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宁高文恕的女频言情小说《死遁后,真郡主杀回来了华宁高文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冬眠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事实证明,孟梓阳的手段虽然低级,却有用。父王下了早朝回来后不久就跑到我房里来问责了。他不问缘由把我吼了一通之后,问我:“宁儿,你知不知错?”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说:“父王,你记得昨天我生辰宴,你跟我说过什么吗?“你说有你在,没有人会说我一句不是。“但现在呢?孟梓阳随便一句话,你就认定我是她说的那种人。“我不明白,你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女儿,还把我找回来做什么?”孟梓阳的那些招数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在意的只是父王的态度。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所以我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可他沉默了一瞬,说:“宁儿,你是本王的女儿,梓阳也是。“这些年你在外面,是父王亏欠你,但这不是你骄纵任性的理由,从今天起,你就待在府里好好反思,没有本王...
但事实证明,孟梓阳的手段虽然低级,却有用。
父王下了早朝回来后不久就跑到我房里来问责了。
他不问缘由把我吼了一通之后,问我:“宁儿,你知不知错?”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说:“父王,你记得昨天我生辰宴,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你说有你在,没有人会说我一句不是。
“但现在呢?孟梓阳随便一句话,你就认定我是她说的那种人。
“我不明白,你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女儿,还把我找回来做什么?”
孟梓阳的那些招数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在意的只是父王的态度。
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所以我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可他沉默了一瞬,说:“宁儿,你是本王的女儿,梓阳也是。
“这些年你在外面,是父王亏欠你,但这不是你骄纵任性的理由,从今天起,你就待在府里好好反思,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能出府半步!”
他摔门而去,留下一个愤怒的背影。
莲儿为我鸣不平,“小姐,王爷怎么这样,明明是郡主暗讽您鸠占鹊巢,他却不分青红皂白禁了您的足。”
我愣愣地坐着,手摸上心口的位置,微微泛疼。
是啊,莲儿都能看清的道理,父王他不懂吗?
入夜时分,我带着莲儿偷偷溜出了府。
昨天答应了虎子,今天要给他们送吃的,父王可以食言,但我不能。
离开生门那天,我就告诉自己,以后要做个良善之人,为我手上的杀孽赎罪。
因为我被禁了足,孟梓阳大概以为自己赢了一局,所以安分了几天,我也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白天和莲儿品茗喂鱼,晚上偷偷溜出府给虎子他们带好吃的。
父王虽然那天吼了我,但每天还是会来我院子里坐上一会。
我赌气不和他说话,他就默默放下给我买的小玩意,算是哄我。
这天,我在花坊买的木芙蓉送了过来。
莲儿说木芙蓉是娘最喜欢的花,所以我特地去花坊买了最好的一盆。
我看来看去觉得修剪得不满意,正在自己上手修剪的时候,孟梓阳又来了。
我懒得理,只吩咐道:“莲儿,关门。”
我不想和她有什么来往,虽然王府是我的家,但父王要养着她,我只能眼不见为净。
但孟梓阳是个不识趣的,让手下的人过来挡住了门。
“怎么?姐姐不敢见我?”
我冷淡回了一声:“出去。”
“姐姐你不欢迎我吗?”
“原来你不瞎啊。”
她噎了一下,气焰弱了几分,随即又嚣张起来。
“姐姐,从小在父王身边长大的是我,不管是父王还是母妃,或是文恕哥哥,他们喜欢的都是我。
“就算你是亲生女儿又怎么样,谁知道你这些年在外面干的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你以为王府会需要这样一个郡主吗?”
我笑了一下,“所以呢?”
她愣了愣,“你还不识趣点赶紧从王府离开?”
我看着她,“你别忘了,我姓华,而你姓孟,就算你被父王收为养女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跟着王妃姓孟,未来继承王府的一定是我华宁,而不是你孟梓阳。”
她被我戳到痛处,气急败坏要上脚踢我的木芙蓉。
我伸脚一挡,手里的剪子顺势一挥,她那条华贵的裙子瞬间失去了一只袖子。
她摔倒在地上,我的剪子抵上了她的喉咙。
“以后少来找我麻烦,不然我会忍不住杀了你的。
“莲儿,送客!”
孟梓阳的院子里热闹非凡,笙歌袅袅。
我握着匕首如杀神般出现在门口时,两个下人手持棍棒拦住我。
我挥动匕首破开他们的防御。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
院子里一下变得死一般寂静,里面的人随即一窝蜂跑了出来。
高文恕挡在孟梓阳面前。
“宁儿,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着孟梓阳,“城西戏院是不是你干的?”
