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鸢洛沅忱的玄幻奇幻小说《师尊为了哄小师妹,亲手剥下了我的金丹祝鸢洛沅忱小说》,由网络作家“令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皇?”听到这两个字,在场的修士不禁有些躁动,不等说书先生讲,就在底下议论开了。“人皇啊,那可是在最近半月来声名大噪,风靡各界。”“据说一出生就天降祥瑞,在凡人界那样几乎没灵力的地方,竟然修炼到了大乘期大圆满。”“和沅忱仙尊同样是半步飞升的境界,能轻易打碎各界壁垒,随时踏入各界。”“更是以一己之力扭转凡人界不能修仙的天道规则的,响当当的人物啊!”随着这道有些激动的声音,接下来,人们就这个话题说开了,先是说这凡人界的人皇有多天赋卓绝。后又说他桩桩件件,让人听而生畏的事迹。显然,这位凡人界的人皇仅凭半个月,就令无数修真界的修士们对他推崇不已。座位上,听着这些人崇拜话语的司谣,心情瞬间就不好了。任谁在正要吃自己喜欢的食物的时候,忽然听到...
“人皇?”
听到这两个字,在场的修士不禁有些躁动,不等说书先生讲,就在底下议论开了。
“人皇啊,那可是在最近半月来声名大噪,风靡各界。”
“据说一出生就天降祥瑞,在凡人界那样几乎没灵力的地方,竟然修炼到了大乘期大圆满。”
“和沅忱仙尊同样是半步飞升的境界,能轻易打碎各界壁垒,随时踏入各界。”
“更是以一己之力扭转凡人界不能修仙的天道规则的,响当当的人物啊!”
随着这道有些激动的声音,接下来,人们就这个话题说开了,先是说这凡人界的人皇有多天赋卓绝。
后又说他桩桩件件,让人听而生畏的事迹。
显然,这位凡人界的人皇仅凭半个月,就令无数修真界的修士们对他推崇不已。
座位上,听着这些人崇拜话语的司谣,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任谁在正要吃自己喜欢的食物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用崇拜的语气,夸自己的前任顶头上司。
哦,对了。
这里的前顶头上司同等于前攻略对象。
任谁突然从身边人的口中,忽然听到关系算得上是恶劣前任顶头上司声名大噪,升职加薪的消息,都会有些吃味。
别人司谣有些不确认。
她自己却是极其的不爽,连桌上的点心都不能使她心情好起来。
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个君子。
而是一个有着自私心理的俗人
“你们可能以为我要讲这位人皇的生平记事。”说书先生并没有因为底下众人的议论而停止。
他虽年迈,声音却还是洪亮,在吵闹的环境中,仍旧能让自己的话语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但这次。”他说,“我要说的是关于人皇很久以前的一段红尘旧事。”
“据说啊,这人皇有两个疼爱的皇妹。”
“这两个皇妹自也是同人皇一般,在刚出生时就身带灵根。”
“别看从出生就有灵根在我们修真界是件常见的事,那在凡人界可是绝无仅有的。”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这个世界的设定。
这个世界分别有凡人界,妖界,修真界,魔界,以及鬼界和神界。
与其他各界常出能修炼的修士相反的是,凡人界几乎没有人有灵根和能修炼的。
千万人中几乎都找不出来一个来。
也因此,凡人界同其他各界的屏障也最牢固的,非大乘期修士无法打破屏障进入凡人界。
这也算是个对凡人界生物的一种保护。
而现在,因为人皇。
凡人界的灵力变得充盈,已有不少刚出生的孩子自带灵根,相信要不了多久后,凡人界就该大变样了。
这个世界的天道规则大概也要跟着变了。
