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姜沁宜闻人玦的小说暴君别上头,娘娘她只想坐后位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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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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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凉亭内。

主持抚着自己长白的胡须,笑呵呵道:“陛下此次前来,瞧着倒是开阔许多。”

自陛下登基以来,便没有一刻不是紧绷的,像今日这般平和实在少见。

闻人凛薄唇掀起弧度,随意道:“朕前些日子拔除了些顽固异党。”

“恭喜陛下,”主持笑眯眯的说着,宛若一尊弥勒佛。

说罢,又有些担忧道:“但长远来看陛下还是得尽快放下心结,远离杀戮。”

他认为是陛下身上杀业过重,才是迟迟没有子嗣的缘由。

闻人凛从不信神佛,他不为所动,将深幽的眼神放去了下面的湖面上,一瞬不瞬。

主持见他似被什么东西吸引,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那平静的湖面,不知何时多了一艘小船,船只摇摇晃晃,上头坐着一位模样娇媚的女子。

由于有些距离,那女子的模样瞧不甚清,只能够瞧见她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的肌肤,极其她那魅惑至极的身形。

素白的衣裳生生被她穿出妖精之感。

主持仅瞧了一眼,便赶紧收回视线,默念心经道德经。

闻人凛的视线却是毫不避讳,来来回回的在那女子身上游弋,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意。

由于习武的缘由,他五感极其的敏锐,甚至能够看清女子白皙颈间的细汗,更别说那妖媚至极的身形了。

当真是个妖精。

“贫僧曾听闻,霍大人有一美艳侧室,此女面相妖媚,作风轻浮,实在不该出现在此,还望陛下将其处置,”就在闻人凛思索间,主持冷不丁的开口。

在他看来,姜月饶就是个魅惑君心的妖物,若非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他都恨不得说直接斩杀才好。

此女实在美丽,且不知遮掩,唯恐扰乱家国。

闻人凛唤出暗卫,吩咐道:“叫婆子将她带上来。”

姜月饶被扭送上来时显得有几分的狼狈,那些婆子下手很重,她的肌肤早被养得娇嫩不已,如此粗暴自是留下红痕。

她的双手被反锏在身后,被迫挺起了胸膛,她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因此起伏不已。

“陛下,臣妇不知哪里错了,还请陛下饶命过臣妇,”她眼底蓄着晶莹泪水又惊慌又无助,好似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说着那被反锏在身后的双手还挣了挣,却换来婆子更加无情的钳制,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声音带着哀求与痛苦,还有丝丝勾人入骨的娇媚。

闻人凛额角微跳,他身形侧了侧,心底有着不断涌起的火气。

“请陛下严惩此女,贫僧先行退下!”住持在高声说出这话后,便匆匆离去,好似有鬼在撵。

姜月饶含泪瞧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道这主持法力还不够高强。

这时,闻人凛朝控制住她的婆子挥了挥手,那婆子依言松手,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朝地上倒去。

素白衣衫的女子倒在地上,就如同那夜一般,不同的是那夜的女子衣衫半露,眼下的女子却衣衫整齐。

不过……

闻人凛的眼神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姜月饶心口扫去,山峦重重。

他只觉两回都别有一番风情。

姜月饶并未倒在地上多久,很快她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

她轻声道:“今日臣妇游湖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臣妇愿雕桃赠陛下求得原谅。”

本身就没打算为难她的闻人凛顿时来了兴致。

他看了看桌上那三只娇艳欲滴的桃,饱满殷红,咬下一口便会汁水四溅。

闻人凛的声线莫名变得有些哑:“便劳烦姜侧夫人。”