她却装傻充愣,“姐姐,我干什么事了你要跟我刀刃相见?”
我将带血的玉佩丢到她身上。
“不管你承不承认,今天你都要给戏院那十六条人命陪葬!”
高文恕再次挡在孟梓阳面前,“宁儿,休要胡闹,不就是几条贱民的命吗?难道阳儿的命还比不过他们?”
我冷眼瞧他,“你也有份?”
“若不是我派人去调查,还不知道你私下里竟跟那些刁民有来往,怪不得沾染了他们的丑陋习性。
“几个贱民,死了就死了,免得带坏了你。”
他言语间毫不在乎,仿佛只是死了几只蚂蚁一般云淡风轻。
我咬了咬后槽牙,“那你也一起死吧。”
高文恕被我踹倒在地,孟梓阳被我刺伤了右臂和左肩摔在地上。
我还欲下手时,高文恕扑到她身上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匕首扎进他的后背,他都没有退缩半分。
我嗤了一声,“看不出来,你对她倒是真爱,想做亡命鸳鸯是吧?我偏不如你意。”
我把一滩烂泥似的高文恕推到一边,蹲下来看着孟梓阳。
她问我:“姐姐,你真的要杀了我吗?”
她虽然面上十分害怕,可我却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隐隐的兴奋。
原来王府养出来的也是个疯子。
“你有什么忏悔的话留着下去跟他们说吧。”
我对准她的胸膛刺下去。
咻的一声,一支羽箭从我背后袭来。
擦着我的手臂钉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我手中的匕首偏了几分只在孟梓阳身上划了一道口子。
王爷暴怒的声音随即响起:“华宁,你在干什么?!”
看见王爷,孟梓阳立刻哭了起来。
“父王,姐姐要杀我。”
我冲上去,打算再捅她一刀,却被人一左一右控制住。
王爷走到我面前,打了我一耳光。
“华宁,你平日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能对你妹妹下杀手?”
“父王,阳儿好疼......”
孟梓阳说完晕了过去。
“快!快去请大夫!”
王爷将孟梓阳抱起来,咬牙切齿对我说:“你最好祈祷阳儿没事,否则她受的伤本王会千百倍还给你。
“把华宁关到柴房去,不给吃喝,不许探视,让她给我好好反省!”
我恨恨地盯着孟梓阳和高文恕的背影,暗自发誓早晚要杀了他们。
柴房阴冷,我旧伤未愈,今天又强行动了武,此刻只觉得身上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噬。
我死死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哀嚎和呻 吟。
冷汗打湿了我的衣裳,我的意识渐渐有些迷 离。
“小姐,小姐。”
莲儿的声音一遍遍呼唤我,我用力睁开眼睛,眼前是无尽的黑暗,我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小姐。”
莲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轻微的敲门声。
我清醒过来。
“莲儿,你还好吗?”
外面沉默了一会,莲儿的声音轻轻传进来。
“小姐,我没事,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靠着门坐起来,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
“我没事莲儿,你赶紧回去,照顾好自己。
“对了,孟梓阳和高文恕怎么样?”
“听说伤得很重,又去宫里请了御医,相爷也来了,要让王爷给他一个交代。”
我自言自语道:“可惜了,一个也没死。”
“小姐,戏院的事跟他们有关是吗?”
“莲儿,你别管了,赶紧回去,我若是没有出来,你就不要来找我,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知道吗?”