但众人在意的不是这个。
他们子在意的是说书先生口中的人皇的两个皇妹的事。
不为什么,只因为据他们所知道和了解到的,凡人界天家只有人皇一人而已。
人皇还有两个皇妹之事,他们闻所未闻。
“这三兄妹都是同父不同母所生,天赋也各有不同。”说书先生似是对众人的疑惑习惯了。
没因此停下解释,而是接着自己的节奏来,继续将未完的故事接着讲下去。
“这两姐妹生于同年,都比人皇晚上了那么几年。”
“虽生于同一年,但性格却是完全相反。”
“妹妹天真淳善,待人和善。”
“姐姐则乖张狠戾,任性妄为,欺负起人来毫不手软,皇宫里的宫人们都怕被分到她那里伺候。”
司谣最后又没作死成功,她是被扔出药峰的。
跟着一起被扔出来的,还有一件火红的狐裘,正是当年拜入洛沅忱门下,搬到主峰时发现少了的那件狐裘。
当时她还想说哪里去了,原来是遗落药峰了。
……
经过药峰这次“仗势欺人”事件后,司谣的风评更差了。
宗门内人人都在嘲笑她“未来宗主夫人”的说法,说她在想屁吃,说洛沅忱答应和她结为道侣,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对此,司谣全然不在意,也不解释,只全心全意的想着怎么去死。
……
次日,直到天光大亮,司谣才慢悠悠的往山顶的极寒之地爬去。
主峰的弟子讲堂便是设在那儿。
司谣本就出发得晚,到的时候,果不其然迟到了。
她的到来,让正在传道的洛沅忱仙尊,和正在认真听着的内门弟子和各峰的亲传弟子们都停了下来,纷纷朝她看了过来。
众人只见漫天冰天雪地中,身着一袭火红狐裘的司谣静静的站在那,一张精致小巧的脸上未施粉黛。
许是大病初愈,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却不显憔悴,倒有几分破碎的破碎美感。
众弟子们一时有些惊艳。
反应过来后,又纷纷唾弃居然生出了这样想法的自己,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司谣确实长得很美。
从她来到万法宗的第一天他们就知道了。
只是后来因为她的行事作风,以及她对祝鸢小师妹的敌意和做的各种坏事。
再加上她平时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让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件事。
“她来这儿做什么。”有弟子问。
“还能干嘛,来找沅忱仙尊的呗,除了这事还能干嘛,某人啊,是著名的沅忱仙尊在哪,就跟到哪儿的跟屁虫。”
“昨天啊,某人还举着未来的宗主夫人,仙尊道侣在药峰大闹了一场呢。”
“更别说今日沅忱仙尊会在这开设讲堂,为弟子传道授业的事在昨日之前,就传遍了整个万法宗。”
“要知道,沅忱仙尊一般只单独为亲传指导,除了她司谣外,仙尊的亲传弟子们都得到了指导。”
“像今天这种开设一天讲堂的事,是很长时间才有一次的,我们挤破了脑袋都想来,更别说她了。”
“这种时候,她不来才有鬼了。”
回答的师兄师姐们语气满是嘲讽和嫌弃,活脱脱的看不起模样,如果忽略掉他们不停往司谣身上瞟的目光的话。
又是这种充满了敌意和嫌弃的目光,司谣懒淡抬眸,扫了在场人一眼后耸耸肩。
她本是也不想来的。
这儿的人,没有一个人欢迎她的到来。
以往的每一次只要她到场,本来还温馨热闹的气氛总是会诡异的安静怪异起来,每个人的脸色也都会难看起来。
一个个的开始给她脸色看。
以往为了见到洛沅忱,她没有一次缺席,就算明知道所有人都讨厌她,不想见到她。
现在她放弃攻略洛沅忱了,自是懒得再来。
可谁让她现在找不到作死的其他办法了,索性就来看看,幸运的话能死在那儿也说不一定。
这般想着,司谣索性忽略掉所有人不善的目光,也不像往常一样对洛沅忱行礼。
只自顾自的往人群中空着的位置走去。
“站住!”
