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岁时匆匆余时漫漫田宛白青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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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平安扣

    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宛白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岁时匆匆余时漫漫田宛白青梅小说》,由网络作家“银色平安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宛白一直都是孤傲而独立的女孩,自幼便没有多少朋友。在国内,除了父母和她亲密,好像也没有其他要告别的人了。或许是因为她的性格使然,又或许是因为她内心深处那份不为人知的孤独。她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那位一直默默教导她钢琴的老师。出发当天田宛白踏着轻快的步伐,怀揣着一份感激与不舍,前来与老师告别。然而,当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周凌云和乐云旗带着陶半梦,正对老师进行着威逼利诱。“老师,你不要老顽固了,半梦很好的,你就多给她点机会吧。”“你不就是偏心田宛白吗?她们不一样,梦梦她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全靠你帮忙了。”“老师你识趣一点好处都有,唱反调只有苦头。”周凌云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要太明显了,田宛白听的攥紧了拳头。老师那张慈祥的脸庞此刻显得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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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宛白一直都是孤傲而独立的女孩,自幼便没有多少朋友。

在国内,除了父母和她亲密,好像也没有其他要告别的人了。

或许是因为她的性格使然,又或许是因为她内心深处那份不为人知的孤独。

她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那位一直默默教导她钢琴的老师。

出发当天田宛白踏着轻快的步伐,怀揣着一份感激与不舍,前来与老师告别。

然而,当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周凌云和乐云旗带着陶半梦,正对老师进行着威逼利诱。

“老师,你不要老顽固了,半梦很好的,你就多给她点机会吧。”

“你不就是偏心田宛白吗?她们不一样,梦梦她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全靠你帮忙了。”

“老师你识趣一点好处都有,唱反调只有苦头。”

周凌云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要太明显了,田宛白听的攥紧了拳头。

老师那张慈祥的脸庞此刻显得尤为凝重,她深知陶半梦的人品低劣,根本不愿将自己的技艺传授给这样的人。

但两个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们开始仗势欺人,言语间充满了威胁与挑衅。

田宛白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她看不下去了。

“周凌云,乐云旗,你们怎么能这样,老师年纪大了,你们这么说话还有良心吗?”

她大声叫住了他们两个,试图用理智与正义来捍卫老师的尊严。

然而,换来的却是男人们的嘲笑与讥讽:

“你怎么一出来就是唱反调,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小气吗?这是关乎梦梦的前途。”

“是啊,宛白,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梦梦和你不一样,我们多帮帮她。”

誓言里的绚烂流星雨被这些虚伪与冷漠所淹没。

田宛白毫不犹豫地反驳:“她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前途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在这靠威胁老师。这样和强盗有什么不一样。”

陶半梦泪眼汪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阿宛姐姐你怎么这样说梦梦,你当时不也受了很多哥哥们的照顾吗?”

两个男人一听也来了劲:

“宛白,我们之前多照顾你啊,你有今天的成绩有我们一半功劳吧。”

“你怎么现在这么不讲理了,快和梦梦道歉,你这样都对不起我们对你的好。”

男子们开始大倒苦水,诉说着他们曾经为田宛白所做的一切。

然而,在田宛白听来,这些所谓的“付出”都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她明白,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与坚持。

于是,她转身离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她叫来了司机,让他带自己去机场。

两名男子还在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风凉话,陶半梦也开始扮演起绿茶的角色,试图博取同情。

但田宛白已经不在乎了,她的心中只有一片宁静与释然。

她走进了机场,踏上了前往未知世界的航班。

而身后那些人的话语,也渐渐消失在了风中。

他们还在说:

“就这么点事就要离开?不要闹脾气了嘛!”

“田宛白现在真的不可理喻,没有梦梦一半懂事。”

但田宛白已经听不见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

“再见了,这个曾经让我欢笑也让我哭泣的地方。”

周凌云和乐云旗自信地觉得田宛白在闹脾气,毕竟房子在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无非就是闹脾气坐车出去玩了。

两人还在继续笑着,他们不相信,这个被他们彻底养出来的金丝雀,能逃离他们的笼子。

只有乐云旗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他皱着眉头对周凌云说:

“凌云,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去找阿宛的时候吗?”

“她是不是正在搬家?”

周凌云上一次去的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陶半梦身上,就光顾着为陶半梦讨回公道了。

他们现在仔细回忆才发现,上一次被丢的不只是他们送的礼物,还有无数无法带走的家具,行李。

“坏了!”