莲儿从门缝递进来一包药,“小姐,我听说你被射伤了手臂,这是金疮药,你一定要用。”
我喉头有些发紧,“好。”
我在柴房关了三天,其间有人偷偷地给我送吃的,但我感觉不是莲儿。
那个人把东西从高处的小窗丢进来,什么话也不说,丢完就走。
我试过没有毒,为了活着找孟梓阳和高文恕报仇,每一次我都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听闻孟梓阳和高文恕脱离了危险,王爷派人把我从柴房放了出来。
出去之前,小窗上丢进来一个纸团。
上面写着:梅苑相见。
梅苑是孟梓阳的住所,我实在想不到这个府里除了莲儿还有谁会帮我。
于是我甩开看管我的侍卫,偷偷溜去了梅苑。
王爷和王妃都在那儿。
孟梓阳趴在王妃怀里娇滴滴地哭着。
“父王,我好害怕,姐姐会不会有一天真的杀了我?她若是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
王爷皱眉坐在桌子边,“不会的,你姐姐有分寸。”
王妃却有些怀疑地开口:“王爷,你说宁儿是从哪里学的武功,她这些年在外面都干的什么?她这一身杀气实在不像一个郡主。
“还有......这些年毕竟是阳儿在你身边,占了她跟你培养父女感情的机会,她会不会真的记恨上阳儿,这一次阳儿都差点丢了性命,下一次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臣妾不久前认识了一位来自西域的巫医,听闻他那里有种药物,吃下去等同于重换筋骨,宁儿那些杀人的功夫也许就能消解掉,正好之前太医也说宁儿身子不好,不如试试这个,说不定能将宁儿的病治好。”
“母妃,这药会不会对姐姐的身体有什么危害?”
“不会,那巫医说了,只调理身体,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孟梓阳心动了,目光灼灼地盯着王爷。
“父王,我以后会和姐姐好好相处的,一定让您享受天伦之乐。”
王爷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不可置信地往后趔趄了一步,虽然早已对他心灰意冷,可他这样轻飘飘地答应王妃如此过分的提议,还是让我的心刺痛了一下。
他早年间也是习过武上过战场的,难道不清楚所谓的重换筋骨就是废去我的武功修为,让我变成一个废人?
仅仅因为孟梓阳的一句害怕,他就全然不顾我的感受,要拔光我身上所有的刺。
到底还是我太奢望这份父女情了。
16.
约我相见的那个人最终没有出现,但我知道他的目的就是让我听到这件事。
我出府的计划必须要提前了。
从梅苑离开,我抄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可奇怪的是莲儿不在。
她知道我今天会从柴房放出来,换做以往肯定早早在院子里迎接我了,今天却不见人影。
我满腹疑惑地去她房间找她,推开门一股难闻的味道飘了出来。
我一颗心提了起来。
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进气少出气多。
“莲儿,你怎么了?”
我摸上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莲儿努力睁开眼睛,在看清是我时,浑浊的眼睛一下明亮了许多。
“小姐,你回来了?”
她胡乱挥舞着手,似乎是想抓住我,确认我是不是真的。
我握住她的手,“是我,莲儿,是我,我回来了。”
她喜极而泣,眼泪没 入发间,“太好了,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喉头哽咽起来,“莲儿,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小姐,我不碍事的。”
我佯装生气,“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王府走丢的真郡主。
被接回去以后,以为能够从此拥有家人和宠爱。
可父王为了他收养的那个女儿,不问缘由就骂我打我,纵容她处处找我麻烦。
就连跟我从小定了娃娃亲的相府少爷也向着她,说她高贵优雅、知书达理,而我骄纵任性、卑劣不堪。
后来父王怕我对她不利,哄我吃下废去武功的药。
可父王不知道,那药早被换成了穿肠毒药。
毒发之时,父王慌了,猩红着眼眶向我奔来,让我别死。
可是父王,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
回到王府的第一个生辰,父王说要给我办个盛大的宴会,被我拒绝了。
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过生辰,所以这次我只想和家人一起。
有父王、王妃、高文恕,就足够了。
那天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
虽然搞得满手是伤,但好歹也做出了八荤八素。
父王高兴得合不拢嘴,满脸骄傲地说:“不愧是本王的女儿,会做这么多菜!”
我有些不好意思,“父王,我是第一次下厨,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多多包容。”
他拉住我的手,掌心的温暖透过我的手背传递过来,安抚了我紧张乱跳的心。
“有父王在,没人会说你的一句不是。”
我心里被幸福感裹满,赶紧给父王夹菜。
一个下人突然跑进来。
“王爷,郡主回来了!”
父王皱了皱眉,“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又忽然意识到什么,腾地站起来,“你说谁回来了?!”
“王爷,是安阳郡主回来了!”
听清安阳郡主的名字,父王忙激动地往外走去,王妃和高文恕也跟了上去。
我不明所以,于是问身边的婢女,“安阳郡主是谁?”