一道沉冷的呵斥声从高台处传来。
刚还小声议论的弟子们虎躯一震,都噤声了,个个正襟危坐起来,虽然这声呵斥并不是给他们的。
司谣脚步顿住,她站定,转身,似不解般用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洛沅忱,不语。
“几日不见了,你是越发散漫了。”洛沅忱眸色一冷,话语不自觉带了威压。
不知为何,见到司谣这般不同于以往见到他时满眼都是信任与依赖,眼中反而也再无一点情义的模样。
他心里就一阵烦躁,特别是她身上那件火红狐裘让他觉得异常碍眼。
这件狐裘,他曾见沈予行那见过。
一想到则这个,他身上释放的威压更甚了,话语也愈发不留情,当着众人的面就呵斥道。
“见了长者亦不行礼,真是应就了那句,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教!”
渡劫期大能释放的威压,哪里是在场的弟子们能承受得住的。
一个个都面色惨败,气血翻涌起来。
更别提现在的司谣还是个刚失了金丹,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她直接被压得半跪在地,一手颤抖的撑在地上,才不至于狼狈的被压趴在地,她的嘴角正在溢血。
“系统,这次我们真是没白来。”司谣在脑海里激动的扒拉系统,声音很是欣慰,“早知道洛沅忱这么上道,我就应该早点来找他!”
系统也很高兴和期待,【恭喜宿主,加油宿主,只要洛沅忱要再狠一点,我们马上就能脱离这个身体了。】
“明白明白。”司谣一边在脑海回应着系统,一边期待着洛沅忱继续加把劲,直接用威压将他压死。
可就再下一瞬,那如排山倒海的威压就似潮水般的褪去。
司谣:“???”
疑惑的她抬头朝高坐上的人看去,就对上了洛沅忱那双阴沉如水,带着隐怒的双眸。
这眼神,就好似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般。
司谣再次疑惑,往周围看了一眼。
入眼的满是面色苍白的一群弟子,除了凌越等几个亲传弟子外,其他人看上去状态都有点受到了影响。
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就是怪她连累了这里的人,停手也是因为这里有其他人的原因。
想了想,她重新看向洛沅忱,直面他的怒火。
“弟子犯了这么大的错,师尊是不是要罚弟子了?”她问,语气不争气的流露出了几分虚弱,但声音中满是期待。
虽然刚刚因为有其他弟子在,她没死成,不过按照以往经验,她很快就能死了。
“什么?”洛沅忱被问得一愣。
他本只是不满于司谣今日无礼的行径,想要稍微给她一个教训,并不是想要伤她。
出手时完全是下意识的,也忘了她此时没了金丹的事。
不想她竟然这般倔,嘴角都溢血了还死撑着与他对抗,这就更让他生气了。
不想,她却是以为他要罚她?
心里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些堵。
“处罚弟子啊。”司谣理所当然的道:“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一般这种时候,师尊就该就罚我了。”
“师尊没有说,是没想好怎么处罚弟子么?”
说着,她恰有其事的点头,“嗯,弟子犯了这么大得错,都惹得师尊下了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评语了。”
“是该罚重一些。”
“不若,就像往常一样,罚弟子到刑罚台领个三十鞭?”司谣越说越心动。
三十鞭啊,蕴含着灵力的三十鞭,打在她现在的身体上,结果必死无疑啊。
但见洛沅忱黑沉下来的脸色,显然不太满意的模样,她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不满意啊。”
“如果师尊不满意的话,还可罚弟子去后山喂养灵兽。”
说是灵兽,其实是会吃人的凶兽。
以往犯了错,她经常被罚去那儿,因为有金丹修为,每次虽不死,但出来必定遍体鳞伤。
如果不是后山有结界,她现在打不开,万法宗里又没人和她交好,她早将自己扔去后山喂给灵兽去了。
那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至于修为一事。
她是真心不喜欢修炼,除了一心扑在刷目标好感度之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懒。
如果不是没有修为不好在修真界行走,她都懒得修炼了。
“什么?”凤时裔眼皮一跳,直觉这问题怀疑。
他眸光微眯,眼中怀疑,语气危险,“我住哪儿你不清楚?”
