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抖音热门的小说被驸马骗婚后,我送他满门抄斩阅读》,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低头想了半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阴沉沉地看着我。“华宁,你别得意,这皇城迟早是我的。”“没有用的,我是命定的帝王。”说完江陵下令撤军,打马朝城外走去。我嗤笑一声。“江陵。”“你觉得我会蠢到给你翻身的机会吗?”江陵大军掉头那一刻数不清的禁卫从他的身后冲了出来,黑压压的禁军将他们团团围住。我站在城墙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降者不杀!剩下的一个不留。”随着第一个士兵放下兵器,大片大片的叛军跪了下来。江陵将剑架在他们脖子上大喊大叫着,被赶过来的禁卫剪了双手,扔进囚车里。时隔几月,时过境迁,我又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囚车里的他。“好熟悉的场景,江状元,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腰斩了,我会让你的九族死在你面前。”江陵疯狂地拍打着囚车,“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华宁,你别得意,这皇城迟早是我的。”
“没有用的,我是命定的帝王。”
说完江陵下令撤军,打马朝城外走去。
我嗤笑一声。
“江陵。”
“你觉得我会蠢到给你翻身的机会吗?”
江陵大军掉头那一刻数不清的禁卫从他的身后冲了出来,黑压压的禁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站在城墙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降者不杀!剩下的一个不留。”
随着第一个士兵放下兵器,大片大片的叛军跪了下来。
江陵将剑架在他们脖子上大喊大叫着,被赶过来的禁卫剪了双手,扔进囚车里。
时隔几月,时过境迁,我又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囚车里的他。
“好熟悉的场景,江状元,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腰斩了,我会让你的九族死在你面前。”
江陵疯狂地拍打着囚车,“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是皇帝,我是天命所归的皇帝,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区区一个妇人打败。”
我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妇人?”
“江状元踩着本宫和柳鸢尸骨往上爬的时候可没把我们当成区区一个妇人,那时候我们可是你用尽全力都要攀上去的登云梯。”
我让人把江陵压进死牢,十大酷刑伺候。
柳鸢也听说江陵被我抓到的消息,特意来了趟公主府。
如今几个月过去,她的饼铺因为味道好很受城西百姓的欢迎,每日供不应求,甚至有达官显贵专门让下人去排队。
她带了我最爱吃的红豆饼。
离开江陵两个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被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连她自己也胖了几分,看起来眼睛亮亮的。
“公主,我听说江陵被抓到了。”
我以为柳鸢到我这儿是想和他再见一面,因此我咬了一口红豆饼,问道,“你要去看他吗?”
柳鸢却摇了摇头,“不,民女只是想和公主求一个恩典,民女孩子的籍贯虽然已经从江氏迁出,但至今依然姓江。”
“曾经为臣女办理户籍的官员说,无论孩子随父还是随母,江陵始终是他们的父亲,怎能改姓?因此不愿给民女更改。”
“可是民女实在不想让民女的孩子和江家扯上任何关系。”
“他们只是民女一个人的孩子。”
我点了点头,允了,让身边的随从带他们去官府走一趟。
那边,负责看管江陵的狱卒说江陵想要见我。
死牢不同于之前京兆尹的大狱,这里的全部都是将死的重刑犯,狱卒的手段也更加狠辣。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
江陵的牢狱在最里面,是最阴暗最潮湿的,他一身衣服都被血染透。
看见我过来,他急忙站了起来。
“宁安,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也找人给柳鸢那个贱人送了信,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慢慢打量眼前浑身是血的男人很是满意。
死牢果然折磨人,不过几天时间他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就都被磨没了。
“你找本宫来,所谓何事?”
他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宁安,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你只是嫉妒我有柳鸢对不对,只要你这次救我出去,我以后只有你一个。”
“一心一意只爱你。”
她带着孩子跪在我面前。
“民女之前神志不清,说了一些冒犯公主的话,在此给公主赔罪。”
我并不太在意之前婚礼上的事,江陵能伏法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起身温柔地把她扶了起来。
“你和孩子之后打算去哪?做决定了吗?”