两个人开着车发疯一样冲向了田宛白的住处。

路上不知道剐蹭了多少个车辆,闯了多少个红灯。

但当他们赶到田宛白的房子时,却发现这里已经被清空并挂牌出售了。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彼此的眼睛,慌乱,难过,后悔。

这些情绪不断地上涨,两个人只有此刻才意识到。

原来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阿宛,真的真的离开了。




像这次图钉事件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

陶半梦生日那天也是这样。

陶半梦她故意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走向田宛白,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就在即将交接的瞬间,她的手似乎“无意”一滑,热水溅了出来,而陶半梦却迅速收回手,尖叫着仿佛被烫伤了一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演技逼真得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周凌云和乐云旗闻声赶来,看到的便是陶半梦委屈的模样和田宛白一脸愕然的表情。

没有过多的询问,他们便下意识地指责起田宛白:

“今天是梦梦的生日,你为什么还要害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不记得你这么不懂事,这么冷漠恶毒,我要求你必须立刻马上道歉,半梦是无辜的,你何必吃这种飞醋?”

话语中带着斥责和不信任,让田宛白的心更寒了几分。

陶半梦总是能巧妙地利用各种手段,让田宛白在不经意间成为众矢之的。

每一次,周凌云和乐云旗都或出于信任,或出于不愿深究的心态,轻易地相信了陶半梦的“无辜”。

田宛白还在回忆,周凌云正好拿出了一枚印章:

“宛白,这是梦梦给你准备的毕业礼物,她说你一定喜欢这个,这上面还有她亲手DIY的图案。”

“你看梦梦这么用心,你为什么还要跟她一般见识呢,你就道个歉,我们原谅你了,不要闹脾气丢东西了。”

田宛白一眼就认出了那枚印章的真实来历——那是之前钢琴比赛的奖品,那次比赛她本是信心满满地参赛,却没想到陶半梦在琴键里偷偷放了刀片,导致她在演奏中受伤。

其实这点小伤对田宛白影响不大,可她想保护好手指不想冒险,于是退赛举报了陶半梦。

而这件事,周凌云和乐云旗其实是知情的,但在田宛白试图举报陶半梦时,他们却选择了包庇后者,最终让陶半梦堂而皇之地获得了比赛的奖项。

如今,陶半梦将这枚充满讽刺意味的印章作为“礼物”送给田宛白,还特意用荧光粉进行了DIY,而田宛白恰恰对荧光粉过敏。

这样的心机,即便是旁观者也能一眼看穿,可周凌云和乐云旗却似乎完全忘记了过去的种种,再次被陶半梦的表象所迷惑。

这一刻,田宛白的心彻底凉透了。

她不再解释,也不再争辩,只是默默地当着周凌云和乐云旗的面,将那箱承载着无数回忆与伤痛的纪念品,一件件地卖给了上门回收人员。

每一件物品的离去,都像是她心中一块块的碎片被剥离,最终只剩下空洞与麻木。

多年的相伴就这样随风飘散了。

见田宛白动了真格,周凌云慌了起来:“你怎么真的给卖了,你怎么舍得?”他眼里有心疼有着急。

乐云旗在打圆场:“没事,礼物我们再送就是,照片也可以再拍啊,没事没事!”

好可笑,活生生的人他们不珍惜,却因为丢了东西慌神了。

田宛白想反问,这个时候周凌云的电话却响了。

电话接通,那头是陶半梦娇滴滴地声音。




陶半梦故作娇媚的声音,从周凌云的手机里传到整个屋子里。

“凌云哥,你们能不能回来帮帮我啊?”

“我以为我能自己走路了,我刚才一沾地脚又开始痛了。”

周凌云还没来得及说话,乐云旗一把抢过手机,语气中带着亲昵的责怪:

“梦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走的时候不是告诉你好好休息吗?”

“你现在赶紧回床上坐着,我这就过去!”

陶半梦的声音变得有些委屈,好似被说了几句心里难受的不行。

“小旗哥,你别说我嘛,我知道错了。”

“我只是不想给你们两个添麻烦,我不是故意的。”

乐云旗接下来的训斥为之一顿,周凌云也终于能插得上话了。

“乐云旗,别整天把梦梦想得那么不懂事,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就知道训斥?”

“梦梦别着急,我马上就开车过去!”