“不住太平洋你管那么宽?”司谣懒懒的抬眼瞥了他一眼。
“我现在可不是你妖界的人了,就算是丢脸,也丢不到你妖界去吧。”
这句话刚说完,她明显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冷凝。
隐约有种后脊发寒,仿佛下一瞬就会被野兽扑上来撕咬的错觉。
事实证明,司谣的预感没错。
在她刚刚感觉到危险时,下一秒,原本对面还算正常的人忽然冷戾了眉眼,就真聚起灵力化成鞭。
二话不说就朝她挥来。
司谣:“!!!”
现在她确定了,这人还是个动不动就要毁物伤人的疯批。
不过,甚得她意!
看着迎面而来的灵力所化的鞭子,她瞬间来了精神,严阵以待。
就等着这带着强劲灵力的一鞭抽到她身上,将她抽死。
但,又失望了。
她眼睁睁看着这能助她死遁的一鞭,在快要抽到她身上时,忽然转了个方向抽向另一边。
“砰……”
鞭子与墙面相撞,墙面顿时倒塌了,头顶掉落的房梁和瓦片瞬间化为齑粉。
司谣转头,看向自己左手边倒塌的墙面,和头顶空了一片的地方,心痛异常。
刚刚那一鞭若是抽到了她身上该多好!
“司谣,你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凤时裔收回了鞭子,瞥着司谣,声音冰寒的警告道。
这一鞭其实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是在听到她说自己不是妖界的人时,心里就有种强烈的被背叛了的,想要杀人的感觉。
好在他还记得,这人对他还有用。
“那你倒是动手啊。”司谣听到他这么说,连犹豫都没有,立即转回头看向他。
“不动手不是真君子!”
凤时裔不说话了,只是沉着脸看她,神情阴鸷。
满眼都是危险。
半响过后,却又奇异的恢复正常。
整个人身上的狠戾也消失殆尽。
司谣:“……果然阴晴不定。”
“你现在对我还有用。”凤时裔淡淡瞥了她一眼,似是不在意她的话,直言不讳的道。
就在司谣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的时候,却又听他话锋一转,“不过……”
“我虽不会杀你,却并不代表我不会对你动手。”
“你知道的,我对你不会怜香惜玉,你也知道我折磨人的手段。”
“留你一命,让你生不如死还是很容易的。”
“你若不信,尽管试试,现在我就可以先废了你的四肢!”
他说,神情冰冷,手腕一转,灵力化作的鞭子瞬间被他粉碎。
看见他这幅神情,司谣毫不怀疑这人下一秒就会这么做。
最终,不想断手断脚的司谣决定先暂时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来就是要与我说这些?”她问。
如果真是的话,那这人就太无聊了。
亏她在被关进这间设了结界的房,听到系统说与凌樾对峙的弟子身上不对劲,似与妖界那边的人有关。
结合曼之陀罗猜出整件事是凤时裔设计的时候,就在期待着这人来杀她。
凤时裔自觉没有回答的必要,就只是瞥了她一眼。
司谣也不在意,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怀疑的问:“你弄出这么大动静,不怕引来其他让人?”