姜月饶起身上前,她来到桌旁,没有得到天子的首肯她是没资格坐下的,于是她微微弯腰,先用清水净手,心口弧度也愈加的明显,且,就在眼前。

闻人凛神色漠然,并无方才看向湖中时的深幽,他甚至将视线放去了女子白皙手中的桃子上。

只见那殷红的桃子被纤手灵巧的剥皮,里头娇嫩白皙的桃肉露了出来,随即葱白的指尖将桌旁的小刀拿起。

手指翻飞间花瓣的形状逐渐展露出来,而桃肉的汁水也顺着女子的纤手缓缓流下,没进她被宽大袖袍掩住的白皙小臂上。

“跪下,”男人冷漠而沙哑的声线忽然响起。

姜月饶柔顺跪下,手中雕桃的动作却并未停止,越来越多的汁水顺着她白皙手指流进手臂,而她的衣袖也跟着跪下的动作一并滑向手肘。

那带着桃香的汁水争先恐后的朝莹白手臂流去,最终汇聚在纤嫩的手肘处,有些在月白色的衣袖上晕开,有些则是落到了裙摆之上,晕出一朵小小的花来。

闻人凛只觉周遭的气息似乎都染上了桃香,女人家的香气也格外明显,他的目光似乎化作桃汁紧贴上那节修长白嫩藕臂。

“手腕可是被婆子捏的?”他语气依旧沙哑,甚至还有加剧的趋势。

问出这句话后,他便重新整了整坐姿,只觉对方实在娇弱是碰也碰不得。

姜月饶雕桃的动作一顿,随即轻声应下。

而后她又似觉得不妥,柔声说道:“婆子们干惯了重活儿,想来并非有意,臣妇回去擦些药膏便好。”

“你倒是好心,”闻人凛的语气有些讽刺,眼神却盯着女子手下逐渐成型的桃雕。

白色的桃肉被雕成娇艳而美丽的花朵,桃汁在盘中落了一层,还有几滴滴在石桌上,女子的身上也弄上了些,仿佛她的身上也被染上了桃汁的滋味。

倒是生出几分别的意味来。

姜月饶好似没感受到男人别人深意的目光,她将最后一片花瓣雕完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即脸上便扬起一抹 纯粹而欣喜的笑来。

那青葱似的嫩指将桃雕小心捧起,高举过头顶,小心翼翼的说道:“还请陛下品尝。”

闻人凛的视线在女子那双手上停留,这双沾着桃汁的细嫩双手,瞧着比精心雕琢的桃雕还要精致。

周遭的空气很静,姜月饶等不到男人的发话 ,她只能一直维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

就在她手臂酸楚开始忍不住轻颤时,她感到手心一轻,桃雕被男人拿了起来,随即她那沾了桃汁的小臂,被一只火热大掌给紧紧捏住了。


霍言见状赶紧跟了上去,一行人尽数离开,就连看门的侍卫也都跟着走了。

顷刻间,现场便只剩下姜月饶以及她带来的珍珠与翡翠。

姜月饶被珍珠翡翠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三人缓缓往院子中走去。

“侧夫人,您这般公然与那霍大人传情,是否会惹恼了陛下,”珍珠的神色有些担忧。

她与翡翠都是知晓侧夫人计划的。

姜月饶语气轻快而灵动:“就是要让他恼怒。”

否则怎会来寻她呢?

珍珠与翡翠两人对视一眼,神色间满是疑惑,姜月饶却并未出言解释。

待三人回到院内,担忧守在门口的兰儿便立即迎了上来。

她看到珍珠手中未送出的食盒, 不禁询问:“侧夫人这是?”

方才侧夫人离开后,她才收到消息,说是今夜府中有贵客驾临,难不成侧夫人是冲撞了贵客?

姜月饶并未开口解释,而是由翡翠扶着朝屋内走去 ,珍珠则是将手中的食盒往兰儿手中一塞 :“这鸡汤你拿去喝吧,晚上便不必前来值守了。”

说完,便也跟着走进了屋内。

侧夫人曾说这丫头虽是愚笨,倒也是个忠心的,便无须处置。

兰儿愣愣的站着,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食盒,心底浮起几分复杂与难过,她好似被侧夫人给排除在外。

深夜。

姜月饶梳洗后睡下,在临睡前珍珠还在房中为她点上了淡淡香薰,整个院子的下人都各自回房了。

房中点着半截蜡烛,昏黄的烛火摇曳 ,身姿窈窕的女子躺在床榻之上,层叠的床帐并未放下,女子此刻闭着眼,那鸦羽般的长睫在眼下洒出一片阴影。

烛光照在她轻薄半透的寝衣上,那白皙肌肤似在微微发光,心口的饱满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诱人至极。

