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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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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离开酒楼格外轻松,陈勉带来的侍卫只是守在旁边,并不限制里面人的出行,我轻呼口气,脚步飞快地往不远处的青楼赶。

走到一半,却遇见醉酒的中年男子,他色眯眯地盯着我未被遮掩的身形,猥琐地伸出手:“小娘子,急匆匆地是准备去哪啊?”

我抱紧布袋,下意识往后退。

男子见状,不悦地皱眉,观察他的穿着打扮,似乎也是来围观花魁选秀的大爷,瞧着过往的人群以及不远处蓄势待发的黑衣侍卫,我脑海里飞快思索对策。

硬钢定是不行,陈勉现在还在城内,我的身份太过敏感,稍有不慎可能万劫不复。

但服软……我撇过男子手心的茧以及眼底的阴狠。

若是被这人带走,恐怕还不如被陈勉捉拿安全。

进退维谷,眼见男子即将不耐烦,我连忙开口:“大爷,奴家是前来参加选秀的邻城舞姬,今日本想去楼中见见各位姐妹……原来是花魁预选人。”

男子抬手摸下巴,色心不减:“不如你陪大爷一晚,大爷将你捧上花魁之位。”

心下一惊。

行乞多年,我自然听说过花魁之位的难得,没有千两黄金,难以拿下,且担任花魁后,还需当众验明清白,若身份有误,则乱棍打死。

恐怕眼前这男子承诺是假,哄骗我委身是真!

看来他是不准备放过我了。

“怎么样小娘子,跟了我,绝不会让你吃亏。”

男子步步紧逼,眼见即将被逼入深巷,我咬牙正欲拿出匕首争个鱼死网破,一华服男子缓缓而来。

他右手执扇,笑眯眯地看向男子:“大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原来是皇子。

我飞快撇过两人腰部一模一样的玉佩,心脏再次高高悬起。

大皇子不悦地皱眉,“三皇弟,你怎么在这里?”

他瞥向我,语气中满是驱赶之意:“若是无事,就先去休息。”

三皇子执扇的手一停,依旧笑眯眯:“恐怕不行,皇弟受人之托,必须看着您也回去。”

发觉两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我藏匿在面纱下的脸色一再变化。

总不能这个三皇子也是为了我而来。

“你也……”不知为何,大皇子似乎很是忌惮三皇子,我心中盘算趁着两人打起来时逃离的可能性。

但我注定失望。

只因大皇子意味不明地扫过我和三皇子后,面色阴沉,直接拂袖离开,留我站在原地和三皇子面面相觑。

“姑娘原是准备去哪?”

与大皇子想比,三皇子待人接物格外温和。

明白此时可能安全后,我略微弯腰,行了个不太标准的谢礼:“多谢三皇子相助。”

“无事,下次见到大皇兄你切记绕道走,他醉酒后看见女人就发情。”

“……”明白这话我不能接,再次弯腰,想要告别,三皇子却执扇抬起我的手腕:“寒暄结束,我该带你离开了。”

他笑得像狐狸。

高高在上的皇子居然主动伸手,“走吧,先上马车。”


每个人都有弱点,比如丞相张大人爱好女装,时常穿着女装调戏其他同僚,还曾引得小舅子得了相思病。

又比如大理寺卿王大人是个天阉,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每次都是打晕妻子后枯坐一晚,没有上床,自然怀不了孕,导致王大人的妻子被婆母厌弃蹉跎,曾经差点自杀。

这些秘密虽不会害的群臣丢掉职位,却能引得家中鸡犬不宁,离间人心,因此陈家靠着这些秘密让群臣闭嘴,可如今却有说书人光明正大地暗示。

那日陈勉去往丞相府,就是为了解释与陈家无关,哪料丞相不信,还将陈勉赶了出去,次日,陈家皇帝便以莫须有的理由,废黜丞相。

“他们当真是糊涂!