江陵被抓起来之后,江氏一族必定恨她入骨,从前生活的地方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去了。
因此我提议,“你要不要在京城安顿下来,我给你们一些银子,做点小本生意。”
柳鸢思虑再三还是接受了我的好意,在城西租了一个小房子,开了一间饼铺。
与此同时,父皇允许我和江陵和离的圣旨也下来了。
他说江陵此人欺君罔上,谋杀发妻,在被发现后又伙同族人蒙骗公主,罪行罄竹难书,不配为人。
判他明日游街后,午门腰斩。
行刑那天,我早早摆好座椅,然而时间过了午时,押送他的衙役突然惊慌地跑了上来。
“不……不好了,人犯江陵被人劫走了。”
“什么?”
我想不通,江陵如今人人喊打,谁还会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去帮他。
几十个衙役在守卫森严的京都找了好几天,连江陵的影子都没找到。
而与此同时藩王赵括身边多了一个能知古今晓未来的军师。
他洋洋洒洒发了一长篇批判父皇的楔文,揭竿而起,剑锋直指京城。
皇城已经很多年没有起过战事了,这一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人还非常了解各个地方的战略布局,各个城的城防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就这样不过两月时间他便杀了赵括,顺顺利利地到了皇城下。
那天我一身华服站在城墙上,江陵坐在马上目光暗沉,曾经的青涩和故作清流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超乎年纪的沉稳和属于帝王的深邃目光。
江陵拔出腰间的长剑,抬头望向我。
“华宁,你若主动打开城门,我就饶你一命,等我登基之后允许朕就封你为贵妃,允许你和鸢鸢一起侍奉我。”
“若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了。”
在赵王揭竿而起的那一刻我就猜到是江陵重生了,如今一看果然。
他大刀阔斧地坐在马上,一副天下尽在掌握的模样。
想必是前世将我们母子害死后过的很好的江陵。
前世孩子惨死时的惨叫声又在我耳边炸开。
而城下江陵看我许久没有回答已经不耐烦了,他举起剑,命士卒用攻城木对准城门。
“攻城!”
士卒气势汹汹地走到城门口。
江陵眉目间全是势在必得。
而我也微微勾了勾唇角。
“江陵,是你就好,我还怕你死的太快不够痛快。”
“弓箭手,准备。”
随着我话音落下,城墙上出现一排整整齐齐带着盔甲的弓箭手,森寒的箭锋齐刷刷地指着江陵。
早知道他是重生的我怎么可能不做准备。
他以为的顺利不过是有人有意抛出的诱饵罢了。
随着我一声令下,瞬间万箭齐发。
江陵阵前的士兵纷纷都被射成了筛子,江陵抓了一个士兵挡在他面前,面上又惊又疑。
“怎么会,难道……”
这座庙地处偏僻,给江陵杀人灭口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当我和侍卫赶到急匆匆冲进去的时候,一伙黑衣人正和我派去的侍卫激烈地打斗。
柳鸢躲在角落里,两个干瘦的孩子被她紧紧地护在身后。
她一双眼瞪的滚圆紧紧地盯着四周,一副只要有人敢动她的孩子,她就敢跟人拼命的样子。
鼻头一酸,我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我前世的那两个孩子。
我弯下腰,用最温柔的神色朝她伸手。
“柳鸢,别怕,我是宁安,我是——”
“来帮我们讨回公道的。”
柳鸢警惕地看着我,用手里的短棍凶狠地指着我。
见状跟着我的侍卫纷纷拔出了刀,我摇摇头,“别伤他们,把他们带到马车上就好。”
黑衣人已经被制服,我让侍卫把他们通通从后门带回公主府。
我回去的时候,宾客都散了,只剩下江陵还没有走。
他一副神伤的模样站在门口,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我毫不犹豫地吩咐侍卫,“把他给本宫丢出去!”
柳鸢母子被管家安排在公主府的偏房里,我进去时候两个孩子正和柳鸢分着桌上的点心。
太医说,柳鸢的疯病不是受了刺激而是人为的。
有人给她灌了大量的朱砂,活生生逼疯了她。
庆幸的是,她中毒的时间并不久,还有救。
喝了两碗药之后,她很快安静下来。
我看着她满是茧子和裂纹的双手忍不住出了神。
江陵是江氏的旁支,他不过普通农户出身,能一路读到状元,全靠柳鸢给人浣衣。
成婚数年,她支撑着家里的生活,侍奉婆婆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可他下手的时候竟然没有半分犹豫。
第二天,我跟江陵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昨天江陵被我叫人扔出去的场景也有许多百姓目睹。
太傅怎么忍得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受这样的委屈,当即在朝堂上参我一本。
我也分毫不让,添油加醋说了昨日柳鸢叫我敬妾室茶的场景。
“让公主当妾,还真是开国以来头一遭呢。”
“江状元家里有妻室还答应父皇赐婚,是想把本宫置于何地?把皇室置于何地?”
