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被两青梅嫌弃后,我远走开荒收获稻花香青梅连海小说结局

本书作者

幺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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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刚启动,我一听声音不对,就过去拉他,却被他手中不整齐的稻谷卷进了机器。
明明他只要等我关停机器,我不会出事。
他偏偏挡住了机器的关停,被我推开后摔到地上,几近昏厥。
冯江红和冯一青齐齐冲到他跟前。
冯江红无视我的呼救,开口指责,“你干什么,知道连海哥身子弱,你还大力撞他”。
冯一青则招呼地里干活的人一起将连海抱上队里唯一一辆车,紧急送医。
要是我忍着疼痛、扭着身体将机器关停,我怕是整个手臂都没了。
父亲的战友刘叔急得团团转,却只找来了牛车,拉着我赶去卫生所。
而当冯江红看到我混身的泥土和血迹,没有丝毫的担忧和心疼。
反而嫌弃地别过脸,“怎么弄得这么脏,你等一会儿,连海哥还在检查”。
冯一青则看都没看我,站在检查室外面焦急地等着。
我那时早已痛到麻木,说不出话,也是刘叔找来了护士,帮我安排了紧急手术。
然而,我还是失去了一根手指。
而这个代价她们却认为很值得。
“一根手指换个供销社的名额,挺值的,不然花钱也未必能找到门路!”
“连川也不耽误干活,海哥也有了着落,连妈妈这养老可有盼头了!”
可真有盼头。
反正失去手指的是我,没了供销社名额的也是我。
现在,她们也都站在连海那边,“海哥,我爸把生产队的车开过来了,我们送你回去”。
她们离开前,嘱咐了一句,“连川,你回去把猪圈加固一下,一只手也能干活,别想着偷懒”。
连海整日不干活她们只说是诗人情怀,而我养伤就是偷懒。
这次受伤终于让我明白,我在她们眼里,连我哥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勉强算个能使唤干活的狗腿子。
不过,不重要了,在哪里干活都一样,我宁愿去开垦北荒。
我回到家,想着先把与两青梅家的定亲取消,
但压箱底的木盒子却是空的。
里面本该放着一枚老玉镯,作为我和冯家定亲的信物。
作为交换,我送了我父亲留下的怀表。
那只怀表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我正继续翻箱倒柜,院里却忽然热闹起来,冯江红和冯一青搀着连海进来了。
连海换了一身新衣服,是之前她俩承诺给我做的那一身。
布料还是她俩拉着我选的。
他胸口别着一块金色的怀表,看起来闪闪发亮。
我心下感觉不好,开口质问,“我床底那个木盒子怎么空了,那可是定亲信物!”
冯江红轻蔑地扫了我一眼,“你少了一根手指,终究还是残缺,咱两家结亲的事先算了,阿姨主动把玉镯子送回来了”。
“那我爸怀表呢,去哪了?”我急得要去扯连海的衣服。
冯一青直挺挺地挡在连海身前,“阿姨把怀表给连海哥了,他毕竟是长子,家里的东西合该紧着他”。
我目光落向那块锃亮的怀表。
连海略带得意地摸了摸,“爸那块怀表太旧了,江红和一青的舅舅让我添了5块钱,从省城换了最新的款,城里文化人都戴这个”。
江红忙不迭地点头,“连海哥这气质,原来那块破玩意儿可配不上。”
我死死盯着那块怀表,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父亲临终前,瘦骨嶙峋的手颤抖着把怀表放到我手里,那份重量,我至今记得。
“川子,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你爷爷买给我的,你收好……”
那块怀表不仅是个物件,它还代表我父亲对我的嘱托,也是他留下的唯一的念想。
如今,却被他们轻飘飘地称为“破玩意儿”。
愤怒上头,我要扯过他,“你赶紧换回去,那可是爸的遗物!”
江红冲了出来,“什么遗物不遗物的,还不是因为那是定亲信物,只要还在这,你就以为还有机会?当初我爸就是喝多了才胡乱答应的事,你真以为能高攀?”