‘咔哒’一道细微响声自木窗传来,紧接着高大的男人便钻了进来。

闻人凛跳入房中便嗅到空气之中那淡淡的香意。

昏黄的烛火叫他下意识便想要用内劲将其熄灭,但想到今夜女子看向霍言那般痴恋的眼神时,却又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缓步来到床榻前,待看清上面熟睡女子的模样时,却使其呼吸一紧,喉结也滚了滚。

如此清凉,便这般的想要霍言怜爱?

闻人凛心底除了有火气,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酸气。

女子的甜美他已体会过两次,但两次都是在黑暗时,今夜烛火昏暗却也足够叫他看清所有。

若是能够叫他在过程中一直看清,必是心驰神荡,别有一番滋味 ……

人总是这般的贪得无厌,尤其是万人之上的天子,更是肆无忌惮至极。

闻人凛缓步来到铜镜前,他将妆匣打开,从中找出今夜那支装了萤火虫的玫瑰金钗。

修长手指微微拨动金钗上垂落的流苏,映着烛火光辉的流苏便晃荡起来,似她被他撞得回不过神来的模样……

无一处不是娇软,就好似这流苏,随他肆意摆弄。

闻人凛的目光满是幽深。

姜月饶是被细细碎碎的吻给吻醒的,她下意识便要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

她立即反应过来,是男人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头微微摆动,还发现自己的头上被簪上了带流苏的钗环。

轻微摆动间,流苏轻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啧,玩得真花。

她抬手便勾住男人的脖颈,曲线妖娆,媚态尽显。


灵妃面色难堪,不甘愿的行礼离去。

王德全送走灵妃后重新回到乾清殿内,天子沉沉声线响起:“丞相府势大,从而导致灵妃也愈发的骄纵。”

竟是妄想留在乾清宫中,实在是不自量力。

“陛下不必忧心,灵妃每每侍寝后都会饮下助孕药,必不会出任何问题,”王德全轻声说着。

此助孕药,非彼助孕药。

闻人凛面色冷峻,意味深长道:“西太后当真是为了让灵妃尽快生育,而花了大心思。”

王德全点头,又轻声询问:“那三日后丞相府的花宴,陛下可还前往?”

若是陛下前去,岂不是又再次助长了丞相府的气焰。

“自是要去,”闻人凛语气淡漠,叫人听不出意味来。

同时,他的心中浮现一张女子娇媚惊艳的脸来,此番前往既是为了往后打算,也是他想要瞧瞧那女子如何了。

“是,”王德全低声应下。

天子心思深沉,叫人难以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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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快便来到三日后的赏花宴上。

今日的姜月饶一袭蓝紫色裙衫,外头罩着一层薄纱,莲步轻移间姿态摇曳,她脸上的妆容清清雅雅并不出挑,却依旧夺目,再搭配上发间金镶玉的步摇,更是相得益彰。

霍言则是一身青衫,从生病到现在他痛苦不已, 前些日子里日日吃喝养起来的膘也都消了下去,但脸色依旧是有些发黄,整个人看着都有些病态。

他与姜月饶并肩走在宴上,不时便有或好奇或惊艳的目光传来,更令他挺起了胸膛,将姿态做得更足了些。

这些人传他玩坏了身子,他偏要证明并没有。

再看走在霍言身旁的姜月饶,也是满心满眼的倾慕与依恋,时不时便含情的侧头看一看霍言,好似一对浓情蜜意的眷侣般。

莫非那日霍侍郎被抬回府后,身子这就恢复了?

如今大家都在传,霍侍郎在外玩儿坏了身子,这才闭门不出在家伤感,甚至有人还看见,有民间大夫时常出入霍府。

但眼下看对方与其侧夫人这般亲密无间的模样,哪里有半分身子不好样子?