好生安抚即可,为何要罢了丞相的官职?”

宋钊话虽这样说,面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我替他捏肩,主动环绕上他的脖颈:“兴许是不满张大人直言善谏,我可听闻张大人在朝上多次骂过陈家……”宋钊笑,抱着我坐在大腿上。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往,结束后,我腻在宋钊怀里听他分析计划。

如今六皇子府的下人都被宋钊的亲兵替代,其他士兵也化作百姓藏匿于人群中,只待两日后的宫宴。

我们过得舒心,陈勉却在皇宫挨揍。

皇帝将奏折砸在陈勉的身上,怒火中烧:“要不是为了稳定,朕恨不得立马杀死这群蠢货!

为了儿女情长家庭琐事,就三番四次与朕叫板!”

这几天,无论他提出什么政策,群臣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反驳,导致他皇帝尊严全无。

陈勉跪在地上,“父皇,会不会又是……贱种!”

皇帝大怒:“当年你为何没有杀死她,而是让她跟在宋钊旁边去了边疆?”

“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勉哑着嗓子欲要解释,皇帝却是不耐烦地摆手,命他滚出去。

陈勉只得遵命,离开时,意外看见深居简出的国师主动来了御书房。

他心脏一跳,前脚刚回到东宫,后脚就听见了禁足的指令。

“国师断言陈勉运势有亏,不宜出现人前,才被禁足。”

我看着青语寄来的信件,心中发笑。

她是个厉害的,短短几个月,竟然攀上了陈家皇帝的高枝,成为了盛宠不衰的贵人。

三日转瞬即逝,我和宋钊拿着请帖前往宫中,一路太监跟从,生怕我们包藏祸心。

进入大殿,我们被安排在最末端的位置,周围坐着的都是些位低的臣子,发觉我们,他们自然地避开目光。

我们枯坐许久,陈家皇帝才缓缓到来。

太监高昂,所有人跪拜,唯有我和宋钊端坐在席位,无视帝王阴郁的眼神。

“末端二人,为何不跪?”

帝王停下脚步,冷冷地看向我们。

宋钊起身,脊背挺直:“孤跪天跪地跪父母,唯独不跪偷权抢势的小人!”

气氛一再僵硬。

帝王冷笑:“倒是有几分傲骨,可惜你的父亲兄弟一个个都不如你有骨气,朕一句话,他们就将皇位拱手让出。”


我和宋钊跟随在李大人的身后,风风光光回了京城。

几个月不见,京城内没什么大变化,唯有皇宫的主人悄无声息地换了。

我们进城门就撞见陈勉阴沉着脸从丞相府出来,他抬眸,刚好与我视线交汇。

“听闻宋公子又干了件好事。”

陈勉皮笑肉不笑:“三城百姓还为您立了像。”

多亏他想要斩杀全城百姓,我和宋钊才能借机夺取民心。

不过他如此阴阳怪气,我们置若罔闻,笑了笑,又回了马车。

陈勉冷嗤。

回京第一天,我们回了六皇子府,一切如旧。

我进去收拾,宋钊则去查看情况。

“荒唐!

他居然敢囚禁父皇,杀害皇子!”

宋钊冷着脸避开我的手:“他竟然将父皇囚禁在地牢,还不允许人查看!”

回京后,陈家不再隐藏祸心,直接宣告陈家即位,立陈勉为皇太子,并将消息传递到各个地方,还大言不惭地要求使臣觐见。

我安抚宋钊,“殿下,大局为重。”

宋钊叹了口气,我们正欲休息,哪料府门竟直接被陈家砸开。

陈安宁高傲地走进来,她瞧见宋钊,立刻做出小女人情态:“宋钊哥哥,安宁好想你。”

陈勉从她身后走出,神色不善地看着我和宋钊。

“听闻宋公子回京,特带公主前来探望。”

“宋钊哥哥!

你怎么还和这种贱妇在一起!”