“人皇自然也是更喜欢妹妹一些,对姐姐态度就不怎么亲厚。”
“说来也奇怪,这姐姐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和谁亲近,就连自己母妃也不亲。”
“却独独很黏人皇这个兄长。”
“时常将人皇这位兄长放在首位,事事都以他为先,每天都必做一件讨好人皇的事,但人皇向来都是不屑一顾。”
听到这里,在场的万法宗的弟子们忽然觉得这故事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同样的剧本。
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说书先生的声音还在继续,“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
“一直持续到了两姐妹九岁那年。”
“那年的秋天,天空突然天降异色,皇宫上方持续性的电闪雷鸣。”
“就在人们以为要发生什么事时,天空却恢复了正常,那天之后也没发生什么事。”
“唯一不同的是,从那日后,妹妹的房间里多了一只受伤的火凤凰。”
“变故是在一个月后发生的,一个月后,皇宫来了几个身穿奇装异服的人。”
原来那受伤的火凤凰并不只是一只平凡的火凤凰,而是妖族族长最宠爱,却因族中权利之争不幸遭遇追杀。
被几个妖族大能属下使用禁术。
以生命为代价打破了凡人界的屏障,送到凡人界躲避被追杀的妖族少主。
来的几个身穿奇装异服的人,正是妖族族长平定叛乱后,派来接小火凤凰的大妖。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问题就出在小火凤凰身上。
他提了一个要求,他想要带妹妹回妖族。
妹妹这时候年纪还小,还是爱贴着兄长父母的年纪,哪里肯跟妖族少主离开。
小火凤凰也不想强迫她,但他也不甘心,又伤心被拒绝。
少年心性下就赌气的丢下一句,三年后来接人的话,就跟着众大妖回了妖界。
全然不知这一句话让人皇一家人如何心烦。
三年后。
火凤凰一边想念救命恩人想念得紧,一面又怕对方还是不愿意,一直都无法做出要不要去将人接来的决定。
倒是溺爱儿子的妖界族长看出了儿子连日来的郁闷,担心之余找人寻问。
这才得知了自己儿子的烦心事。
身为妖界族长,他是不会在乎区区凡人界的人的愿不愿意的。
为了给儿子一个惊喜,就自作主张亲自打破通往凡人界的屏障,派大妖去接人。
只是在这三年里,为了这一天,为了自己疼爱的小妹不被他们人类眼里的凶残,还会吃人的妖族带走。
人皇已经想了很多对策和办法。
毕竟他清楚的知道,就算妖族少主是对他的小妹有好感,但这世间最靠不住的还是感情。
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
到时候迎接他疼爱的小妹的,就是被残忍的对待,他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小妹遭受这些事的。
所以,在知道来接人的并不是见过妹妹的大妖时,他果断的用了狸猫换太子的计策,让姐姐代替了妹妹。
并为了以防妖族的人带人回去后发现,又会重新派人来接人,他就用答应让他们带走人为条件。
提了一个要求。
要求便是让妖族几个大妖为他打破通往修真界的结界。
就这样,姐姐被大妖们带走。
而人皇,他亲自将妹妹送往了修真界。
只是因为被打碎的屏障修复太快的原因,他没有多余的时间为妹妹打典好一切。
“师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祝鸢还是没能在司谣那样强烈的目光下,像往常一样装作看不见般的亲昵粘上去。
最终她停在了两步开外的地方,有些怯怯的问。
“看你好看啊。”司谣微微一笑,散漫的回道,说着在祝鸢愣神中,淡淡扫了眼她身后的几位师兄弟。
似是没意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样,自从见到她后就神色戒备的几人表情都有些错愕。
见此司谣又是一笑,像猫逗弄老鼠那般,看着他们对祝鸢意有所指的道:“师妹的伤好得真是快呢。”
“不久前还奄奄一息,如今就能活蹦乱跳了。”
闻言,几个师兄弟们的脸色都变了,本就充满戒备的脸上更是警惕。
凌樾亦是,本就欲言又止的他就更欲言又止了,看着她屡次张口,像是想要解释,又发觉说什么都不对。
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原本司谣只是猜测,眼下倒是确认了。
宗门里的人并没有将换丹一事告知祝鸢,甚至都在瞒着。
毕竟以祝鸢单纯善良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这事,见了她就不该是一如既往的反应。
而应该是愧疚不已,委委屈屈的样儿,不然就对不起单纯善良这四个字了。