于是,周遭有人忍不住开了口:“多日不见霍侍郎与其侧夫人,没想到依旧是如此恩爱,琴瑟和鸣。”

众人纷纷看向姜月饶和霍言,都注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生怕放过分毫。

霍言的面色有些僵硬。

这些人就是刻意来试探他的!

姜月饶却羞涩一笑,她用余光瞟了眼角落中那抹高大而挺拔的身影,随即便主动挽上了霍言的胳膊。

她语气娇怯又轻柔:“承蒙大家关怀,大人待妾身很好,日日都会陪着妾身。”

说罢,娇嫩双颊还飞起一抹红晕,娇娇俏俏的模样格外勾人。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便发出一阵嘘声,显然是不相信的。

但人家侧夫人都这般帮忙遮掩了,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而角落中的那抹高大身影,却是发出一声冷嗤,随即便大步走了出来。

随之,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圣上到——”

花宴刹那变得寂静,所有人都跪下行礼。

“微臣(臣妇)叩见陛下。”

姜月饶只觉眼前玄色衣摆而过,男人无情冷漠的声线响起:“起身。”

众人起身。

闻人凛淡漠视线扫过花宴中的所有人,并未在任何人的身上停留。

风丞相上前恭迎天子, 整个花宴的话题自是围绕着天子展开,不再有人去关注霍言的私事。


而他并不想这样。

“无碍,”闻人凛收起眼中的复杂,他淡漠说着。

接下来两人便站在船尾处,安安静静的观看起了夜空的烟火。

待烟火放尽,船只也幽幽靠岸。

姜月饶脸上的红晕已完全褪去,她朝天子盈盈一拜,语带哀求道:“今夜多谢陛下,只是臣妇还是想请陛下放过大人……”

闻人凛见眼前女子又主动提及这件事,他面色微变,带着些许的不耐。

却还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陛下仁爱,臣妇多谢陛下不罚之恩,那臣妇便先告退,不再叨扰陛下,”姜月饶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

她说完,便翩然下船好似远去的蝴蝶,没再回头看过一眼。

早已等在岸边的珍珠与翡翠见她平安下船,赶紧迎上前来,三人快步离开了河岸。

船上的闻人凛沉沉目光一直追随着女子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

姜月饶直接带着珍珠与翡翠朝霍府的马车而去,一路上她小声而又简略的将方才在船上发生的事说出,待走到马车前,事情也就讲完了。

走散的兰儿见她们回来差点喜极而泣。

姜月饶上了马车,吩咐马夫回霍府,至于她用了马车后霍言如何回去,她是根本没考虑过的。

回到霍府,丫鬟三人便立即忙活开来了,兰儿为她将钗环头饰给拆了下来,珍珠与翡翠则是为她打水和拿吃食去了。

另一个院子的王氏,听说她一人回来了,顿时便冷笑连连,想要找她茬的心思也歇了下来。

失了夫君的宠爱,她便也懒得管了,不如好好谋划如何去将外头那个小蹄子给处置了!

屋内。

姜月饶吃了些晚饭,随即便在珍珠与翡翠的伺候下沐浴泡澡。

“侧夫人,今夜可要焚香?”珍珠一边为她按摩,一边轻声询问着她。

根据侧夫人所说,方才在船上遇见了陛下,今夜陛下大概率是会来的……

姜月饶看了眼紧闭的木窗,柔声开口:“不必,今夜他并不会来。”

珍珠有些疑惑:“侧夫人不是说在船上时,都与陛下有所亲近了吗?”

