥无奈之下才陪伴孤一同出去,一切罪责皆在孤一人,还望李大人莫要怪罪二哥。”
说罢,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虽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畏惧,然却透着一股坚定决绝之意,目光坦然无畏地直视李东阳。
那副模样尽显担当,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顽皮与稚气,仿若一夜之间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徐志道心里欣慰,行,就凭你的担当,今天二哥给你表演一个什么叫职业喷子。
李东阳闻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面色铁青如墨,怒目圆睁地瞪着徐志道,大声呵斥道。
“你是何等身份,竟敢让太子唤你二哥?
太子乃陛下嫡长子,此乃天下皆知之事,岂容你这般混淆尊卑,肆意妄为!
你这般行径,分明就是大逆不道,目无皇家威严,该当何罪?”
言罢,他气得胡须都微微颤抖,那眼神仿佛要将徐志道千刀万剐,整个乾清宫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仿若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斥责惊得不敢言语,噤若寒蝉。
唯有李东阳的怒喝声还在殿内嗡嗡回响,久久不散,似是敲响了一记沉重无比的警钟,令人胆战心惊。
徐志道眉头微微一蹙,似是对李东阳的怒吼颇为无奈,抬手轻轻掏了掏被那如雷吼声震得有些嗡嗡作响的耳朵,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不以为意。
他抬眸快速地瞥了一眼高坐于上、看似完全准备作壁上观、悠然看戏的弘治皇帝朱祐樘。
只见皇帝神色平静,无喜无忧,让人难以捉摸其心中所想。
但是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让徐志道明白,今天又是一场对自己的考校。

“臣张仑叩见陛下。”
“臣徐志道拜见圣上。”
“儿臣朱厚照给父皇请安。”
三人齐声高呼。
“恭请圣安。”
这声音在宫殿中回荡,虽整齐响亮,却难掩其中的一丝紧张。
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此次玩闹得太过火了,犯下的过错不小,所以请安之时姿态格外恭敬,希望能稍稍平息圣上的怒火。
龙椅之上,弘治皇帝怒目圆睁,面色铁青,怒吼道。
“朕安个屁!
你们三个小兔崽子,到底想干什么?
朕的国子监是何等神圣之地,岂容你们这般胡作非为?
你们倒好,杀喜鹊、烧论语,还在孔圣人像前结拜,简直是无法无天!
从古至今,何曾有过如此荒诞之事?
你们是不是还嫌不够出名,需不需要朕为你们宣扬宣扬,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的‘丰功伟绩’啊?
嗯?
说话!”
弘治皇帝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朱厚照。
“太子,朕在问你话呢!
你可真是出息了,居然还下令让众人与你结拜。
怎么,你是不是还想下个命令让朕退位,你好早日登基啊?”
年仅十岁的朱厚照,尚还年幼懵懂,未能听出父皇话语中的讥讽之意,下意识地问道。
“行。。。行吗?”
弘治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
“刑,当然刑了!
这可太刑了。
来人呐,把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都给朕拉下去,重打二十杖。
你们不是结拜吗?
不是号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好,朕今日就帮你们试试你们这所谓的兄弟情有多深厚!”
皇帝的怒吼在宫殿中回响,整个朝堂都笼罩在一片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之中。
乾清宫外,三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但是仔细听来还是有差别的。
朱厚照作为朱祐樘唯一的儿子,还是太子。
行刑的小太监根本不敢使劲打,而张仑又是日后板上钉钉的英国宫,打他的小太监也不敢使劲。
二人都是看着疼,其实一点事没有。
而徐志道就惨了,宫里的人不认识他,安排的行刑太监还是个新手。
表面上看着他被打的最轻,其实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遭老罪了。
打完后,三人被小太监拖进来。
“你们可知罪?”
弘治皇帝朱佑樘质问眼前的三个问题儿童。
乾清宫内,气氛凝重。
弘治皇帝面色阴沉,正欲开口继续责备眼前几人,那威严的声音似带着滚滚天雷之势。
然而,这股气势瞬间被一声高喊打破。
“八百里加急!”
众人皆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殿外。
只见一驿卒策马狂奔至殿前,飞身下马,踉跄着奔来,手中高举加急奏折,口中不停高喊。
“八百里加急,凤凰山村民造反!”