“那是自然的。”祝鸢就像是没察觉到周围怪异紧张的气氛,以为司谣真的是在同她探讨这个问题,还高兴的夸赞起来。
“沈师叔医术那么厉害,再加上师尊为我寻来灵药,我的伤怎么可能还不好嘛。”
“只是连累师尊为我受累了。
“我听师兄们说,师尊为了替我寻到灵药还受了委屈。”
这话一出,除了祝鸢和当事人的司谣,在场的人脸色又变了变,几个师兄弟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全都着急又担忧的敌视着司谣。
一副生怕司谣听后生气将事实说出来,引得他们的祝鸢小师妹愧疚难过。
想阻止,又怕太突兀引起祝鸢生疑的模样。
司谣看了他们这焦躁不安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倒是不太在意祝鸢话中的意思。
谁让她最喜欢看这些人焦急又拿她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着她一个念头定“生死”的模样呢。
“就是不知道师尊受了什么委屈。”祝鸢依旧没察觉到气氛的不对。
她继续对着司谣嘀咕的说着话,这次话语中带上了浓重的不满和疑问,“我问了师兄们。”
“他们都不肯告诉了,师姐,你知道师尊为了寻得灵药受了些什么委屈……”
“够了!”
司谣还没什么反应,一直没有说话的凌樾就已经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了祝鸢的话,“不要再说了!”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声呵斥震住了,纷纷朝他投去诧异的目光。
凌樾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也不解释,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冷着脸走到司谣面前。
“我们走。”二话不说的,他拉着人就要走。
这里,和这里的人,都让他觉得压抑。
无论是几个师兄弟警惕防备司谣的模样,还是祝鸢那些无意识往人心里扎的话,都让他觉得刺耳。
明明是司谣让出了自己的金丹,祝鸢才得以安然无恙。
可这些人不感激,怕祝鸢愧疚不告诉她事实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一副警惕戒备司谣的模样。
更是传什么师尊受了委屈的谣言!
简直胡说八道!
提出换金丹以及结为道侣一事,分明就是师尊自己说的,司谣可没提什么结为道侣的要求。
甚至在师尊提出换丹一事,她亦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什么要求都没提。
结为道侣一事,不过是师尊自以为是的交换而已。
司谣这个只懂全心全意付出的傻女人,怎么可能会逼迫自己喜欢的人做不喜欢的事!
可就算是这样,连金丹都给了出去的她得到的却是不公平待遇。
现在还要从得了她金丹的人口中,听到这般残忍的话!
他一个旁观的人听来都觉窒息,更何况是司谣这个当事人,他都能想象得到她此时该是有多难过。
所以,此时他只想带她走。
带她远离这个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急什么。”谁知,司谣却是挣脱开了他的手,退后一步,神情亦是漫不经心。
看到她这副似是不在意的神情,凌樾只以为她是故作坚强,实则是将难过伤心掩藏起来。
只等无人时独自一人舔食伤口。
他嘴里微微发苦,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司谣不知他的想法,她只以为对方是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祝鸢知道了事实经过,才急于将她拉走。
可是不行,她走了还怎么如愿去死。
“祝鸢小师妹。”知道不能让凌樾再次破坏计划,她看向了祝鸢,又扫了眼几个师兄弟,恶趣味的故意刺激的问。
“你想知道师尊为了灵药受了什么委屈,那你想不想知道救了你的那味灵药是什么?又想不想知道。”
“为什么你好了,没有受过伤的我却在几日前的讲堂上晕倒?”
“你又好不好奇,今日你见到的我为何周身一丝灵力也无呢?这些我都知道哦。”
“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司谣!”几个一直戒备观望的师兄弟们见她越说越多,祝鸢小师妹脸上都逐渐染上了困惑和疑虑,心中俱是既愤怒又心惊。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出声,厉声打断了她的话,其中一个师弟更是直接拔剑直指向她,威胁道。
“你闭嘴,你再敢多说一句,就别怪我不顾同门之情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