按理说陛下应当会趁热打铁。

姜月饶从浴桶中抬起那洁白如玉的手臂,水珠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重新落入水面。

她慵懒而娇柔的声音响起。

“于他而言我只是个新鲜的玩物,今夜我表现出对霍言的真挚倾慕,定会叫他心生不悦,从而激发他心底的占有欲,想让他正视这占有欲,还是需要些时间的。”

闻人凛是天子,她可没指望天子会对她有多少感情,只不过是利用对方短暂的新鲜感加上少量的好感以及占有欲,来助她入宫罢了。

窗户纸一定是要在对方占有欲达到巅峰时捅破,才最能勾得他心痒难耐。

珍珠与翡翠听不太懂姜月饶的话,但两人都明白侧夫人自有筹谋,便未多询问。

沐浴过后,姜月饶换上寝衣,她轻声吩咐二人:“那药包你们找找机会,分五次下入霍言饭食之中。”

那霍言这段时间日日流连青楼,她怕自己被染上花柳,索性一包药永绝后患来得利索。

皇宫,勤政殿内。

天子正端坐在案几前批阅奏折,殿内龙涎香袅袅升起,为大殿增添几分威严之气。

闻人凛手中的折子半天都没动,他静不下心来。

自回宫后,他心底便时不时就会浮现女子那娇弱的身影,而女子红唇吐出的话,却不是他想听到的。


他都这么说了,姜月饶自是听从,又轻柔的嘱咐了他几句后,便乖顺的退了下去。

看着那抹娇柔又纤细的身影离去,霍言这才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将那处给露了出来。

他此时的恐惧与慌张到达了顶峰,甚至不敢找府医来看,生怕府医给出的诊断叫他接受不了。

这些日子他沉溺青楼,不光与惜缘欢好,还与旁的妓子欢好过,甚至还在惜缘的建议下三人行、四人行。多次第二日醒来都会觉得荒唐不已。

该不会,是玩坏了吧……

*

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立即差人去打听霍言出了什么事,方才对方的反应实在是奇怪。

当天傍晚,打听到消息的珍珠便来到她跟前轻声汇报。

“侧夫人,似乎是霍大人不行了,奴婢听闻霍大人去恭房独自待了许久,随即出来后情绪就很差,夫人也被他撵走了,今日下午他还唤了管家,让管家偷偷出府为他去请了大夫。”

翡翠惊讶极了:“那药效这么烈吗?竟是一回药就见效?!”

这效果也太好了。

姜月饶面露思索:“可能刚好在他身子出问题时下的药,这才导致药效见效格外的快,那药先收起来,暂时不要下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次就这般猛烈,第二回的药还是缓缓再说,也不知辰之弄的药有没有别的作用,别再将人给弄死了。

珍珠与翡翠点头应下。

接下来的日子,姜月饶又恢复了清闲,王氏和霍言那头倒是忙碌了起来。

霍言的身子被诊断为不举,这件事本是瞒着王氏的,但想要治病就得花钱,那些药材也都是名贵的,短短几日便似流水般的花了出去,王氏自然察觉了。

事到如今,霍言也只能坦白了,王氏知晓后只觉天旋地转,但除此之外她心底的隐秘深处又透出一丝畅快与释怀来。

不举了,那玩意儿没用了,他也就再不能出去搞女人了,往后只能好好待在府中,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虽是没孩子,但偏院那个姜月饶不也是没有孩子?整个霍府都没有霍言的血脉,她的地位不再有人能撼动,那她还难过什么呢?

于是,王氏一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霍言,一边又在私下暗自将大夫开的药给换掉……

霍言沉浸在悲伤中,王氏格外兴奋的照顾着霍言,两人一时间都没怎么关注姜月饶那边的情况。

姜月饶则是每日亲手去膳房煮汤又亲手为霍言送去。

霍言不想也不敢见姜月饶,于是他任由王氏将其拦在门外,心底的痛苦更甚。

他痛他再也没机会拥有姜月饶那般纯粹而美好的样子,更不敢面对对方那期盼又爱慕的眼神。

姜月饶倒是没哭着嚎着要见霍言,只是每日含着泪将食盒送去屋门口后,便伤心离去,将痴情又不离不弃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她这也是在为离开而做准备,自然也是在做给某个人瞧。

那人可是有十来日都未曾来寻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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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勤政殿内。

威严而冷峻的天子端坐在书桌前,他正听暗卫如实禀告着这些天来霍府发生的事。

待暗卫禀报完后,他这才开口道:“竟是日日都亲手熬煮汤品为那霍言送去,她是将霍言违背诺言之事都抛去了脑后,真真是可怜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