两人着急的模样好像两只正在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想要离开他们曾经流连忘返的地方。

周凌云手忙脚乱的从一个兜里拿出一个东西,随手放在了餐桌上。

他看着田宛白的目光不再是以前的温柔和爱意,只剩下了愤怒和厌烦。

“我告诉你田宛白,你知道我的脾气,本来这个事不会就这么简单过去的。”

“是人家梦梦说原谅你了,人家不想跟你计较,特意让我们过来告诉你,人家原谅你了。”

“还让我们给你带过来一个礼物。”

乐云旗抱着双臂,看着田宛白的眼睛里全都是冰冷,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

“真希望你能跟人家梦梦学一下,别有一点小事就闹个半天,稍微不顺心就搞报复。”

乐云旗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田宛白的房间,仿佛这里是什么污秽之地一样,再多呼吸一秒这里的空气,他都会被恶心的东西感染。

而田宛白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人焦急地跑出了房门,继续喝着手里的清茶。

如果是曾经大二的时候,田宛白或许会因为这个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可现在,在田宛白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他们的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的苍白,没办法在她心中再激起一丁点的涟漪。

她看着两人开车风驰电掣地离开了别墅区,田宛白才站起身来关上两人来不及关的房门。

路过餐桌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两人口中所谓的礼物。

是一个棕红色的细长印章,被刚才两人慌乱的动作倒在了餐桌上。

印章底部是用荧光粉做的,刻着小楷写得“恭贺优胜”。

这四个字已经狠狠印在了餐桌上,正好印在了田宛白和另外三人的合照上。

那时候陶半梦还是一个外人,站在一旁,而周凌云和乐云旗站在我两侧,紧紧护卫着我,而这优胜的印记恰好改在了陶半梦的脸庞上。

田宛白那个时候肯定没有想过,一个外人居然能够将她,这个两人曾经捧在手上的宝贝,被两人像垃圾一样丢掉。

她看着这个印章,突然笑了起来,而手指也仿佛突然受惊了一般,回收到掌心中间。

“还真是这个陶半梦的风格啊。”

“就喜欢用这种让我痛苦的东西,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田宛白看着陶半梦的脸,记忆飞回了那个比赛。




周凌云和乐云旗脸上都带着疲倦,眼底两道淡青色,看来是陪了陶半梦一整晚。

两个男人就这么满目疲态地站在房门口,倒像是他们委屈了一样。

田宛白不知道此刻两个人来是要做什么,或许是又来质问,也或许是逼她去给陶半梦道歉,不重要了。

还有六天,田宛白就能彻底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演戏也好、心机也好,终于要清净了。

“梦梦住院了,她怕疼一晚上没睡好,刚刚才休息下,我们也跟着忙了一晚上。”周凌云开口就说这些,眸子里光很浅,看不出来想法。

如果是以前,田宛白一定会去观察周凌云的微表情,去探究他的深层情绪,可现在不会了。

田宛白没有耐心听了:“所以呢?就是来和我汇报陶半梦的睡眠情况的吗?”

乐云旗看着田宛白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就这么犟吗?就是成心让大家都不痛快吗?”

乐云旗很少用这么冲的语气说话,尤其是和田宛白,从来没有这么凶过。

周凌云揉了揉眉心,似乎很克制一般:“宛白,昨天我们太着急了,梦梦流了很多血,所以语气不太好......不过,这次你确实过分了,你怎么变成这样恶毒的样子了呢?”

田宛白有些想笑,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陶半梦编造的时候也没提前通知她啊!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在她的高跟鞋里放图钉,我也根本不想和她抢什么,我就要走了,你们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两个男人这才注意到家里的东西都打包了起来,门口堆放着的是他们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搬家怎么没告诉我。”乐云旗语气缓和了一些。

周凌云倒是没有太大反应:“要毕业了确实该换个房子了,新房子租好了吗?等梦梦出院我们去聚聚。”

田宛白在心里冷笑,这两个人怕是听不懂人话,她要走了,可不是搬家,是再无瓜葛了。

不过无所谓,田宛白没理会两个人,而是指了指门口的箱子:“那里面都是这些年你们送的东西,你们要的话拿走,不要的话我一会叫了上门回收。”

两个男人丝毫这才意识到田宛白说的不是搬家,而是和他们划清界限。

“宛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些年这么珍贵的回忆你就要随意丢弃吗?”

“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感情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开玩笑,情意不能丢弃啊!”