陈安宁不满:“我现在是公主,倘若宋钊哥哥愿意娶我,我可以放弃公主之位,求父皇让你当个闲散王爷。”

时至今日,她依旧爱慕宋钊。

陈勉帮腔:“阿钊有所不知,这府邸是父皇开恩,特许你居住二日,时日一久,父皇定会收回。”

明晃晃的威胁!

“还有这贱妇,实在不应当踏入这里脏了空气,不如由我做主发卖青楼,也替你减少负担。”

欺人太甚!

到了现在,陈家还不愿意让我过得如意。

我偏头看向宋钊,发觉他眸中的犹豫,连忙低声下气:“殿下……放肆!

谁允许你称呼庶民为殿下?

来人,掌嘴!”

陈安宁的仆人听命上前,却被宋钊拦下。

她们神情倨傲:“公主的命令,还请二位遵命。”

“陈安宁,你说的我可以考虑,不要伤害其他人。”

宋钊无力地妥协,“三日后宫宴,我们会如期进宫。”

陈勉压住不满的陈安宁,优雅一笑:“那就恭候您与……”说完,他又大摇大摆地带着人离开六皇子府,瞧见破碎的大门,陈勉嗤笑:“既然住不了多久,就无需找人修缮了。”

宋钊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双拳紧握。

我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抱住他:“殿下,只等三日。”

刚进入府邸时,宫里就派人递来请帖,邀请我和宋钊参加三日后的晚宴。

我们求之不得,为了计划却装出一副恼怒拒绝的模样。

如今陈勉和陈安宁上门,一是为了羞辱,二是为了逼我们入宫。

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三日后的宫宴,我们早就为陈家准备了一场大戏。


次日一早,我起来时宋钊已经出了门,换好衣裳,正欲用膳,陈勉突然闯了进来。

他挥手赶走所有侍仆,冷脸看着我身上藏不住的痕迹,“你倒是好手段!

居然能让宋钊收你为妾!

还大摇大摆地走到书房逼迫我交出卖身契。”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轻贱,为了富贵,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听见陈勉的怒骂,我心平气和地喝下最后一口小米粥。

迎着他冒火的眼眸,我歪头微微勾唇:“礼义廉耻能有命重要?”

“更何况,这不是您一手设计,希望演下去的好戏吗?”

陈勉恐怕并没有调查过我,倘若他派人查过我的过往,定会发现我不止一次来过京城,也定会明白我可是大理寺的常客。

毕竟这些年为了活命,我偷窃过,杀人过……怎么又看不出陈勉的精心算计?

若非那群土匪人数众多,又拿捏着我最重要的把柄,我早就趁着月黑雁飞高杀了他们逃命。

跟随他们进京又心甘情愿被卖,都是为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遇见陈勉,我本以为是上天眷顾,没想到是龙潭虎穴。

“你故意告诉吴婆婆有贵人到来,又害怕她偏心于我,特地指使六小姐来一趟,还故意让我对贵人的安排,您如此算计,我哪能看不明白。”

“想必宋大人也是发现您的算计,顺势收下我这个轻贱的房奴,”我勾唇一笑,妩媚地摸上陈勉的胸膛:“说到底,还是得谢谢您,要不是您,我又怎么能攀附上皇子?”

陈勉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呼出口气,冷脸往后退了一步:“卖身契我不会交给宋钊的,你活一日,一日就是我陈勉的仆人,只要我不松口,谁也别想把你送陈府带走。”

笑意收敛,我冷笑:“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勉像是扳回一局般,高傲地嗤笑一声,他看了眼桌上全部吃完的东西:“果然是贱人,连这种粗粮都能吃下。”

我不答,只是阴测测盯着陈勉的侧脸,心里判定杀人离开的可能性。

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先不论陈府的侍卫,单论陈勉,我就无法保证能完全杀了他。

“陈勉,你想对我的人做什么?”