“回小姐,安阳郡主是王爷在民间收养的女儿。”
原来在我走失的第二年,父王在找寻我的途中,遇到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
因为跟我年纪相仿,勾起了父王的恻隐之心,于是他将她认作女儿,养在王府。
她的出现填补了我的空白,父王便将没能给我的爱全给了她。
不仅给她改了名字,还给了她安阳郡主的称号。
三年前她跟随父王去南境巡察便没有回来。
说要在外游历三年,体会人间百态。
我反应过来,怪不得府里有一处院子天天都有下人打扫。
怪不得父王给我准备的东西都买了两份,原来是给他另一个女儿备着的。
我也站起来走到门口,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被父王他们围在中间。
身材高挑,但很瘦弱,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装,脸上也脏兮兮的。
疲惫的神态在看见父王的一瞬间全变成了委屈。
她哽着喉咙喊了一声“父王”,便扑进了父王怀里,然后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父王抱着她,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的好阳儿,受苦了。”
她从父王怀里退出来,王妃和高文恕拉着她嘘寒问暖。
我站在一边看了许久,她才装作刚发现我的样子,惊呼一声:“父王,这位就是姐姐吗?”
父王正欲把我介绍给她,就见她搂住父王的手臂,撒娇道:“哎呀父王,我现在脏兮兮的,我才不要这个样子和姐姐见面。
“对了,我这次回来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你可不许嫌我烦哦!”
父王爽朗地笑着,“怎么会嫌你烦呢,你想说到什么时候就说到什么时候,父王都陪着你。”
王妃和一众下人簇拥着她回自己院子里洗漱。
父王吩咐管家:“快把本王之前给阳儿准备的东西都送到她房里去。”
然后也跟着往她院子的方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我,又折返回来。
“宁儿,你妹妹这几年在外面不容易,你让让她,生辰宴就不办了,父王去陪陪她。”
说完不等我答复,就径直走了。
高文恕也嘟囔着:“不知道阳儿身上有没有伤,还是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好了。”
然后便出了王府。
我想起今天下午我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因为不熟练,受了好几次伤。
高文恕拉着我的手说:“你看你,王府明明有厨子,干嘛要自己下厨,现在受伤了吧。”
当时有婢女在一旁讨论说高文恕对我真好,还亲自来给我打下手。
我也以为他是别扭式的关心。
可现在看见他对孟梓阳的态度,我才惊觉,那哪里是关心,分明就是责备,嫌我多事。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大厅一下就空了。
我在桌前坐下,巨大的落差感包围了我,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莲儿犹豫着问我:“小姐,菜冷了,要不要吩咐厨房热一热?”
我摇摇头,“莲儿,把这些饭菜装起来,随我出去走走吧。”
我从小在杀手组织长大,日常的生活就是训练、训练、训练。
我不知道我的生辰是哪一天,也从来不过生辰。
但组织里的一个姐姐记得她的生辰,每年那个时候她都会带一把桂花的种子撒在山顶。
她说她出生的地方有棵桂花树,那是她的家。
她告诉我,生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是家,要我一定要找到自己的来处。
王府的人来找我的时候,我是犹豫的。
不仅仅因为离开生门等于叛逃组织要付出代价。
还因为我不确定要不要相信他们所谓的家人和爱。
后来是父王亲自来到我落脚的地方,每天让人送好吃的好玩的给我。
那时我因为一个任务,隐藏了身份住在市井之间,闲暇时还会干干农活维持生计。
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也卷起裤腿跟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地里,躬着腰干活。
管家同我说:“郡主,您走失后没多久王妃就去世了,王爷自责得整日不能成眠,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这几年他一边忙于政务一边也不忘寻找您的下落,只要听说哪里有与您同龄或者相像的孤女,不管多远他都会去亲自去确认。
“这一次若不是被朝中政务绊了手脚,否则王爷早来找您了,他看见您的第一眼就确定您是他的女儿,他说不管用多久,这次一定要带您回家。”
我在那个镇子住了多久,父王就住了多久,朝中政务都是让人八百里加急直接送到这里处理的。
除了处理政务的时间,他大多数时候都跟在我身边。
有一日他喝醉了酒,坐在我院子里不肯走。
最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幅小像,一贯以威严示人的他,竟对着那幅画像哭了起来。
他说,婉婉,我找到我们的女儿了,她同你一样温婉娴静,出落得亭亭玉立。
若是当初在庙会上我把她看仔细一些就好了,这样她就会在我们身边长大,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女儿啊。
那一刻,我心软了,于是松口答应跟他回王府。
我完成任务后回了组织,晋升为二等杀手那天向门主提了离开,承受了叛逃组织的代价。
可我没想到,我千辛万苦才回来的这个家,竟然已经有了一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