江陵还不知道柳鸢没死,他跪在地上一副受伤至极的模样。
“公主非要臣把心挖出来给公主看才肯信吗?”
“不论如何,臣相信日久见人心,是非公道自有评判。”
我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
“你的心太脏,本宫不稀罕!”
“父皇,女儿要同江陵和离。”
和离二字一出,朝堂上安静了许久,江陵不可置信地抬头,大臣们也都震惊地望着我。
“公主,公主不可啊。”
太傅几乎是以头抢地,“大夏还没有公主和离的先例,你提和离是要把皇室颜面放在何地?”
“何况还是为了一个没有实证的传言,简直荒谬!!”
“江陵乃是国之栋梁,公主这样侮辱朝臣,是何居心?”
整个大殿上全是朝臣们的争吵声。
我揉了揉额角刚想开口。
突然侍卫急切地从殿外小跑进来,“陛下,有人在京兆尹状告驸马!说他谋害发妻,停妻另娶!”
“京兆尹已经接了诉状,正要升堂呢!”
我想象中满地脑浆的快意场景并没有出现,关键时刻他的恩师太傅拦在了他的面前。
太傅气得脸都红了,“公主殿下,江陵他可是皇上的臣子,国之栋梁,您贵为公主怎能因为疯子的几句疯话就逼他去死?”
在场的朝臣们也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我,有人说我跋扈,有人说我偏信小人,有人说我偏信善妒丢尽了皇家颜面。
而我无视各种异样的目光,径直走到柳鸢身前,弯下身子。
“别怕,关于江陵的身份你能再说一遍吗?”
听见江陵二字她无神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愤怒,整个人拼命地挣扎,“他是我夫君!你不能抢我的夫君!”
“就算进了门你也是妾!”
我将江陵推到她面前让她指认,然而她突然撒起疯来,冲过来啃咬我。
几个过来保护我的侍女也纷纷被她咬伤,场面一片混乱。
我只能先叫人把她押了下去。
然而,过了一小会押送她的侍女却来禀报,她走到半路突然发疯打伤侍女逃跑了!
听到侍女的话后,江陵面上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捋了捋身上凌乱的喜袍,满脸深情地望向我。
“公主,这女子就是一个胡说八道的疯子,臣从前对女子并不感兴趣,所有时间都花费在书里,直到看到公主臣才第一次知道动心的感觉。”
见我不接话,他脸上又流露出一股带着宠溺的无可奈何,“公主,臣愿意用江氏一族起誓,若是臣今日有半句假话,就让臣断子绝孙。这下总行了吧?”
“好了,吉时快过了,咱们赶紧拜堂吧,礼官还等着回宫复命呢。”
我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
“本宫和江陵的婚事就此取消,本宫自会进宫向皇上秉明。”
说完我无视一堆叫嚷着不符祖宗礼法、有违圣旨、影响皇家颜面的大臣,带了一群侍卫径直向外走去。
江家的人得到风头已经开始灭口了,柳鸢和她的孩子都不安全。
我吩咐侍女偷偷放走她就是为了能偷偷跟着她找到孩子,阻止这场祸事,这辈子我决不允许有人把黑锅扣在我头上!
我还记得前世柳鸢母子三人被烧死在京城的破庙里的惨状,当时半个京都的百姓都说是我记恨她毁了我的婚礼,所以才痛下杀手!
可只有我知道我根本什么也没做!
我也好,柳鸢也好,我们都是无辜的,我仍然记得我两个孩子被江陵沉塘时那凄厉的求救声。
她的两个孩子和我的两个孩子一样都是无辜惨死。
虎毒尚不食子,而江陵这个畜生……对自己的妻儿从不手软。
我攥紧手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一定要救下她们,讨回应有的公道。
然后送江陵下油锅!
出了公主府的大门,我派去追踪柳鸢的侍卫来禀告说已经找到了柳鸢母子藏身的破庙。
“公主,还有另一个拨人也在找她们的位置,看样子来者不善。”
“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惊扰他们。”
我坐上马车,和十几个侍卫一起赶去郊外。
然而马车刚出城外,就看见远处燃起了熊熊大火。
江家的人动手比我想的竟还要快!