那声音如凌厉的寒风,瞬间席卷整个皇宫。
驿卒满脸尘土与汗水交织,双眼因急切和惊恐而瞪大,衣服上沾染着一路疾驰的征尘,仿佛带着远方叛乱的硝烟气息。
弘治皇帝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拧得更紧,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与忧虑。
“恭请圣安,潮州凤凰山千余村民杀官造反,现已攻陷潮州县衙。”
说完驿卒就累倒在地。
“何大伴,速速引领这位筋疲力尽的驿卒下去歇息,务必周到。
再将他送来的奏折取来,呈予朕览。”
弘治皇帝贴身太监何鼎吩咐道。
何鼎敏捷地从驿卒掌心抽出了那份承载着紧急信息的奏折,恭敬地递给了端坐于上的朱祐樘。
朱祐樘轻轻展卷,目光迅速扫过字里行间,未及言语,殿外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一名小太监匆匆步入乾清宫,行礼禀报。
“圣上,内阁首辅刘大人,以及次辅李大人、谢大人,已至宫门外,恳请觐见圣颜。”
闻此,朱祐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三位朝廷重臣的及时到来,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与响应。
“速速有请,不可怠慢。”
朱祐樘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他深知,这几位大臣的到来,定能为即将面临的国事增添几分分量。
“臣刘健。”
“李东阳。”
“谢迁。”
“恭请圣安。”*3
“朕安,三位爱卿免礼,何大伴赐座。”
好一副君圣臣贤的景象。
“圣上,老臣在家听闻潮州那边送来八百里加急,当地杀官造反。
这才未先禀明匆匆进宫,还望圣上恕罪。”
刘健作为内阁首辅先告罪一番,以免朱祐樘多想。
朱祐樘哪能怪罪,连忙安抚。
“刘阁老,此乃国家大事,朕知你等忠心为国,何罪之有?
爱卿快快起身,朕正欲与你们商议对策。”
弘治皇帝朱祐樘摆了摆手,神色凝重地说道。
刘健微微欠身,谢过圣恩后,神色严肃道。
“陛下,此次潮州凤凰山村民造反,事出突然且来势汹汹,臣以为当先查明村民造反缘由,方能有的放矢。”
李东阳亦上前一步,拱手道。
“陛下,据臣所知,潮州之地近年来虽偶有小灾,但尚不足以让百姓铤而走险。
臣猜测,或有贪官污吏横行,鱼肉百姓,致使民怨沸腾。”
谢迁紧接着说道。
“陛下,李大人所言极是。
臣建议速派一名公正廉明之官员前往,彻查当地官员贪腐情况,同时安抚百姓,以明朝廷并非与那些贪官同流合污。”
弘治皇帝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道。
“三位爱卿所言有理。
朕欲派都察院御史王宪前往,此人刚正不阿,定能不辱使命。”
“陛下圣明。”
刘健等人齐声应道。
刘健又道。
“陛下,除了查明缘由,军事方面亦不可忽视。
虽村民造反,但毕竟是我大明子民,不宜过度武力镇压,以免激起更大民愤。
可令附近卫所出兵围困,但切勿轻举妄动,先以招抚为主。”
李东阳补充道。
“同时,可令周边郡县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彰显朝廷体恤之心。
若能让造反村民看到朝廷的善意,或可化解此次危机。”
谢迁也道。
“陛下,还需传檄各地,稳定人心,告知百姓朝廷有能力处理此事,以免其他地方百姓受此影响,再生事端。”
弘治皇帝颔首道。
“就依三位爱卿所言。
朕即刻下旨,令王宪速赴潮州,责令周边郡县开仓放粮,兵部负责传檄各地,稳定局势。”
“呲。”
一个声音打破了此次君臣奏对。

“朝闻道,夕死可矣。”
国子监中,左春居大学士杨廷和一脸正气,正引领着一群十岁左右的孩童研习儒家经典。
这群孩童皆是各大勋贵之后,个个性子顽皮得像脱缰的小野马,堪称十足的显眼包与惹祸精。
不过,他们对授业先生倒是敬重有加,只因家中长辈将尊师之道奉为圭臬。
若在国子监顶撞先生,回去后必然会遭受一顿毒打,那可比平常打架斗殴输了挨的打厉害多了。
“徐志道,你给老夫起来!”
杨廷和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了正在酣睡的徐志道身上,
“上课第一天就睡,来,老夫问你,‘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何意?”
徐志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中满是未消散的懵懂,下意识地嘟囔道。
“早上打听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你。”
此语一出,仿若巨石投湖,惊起千层浪,众人皆是一愣,紧接着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国子监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杨廷和只觉气血上涌,血压似乎要冲破极限,眼前竟有些发黑,险些晕过去。
他强压怒火,咬牙继续问道。
“君子不重不威何解?”