气氛僵持之际,宋钊大步迈进堂中,他先是观察我的神色,随后握着我的手,冷脸看向陈勉:“你可真是奇怪,故意撮合我和她,如今又假惺惺地不愿意放出卖身契。”

“无所谓,你不愿意,我依旧能带她离开。”

我看向宋钊,试图从他的面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但宋钊满眼真挚,发觉我的眼神,还投来安抚的眼神:“放心,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

瞧着他如此真情,我心中迷惑。

不就是睡了几回,这男人居然就把真心交出来了?

这京城里的男人居然这么奇怪。

叹了口气。

要不是为了寻找亲生父母,我绝不会踏入京城半步。

陈勉走了。

宋钊偏头看向我:“还未询问你的名字。”


宋钊动作一顿,起身换好衣服,又替我收拾一番,便出门指挥众人收拾行李。

离开之前,我透过马车的窗帘窥见陈勉站在我原先居住的那间厢房,发觉我的眼神,他笑着回视,薄唇开开合合:“京城见。”

我视而不见,环顾四周后,冷漠地放下帘子。

因着是快马加鞭,我们很快就赶到了京城,刚进城门,就有一太监装扮的人等在六皇子府门口。

“哎哟殿下!

陛下在宫里发了一大通火,您就别歇脚,直接跟杂家进宫面圣。”

宋钊看向我,我点点头。

于是一行人仅在王府门口停了几秒,又飞快赶到了皇宫。

宋钊跟着大太监前去面圣,我则被宫女带到了皇后的寝宫。

她比陈家主母更雍容华贵,瞧见我,眉眼带笑却又格外虚伪:“你就是与宋钊私定终身的女子?”

我站在中央,任由她打量:“身子带媚,你不是个清白人,怎么配得上皇子?”

这倒是我第一次直面这种奚落,却觉得格外难堪。

皇后继续说教,她随手扯下一支发簪,丢到我的脚边:“这是陛下赏赐的,你收好。”

我半蹲下身子,正欲捡起发簪,却被突如其来地茶杯砸到背上,抬头,只见皇后对我怒目而视:“居然敢直视本宫!

你连规矩都不懂吗!

来人,给我掌嘴!”

“母后。”

宋钊再一次及时赶来,他大步上前,将我护在身后:“母后,是孤要强娶安宁,有什么气,您只管对我撒。”

“好好好!

好一句强娶!

你放着陈家六小姐不要,要娶这个被万人骑过的孤女,你这是把皇家的脸面丢在地上踩!”

“母后慎言!

安宁清清白白……若是清白又怎么会生出那么多流言蜚语!”

皇后越来越气:“本宫命令你,立刻和这个孤女解除婚约,然后求娶陈家六小姐……”宋钊脊背挺直,语气坚定:“孤说了,孤只要安宁一人,那些流言蜚语,孤自会一一处理,还请母后莫要被小人蒙蔽了……滚!”

又一只茶碗砸来,皇后怒气冲冲地叫人将我和宋钊赶出去。

宋钊硬气地握住我的手,毫不犹豫转身,又在出门的那刻碰到了传话的小太监。

我感觉到太监的目光在身上扫视,不自在地往宋钊身后躲了躲。

太监鄙夷:“殿下,陛下想见见这位小姐。”

“不见。”

宋钊霸气拒绝,小太监还想再劝,他却直接抢过侍卫的剑横在太监的脖颈上:“孤说,不见,但人,孤定以十里红妆风光迎娶。”

“婚姻这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胆敢绕开本宫和陛下,直接迎娶这孤女!”

皇后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冷冷地盯着我的相握的手:“权势和孤女,你只能选一个。”

心脏剧烈跳动,我看向宋钊的侧脸,温声劝说:“要不……孤不可能为了权势放弃深爱的女人!”

“你真是糊涂!

滚!

滚出宫去,本宫倒要看看你们的爱情,是否如此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