“爹。”
“爹爹。”
两个孩子清脆的声音,一前一后落下。
江陵的母亲怒瞪着柳鸢和两个孩子,“定是你这贱妇教唆!我儿有没有娶妻,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是清楚了。”
江陵正了正头上的管帽,却丝毫不怕,“敢问大人,按律法诬告当处什么刑罚?”
京兆尹声音威严,“按律当斩断双手流放三千里。”
他冷冷地看向柳鸢,声音里暗含着威胁,“听见了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就此承认是诬告我既往不咎,还让族人照顾你和你的孩子。”
“若是你不承认,那就按律处置,不知道到时候你的孩子没了娘会怎么样。”
柳鸢向着京兆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民女不悔。”
江陵让族长奉上了族谱,“江氏一族蔓延百年,族内凡是娶妻的,生子的,族谱上都有记载。”
“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柳鸢是从何地嫁入江氏的,嫁了何人,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江陵让人把族谱给我们每个人看,只见上面赫然记着,柳鸢是江春生的妻,两个孩子也在江春生名下。
我身后有经验的衙役看了之后,摇了摇头,“这族谱并没有更改的痕迹。”
“不是作假。”
闻言柳鸢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夺过族谱。
她不识字,但看到上面明显的三个字之后,满脸震惊。
“大人,江陵确实是民女的相公,民女虽然不知道为何这族谱上的名字会不一样,但是肯定是江陵的阴谋。”
“在江家只有男人才能看和更改族谱,这上面怎么写还不是他们自己说的算。”
京兆尹低头凝视着面前的族谱,摇了摇头,“柳氏,这族谱是一个宗族的传承,不会乱写,这确实没有作假。”
“按照族谱记载,你就是江春生的妻和江陵没有任何关系。”
江陵的娘挺起胸膛,恶狠狠地看着柳鸢,“那大人就赶紧给这贱妇戴上枷锁,流放三千里。”
“谁敢?”
关键时刻,我护在柳鸢母子面前。
“现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该流放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江陵抬起头,似乎很是无奈,“公主,现在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臣的清白吗?”
“你明明答应我只要臣能自证清白就好好待臣,如今为何又站在那个疯妇一边?”
太傅冷哼一声,直接把江陵扶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哪怕贵为公主也该遵守诺言。”
“如今证据确凿,这柳氏既拿不出驸马作恶的证据,足以证明她的诬告,公主该跟驸马道歉才是。”
我微微一笑,“她没证据,不代表本宫没有证据。”
“来啊,带人证。”
重生的那天开始,我就深刻地意识到了江陵的不择手段,他去请族老的时候,我也去找了住在他们周边的邻居、柳鸢浣衣的雇主,甚至还有当时接生的产婆。
当我把他们齐齐带上来的时候,江陵脸上的风轻云淡瞬间变成了惶恐。
他可以用利益让族老站在他这边,也可以买通很多人,但永远都有人愿意抛弃利益只为了伸张正义。
在他们一个一个的证词下,江陵的真面目被揭露在世人面前。
而产婆也帮我们解答了为什么族谱上是江春生,而不是江陵。
江春生才是江陵的本名,而江陵这个名字是后来上了学堂之后,江陵的老师给改的。
他籍贯上的姓名更改之后,族谱始终没有更改。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江陵瘫软在地上,却仍然不肯撒口。
我笑了一声,“你没有证据了,可本宫还有。”
说着我拍了拍手,让人把他派去暗杀柳鸢母子的黑衣人扔到他面前。
“状元郎,这几个人你认识吧?”
“本宫但凡去的再晚一点,他们母子就要变成几具尸体了。”
江陵这下彻底哑然无声。
京兆尹拍了拍惊堂木,“江陵你还有何话说?”
江陵突然支起头来,“本官是朝廷命官,还是驸马,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老师,老师你快说句话啊。”
可是太傅早就在我拿出证据那一刻变了脸色,从前他维护江陵是在维护自己的派别的利益,而如今江陵已经是一步废棋了,他怎么还会管他。
太傅居高临下看了江陵一眼立刻舍弃了他。
“本官清正廉直,断不会有你这样人面兽心的学生,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江陵的族人也纷纷下跪求饶,指认是江陵让他们说谎,求京兆尹饶他们一命。
最后,京兆尹断案,将江陵摘去官帽,压入天牢等皇上处置,江氏族人做假证,流放岭南。
江陵被压进大牢后,柳鸢母子上门来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