们家干了多少活,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你哥上大学的钱,也有连川一份功劳呢!”说话的又是刘叔。
“刘叔,您这话说的,连川帮我们家干活,那是因为他想巴结我们家,想高攀我们姐妹!”冯江红语气里满是嘲讽,“现在他成了残废,还想娶我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老刘叔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指着冯江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我看向两个青梅,她们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冷漠和鄙夷。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竟然为了她们,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和汗水。
“冯一青”,我开口,声音沙哑,“你说的复习资料,是我自己整理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当年考试不及格,还求着我帮你补习,这些事你都忘了吗?”
冯一青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你胡说什么”。
“一问村里的老教师就知道你和你姐什么水平,我什么水平,何必说谎?”
“你们两姐妹瞧不上我了,想和我划清界限,我也不是那种强求的人。但你们瞒着我换回了定亲信物,还把我爸的遗物自作主张卖了,这事怎么说?”
我妈也穿上褂子从张叔家匆匆出来,站在人群外围,目光阴冷地看着我,像是警告。
反正我也要走了,何必再给他们脸?
“妈,你怎么从冯家舅舅那出来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射向了我妈,我妈脸涨红了,但主要因为愤怒。
还没等我妈开始辩解,我举起自己缠着纱布的手,“对,忘了,冯家舅舅是主管供销社物流的负责人,是吧?”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受了伤,队里拨了一个供销社名额,说换成另一个人就换了”。
这事人尽皆知,只是没人挑破那层窗户纸。

因为冯家两个青梅的接济,我才没被我妈饿死。
十几年来,我对两个青梅有求必应,她们也回我以深情厚谊。
但,她们却合谋将我供销社名额换给了我哥连海,而那个名额是因公受伤的补偿。
“连海哥是个诗人,在供销社才有空写诗,你一个粗人,就算失去一根手指,也不耽误干活!”
本打算写结婚申请的我,转头申请调往北荒种子站。
“你妈年纪大了,你又是冯家的半个儿子,还是和他们商量一下?”
“不用,我哥在就够了,我愿意投身北荒开垦!”
“既然你决定了,给你一个月,你先把伤养好,整理好家事再出发!”
一个月,养伤是不够的,但用于与他们告别,时间足够了。
1
用左手勉强签了字,提交申请后,我去医院复查,医生直摇头。
我垂头出了诊室,遇上了我的两个青梅,冯江红和冯一青。
两个人一左一右挎着我哥连海,看到我,才停下脚步。
连海垂着眸子,似有歉意,“连川,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机器也不会忽然启动,让你受了伤,我真的是没用”。
冯江红嘴快,“连海哥别太自责,他最多就是一根无名指没了,不耽误干活,你们是亲兄弟,他还真能怪你不成?”。
冯一青顺着话头柔声安慰,“连海哥,你就是心事太重才会胃疼,别多想,你看连川他多敦实,早就没事了”。
明明我因为整个手掌不同程度的断裂,是医院格外重视的病例,每三天都要来医院复查。
明明就是因为判定为伤残,队里才给了供销社的名额。
明明他们知晓我复健的时间,才配合我妈向生产队申请将我的供销社名额换给了连海。
可她们却安慰连海,我不过是失去了一根手指,而已。
出事之前,我因为帮冯家抢收,胳膊有了拉伤,些许用不上力气。
连海那天为写诗找灵感,非要去折腾打谷机。

一青没说话,但满目嘲讽。
我不管不顾,拿上怀表一路冲到青梅的舅舅家,“张叔,这怀表还你,加钱也行,能不能把爸的那块换回来?”
我妈却披着褂子,从里屋出来,“你又闹什么,你那爸死了这么多年,也就你还惦记,能给我儿子换一块新表,都算他还有点用!”
我不敢想为什么我妈会出现在张叔家里,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荒诞得可笑。
我踉跄地走出门,却碰上了追过来的冯家姐妹,俩人一人一巴掌分别打在我的左右脸。
“让你去垒猪圈你不做,为了个破怀表倒是折腾得起劲,你不就是想闹一闹,让村里都知道咱们两家的破事吗?”
“我们两家还是要结亲的,只是不是和你而已,你闹也没用!”
正赶上生产队收队往回走,一群人呜呜泱泱看到我们对峙,都放下农具停下脚步。
“怎么,还没商量出谁给连家做媳妇?我看,你们两姐妹嫁他们两兄弟刚好,一个有文化,一个能干活,谁都不吃亏!”
两姐妹齐齐臊红了脸,一青平日话少,此刻却直扎人心,“怎么不吃亏,连海哥是正儿八经的大专生,写诗都能发表,一个除了会在地里刨食什么都不会,天上地下的可比不得!”
一个社员平日和我关系好,维护我了一句,“连川当年中考也是考到省城了,这不是家里只能供一个,才没去嘛,这么多年他为咱队里,也帮你们家做了不少事呢……”
一青脸更红,“那不是也因为我把复习资料给他了,如果知道他家供不起,我也不会浪费这一片好心!”
一青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哗然。
我没想到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我当年考上省重点高中,全村都知道,现在被她这么一说,好像我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人群里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一青啊,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连川这些年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