珍贵吗?田宛白现在只觉得恶心。

既然是这么珍贵的情意,又凭什么只让田宛白珍惜呢。

乐云旗上前拽着田宛白的胳膊:“我们说话是冲了一些,你委屈了,可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任性好吗?我们只是不希望看着你变恶毒,所以才急了。”

田宛白甩开了他的手,说的毫不客气:“是吗?我这么重要,那我苦苦解释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乐云旗和周凌云都语塞了。

这件事从来不是田宛白在无理取闹,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那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钢琴比赛,无论输赢都已经影响不到田宛白的名气了。

但是距离她的第一次国际演奏会还有7天,她需要一个比赛来练手。

这场比赛甚至都不会写在田宛白的履历里,可是它却影响了她整个大学生涯。

因为那场比赛还有另一个人参加了,那就是陶半梦。

那天的田宛白,穿着素白却华丽的礼服,款款出现在台前的时候,所有观众都在为她的到来而欢呼。

甚至有不少观众,能来看这场比赛的原因就是因为田宛白,就连这台施坦威都是比赛方看到田宛白来了,才特意布置的。

她带着自信的微笑缓缓坐在了崭新的施坦威前。

她今天演奏的乐曲叫做《命运》,她弹的最好的一首曲子,也是田宛白最爱的一首曲子。

“噔噔噔噔!”

开头的四个强音落下,所有的观众都闭上了双眼,准备好好享受这一曲。

可是所有人翘首以待的音乐,却没有了下文。

观众们睁开了双眼,原本如白玉兰一般盛开在台上的田宛白,此刻裙子上绽放出了一朵朵妖艳的红花。

钢琴黑白分明的琴键上,错落地撒落这刀片和鲜血。

田宛白价值千金的手,就这样被这一块钱能买到一堆的刀片,划出一道道伤口。

她不能再继续弹奏下去了,哪怕是把琴键上的刀片拿走,她的手指也接受不了这种疼痛。

手指是人体内血管的终点之一,更是一个复杂的神经聚集点,若是有着老茧的保护或许还好上一点,但是在田宛白这双为弹钢琴而生的手上,疼痛和血液一样不断地从指尖喷涌而出。

田宛白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有几道伤口已经割破了指尖的血管。

起码在一个月之内,她都不能再好好的弹琴了。

可是这距离她人生中第一次国外的剧场演出只剩下了一个星期。

她立刻在经纪人的护送下去了医院,而现场只剩下满钢琴的鲜血,迷惑的观众还有那满是笑容的凶手。

这台钢琴是调试好,比赛当天早上刚刚送进学校的,在早上和观众入场前,只有一个人接触了这台钢琴。

陶半梦。

可是哪怕田宛白举报了她,哪怕田宛白把切实的证据摆在了主办方面前,他们还是满头大汗地驳回了她的举报。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直到她获奖的那天。

来给陶半梦颁奖的人不是学校里的礼仪小姐,也不是比赛的主办人,而是周凌云和乐云旗。

两人满脸笑容,一人捧着远超赛事规格的大奖杯,一人捧着鲜花,走到了陶半梦面前,恭喜她夺得冠军。

田宛白身旁的同学们议论着台上的三人。

“哎,你知不知道这冠军其实是这颁奖人的金丝雀!”

“我去,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我亲耳听到他们讲的,说是这冠军特别喜欢钢琴,但是从来没得过奖,这俩二代为了博红颜一笑,把主办方买通了,直接定制冠军!”

“唉,我也知道这个,就是可惜田宛白了,人家本来就把这个当做国际比赛前的演习,没想到被人在钢琴里放了刀片。”

“我听说这刀片就是这冠军放的吧?”

“可不敢瞎说奥,隔墙有耳!”

她不知道这群人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田宛白看着台上的三人,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七天之后的国际比赛,她带着绷带强撑着弹下了一曲,而钢琴上全是已经浸透绷带的血液。

手指受伤的田宛白已经没法在继续比下去了,选择了退赛。

原本获得冠军后,就可以开始她人生中第一场钢琴巡演的田宛白,只能等着手指养好,重新备战这两年一次的比赛。

而这印章正是主办方原来的冠军奖品,没想到陶半梦还是拿到了手里。

恐怕这周凌云和乐云旗已经完全忘记了,当时田宛白的痛苦,就像他们忘记了田宛白对这荧光剂过敏。

她看着眼前的照片和纹章,还有被印章污染的满是三人合照和回忆的餐桌,脸上突然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既然,他们已经忘记了一切,那我也不必再记着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