徐志道不假思索地回答。
“君子下手就要下重手,否则树立不了威信。”
刹那间,国子监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除了杨廷和那粗重的喘息声,再无一丝声响。
杨廷和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咬着牙又问。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何解?”
“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扔了也不施舍给别人。”
徐志道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副模样就好像他说的是世间真理一般。
“既来之,则安之何解?”
杨廷和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额头青筋暴起。
“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徐志道依旧没心没肺地回答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捅了多大的篓子。
......
随着二人一问一答,徐志道逐渐清醒过来,心中暗叫不好。
“完犊子了,起猛了,这可不是前世网络段子能随便用的地方,这可是国子监,对面是大儒啊!”
杨廷和面色涨得通红,显然已被气得不轻。
起初,他只是想看看徐志道这个纨绔子弟能说出多少荒谬至极的言论,却未曾想到,这小子竟将整部《论语》都曲解了。
若只是一句两句,或许能说是理解有误,可如今句句如此,这让杨廷和气不打一处来。
杨廷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怒心道。
“简直荒谬至极!
老夫定要去找圣上算账,圣上明明说徐志道是个神童,如今看来,这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然而,在场的勋贵子弟们,包括太子朱厚照,却与杨廷和的想法截然不同。
他们先是被徐志道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随后竟转为钦佩不已,纷纷在心中为徐志道竖起大拇指,暗自赞叹。
“吾辈楷模啊,这人可真有意思。
‘君子不重不威,下手不重树立不了威信’,说得妙,正合孤的心意。”
“朽木不可雕也,气煞老夫了。”
杨廷和气呼呼的去找弘治皇帝算账去了,留下一众眼中冒着星光看着徐志道的勋贵子弟。
“兄弟,你是哪家的?小弟张仑,英国公府的。”
张仑乃张懋嫡孙,张懋嫡子张锐已经因病故去,只要张仑在张懋百年之后不作死,继承英国公爵位便如同探囊取物。
“家父,南京锦衣卫敛事徐世礼。”
徐志道见张仑礼貌有加,也恭敬地回道。
“原来是中山王之后,失敬失敬。”
南京锦衣卫敛事姓徐的,只有已故中山王徐达次子徐膺绪一脉,但这一脉并未袭爵。
也正因如此,向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对这一脉都照顾有加。
虽说在身份上只世袭南京锦衣卫敛事一职,但在金银土地方面,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似乎都觉得对其有所亏欠,所以每年资助颇多。
“兄弟,你这《论语》是哪位先生教的?”
张仑作为从小被张懋当做接班人培养,一直活成自己祖父期盼的模样。
对于徐志道的《抡语》很感兴趣。
他也想知道徐志道的惊天言论出自哪位误人子弟的先生。
“自己悟的。”
徐志道坦然说道,总不能说自己在网上看的吧。
徐志道是所谓带着前世记忆的胎穿,也就是孟婆汤过期了,上辈子的事没忘干净。
靠着成年人的思维,六岁考中童生,九岁过了乡试。
是南京有名的神童,不然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被选做东宫侍读。
张仑根本不信,说道。
“兄弟若是不想告知,直说便是,何必欺骗在下。”
眼中有些黯然。
徐志道见状,赶忙说道。
“真是我自己悟的。
你看‘孔武有力’是说的谁?”
张仑下意识地说。
“孔圣人?”
徐志道回道。
“对。古籍中,对孔圣人是如何描述的?”
徐志道没等张仑回答,便继续说道。
“《史记》中明确提到‘孔子长九尺有六寸,人皆谓“长人”而异之’。
再有《吕氏春秋》中记载‘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
徐志道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这看似大逆不道的言论。
在场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总结起来就是,孔子在徐志道的描述下,成了一个身高两米多的山东大汉,力量奇大无比,能举起城门的门栓。
手下带着三千个小弟与七十二个堂主,在春秋时代如同一个潇洒不羁的街(gai)溜子。
各国君主见了他无不笑脸相迎。他手持佩剑名曰“德”,善于以德服人。
然而,在在场众人都崇拜的看着徐志道时,角落里一个小太监默默的拿出笔记录着这一幕。
《明史—徐志道列传》
中山王之后徐志道,初于国子监读书之时,忽与周公相邀,共赴一梦。
及觉,仿若大梦先觉,其所言惊世骇俗,一言既出,众人皆愕,史称国子监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