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诗予菀菀的女频言情小说《跨过黎明黄昏祝诗予菀菀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蓝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怀雪垂眸娇羞一笑,目光却落在了一旁神情恍惚的祝诗予身上。她佯装闲聊开口:“对了,祝秘书要不要试试婚纱呀?”忽然被提及的祝诗予怔怔地抬头,摆手托词:“不用了,江小姐。”“哎呀,和我们你还害羞什么。”江怀雪踩着高跟鞋凑过来,亲密地揽住她的肩膀。“你孩子都有四岁了吧,怎么还不办婚礼啊?是孩子爸爸的事情吗?”这话一出,其余的两人均是一愣。陆津安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眼里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阴寒幽深。顶着无法忽视的灼热目光,祝诗予如遭雷劈,整个人摇摇欲坠。江怀雪是怎么知道的?她得逞地看着惊慌失措的祝诗予,继续道:“我和津安还从来没听你提过呢,怎么瞒着我们孩子的事呀?”祝诗予的眼中划过一丝惊愕和慌张,下意识隐瞒。她不能让陆津安...
江怀雪垂眸娇羞一笑,目光却落在了一旁神情恍惚的祝诗予身上。
她佯装闲聊开口:
“对了,祝秘书要不要试试婚纱呀?”
忽然被提及的祝诗予怔怔地抬头,摆手托词:
“不用了,江小姐。”
“哎呀,和我们你还害羞什么。”
江怀雪踩着高跟鞋凑过来,亲密地揽住她的肩膀。
“你孩子都有四岁了吧,怎么还不办婚礼啊?是孩子爸爸的事情吗?”
这话一出,其余的两人均是一愣。
陆津安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眼里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阴寒幽深。
顶着无法忽视的灼热目光,祝诗予如遭雷劈,整个人摇摇欲坠。
江怀雪是怎么知道的?
她得逞地看着惊慌失措的祝诗予,继续道:
“我和津安还从来没听你提过呢,怎么瞒着我们孩子的事呀?”
祝诗予的眼中划过一丝惊愕和慌张,下意识隐瞒。
她不能让陆津安知道菀菀的存在。
“江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吗?”
江怀雪仿佛早有准备,笑盈盈地拿出手机。
“这不是你和你女儿吗?”
屏幕上放的是她和菀菀刚回凌京的照片,看视角像是偷拍。
祝诗予的脸瞬间惨白,伸手想过去抢。
看到照片后,原本假装镇定的陆津安猛地站起,快步靠近,睚眦欲裂。
“她说的是真的?”
“你和哪个野男人生了孩子!”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语气充满了威胁与压迫。
如果孩子现在四岁,加上她怀胎的一年......
五年前,正是祝诗予消失在他面前的时候。
究竟是谁让她怀了孕!
见祝诗予沉默,陆津安伸手攥住她的肩膀,手指慢慢收紧,力气之大,她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陆总,你冷静点......”
她拗不过愤怒的男人,娇小的身躯被他笼罩着,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得可以听清对方的呼吸声。
“说!祝诗予!你平日里和几个男人睡我都不在乎,可是谁让你为他生了个孩子?”
陆津安的情绪几近崩溃,双目赤红,犹如一头受伤的猛兽。
而江怀雪定定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翻江倒海的情绪。
陆津安这算什么?还在乎祝诗予吗?
而祝诗予怔怔地看着陆津安眼里清晰的痛苦与愤恨,也意识到了什么。
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结成了冰。
为什么她都这样对他了,可陆津安还是会因为自己痛?
她的内心四处碎裂,如同千百片玻璃刺入她脆弱的心脏。
祝诗予偏移开目光,咬住舌尖,哪怕尝到了铁锈味也不敢松开。
她怕自己一张嘴,就会立刻溃不成军。
半晌,她一字一顿地开口,逼自己扯出嘲讽的笑。
“套也不是百分百避孕的,中招一次也很正常吧?”
这句话如同利刃,刺得两个人的心都鲜血淋漓。
“五年前,你彻底消失在凌京,就是为了那个人吗?”
陆津安的眼睛红了一圈,在灯光的照应下,竟然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祝诗予微微昂起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
“对啊,当时那人说可以给我一百万,我还不用捐器官,只要帮他生个孩子就行,这么好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同意?”
她故意拿出捐肾的事情,想要彻底引起他的反感与厌恶。
果然,陆津安听了这话惨淡一笑,脸色惨白至极,眸底一丝光彩也没有。
“祝诗予,你没有心。”
他果断松开她,转身退回沙发上,抱着江怀雪吻了上去。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发出啧啧水声。
他们亲了多久,祝诗予就僵在原地看了多久。
她知道陆津安在用这种方式让她痛,所以心甘情愿遍体鳞伤。
“祝小姐,您确定要进行人体试药吗?合约签署后,所有的意外情况都默认您独自承担。”
祝诗予想到病床上女儿苍白的小脸,心里刺痛一下。
“我确定。”
收到高额的报酬,她马不停蹄赶回医院缴费。
“医生,麻烦快给我女儿用药吧。”
听说国内有新晋技术可以治女儿菀菀特殊的病,祝诗予立即带她回了国。
可是药物治疗的价格高昂,祝诗予没办法,只得为一家机构做人体试药。
看着菀菀恬静的睡颜,她的心终于稍微安定了些。
手机铃声划破温馨的氛围,祝诗予看了眼来电显示,不舍地在菀菀额头落下一吻,退出病房。
“祝诗予,谁允许你走了?一会还有晚宴,赶快给我滚回来。”
“穿的正式点,别丢了公司的脸面。”
迎接她的是劈头盖脸的指责,听筒那头的陆津安声音带着怒火。
“好......”
祝诗予低声应着,立刻打车回了家。
她的目光落在满是简单T恤长裤的衣柜角落,那里露出唯一的一抹亮色痕迹。
祝诗予呼吸一滞,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在镜子面前比划。
这条紫色的鱼尾裙,是她二十岁生日时,陆津安送给她的。
那时候两人关系暧昧,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阳光开朗的男孩视若珍宝地递上那条裙子,眼里满是青涩的爱慕。
“诗予,生日快乐。”
“希望以后你的每一年生日,我都能陪着你度过。”
想到这里,祝诗予的心中蓦然一痛,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感慢慢顺着心底蔓延至四肢。
再睁开眼,面前只有破旧的出租屋。
五年过去,早已经物是人非。
祝诗予咬牙换上这件衣服,却比以前宽松了很多,消瘦的身形勉强撑住裙子,锁骨凸得明显。
她垂眸看着手臂上的针孔,找了件能盖住的披肩穿上。
连忙赶回公司,祝诗予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滚进来。”
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
男人身上的女孩衣衫半解,露出光滑的脊背,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祝诗予怔愣地看着这一幕,手指用力攥紧裙摆。
“宝贝今天好棒。”
陆津安的声音有些低哑,奖励似的低头吻了下怀里的江怀雪。
“你真讨厌。”
江怀雪嗔怒地捶下他的胸口,扭过头来瞥了祝诗予一眼。
“这还有别人在呢。”
她盯着两人身上暧昧的红痕,到处都在显示着刚刚正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祝诗予死死地低下头,却无意间瞥见地上散落的内衣和避孕套。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闷闷的疼痛感传来。
她早该习惯的。
自从做了陆津安的秘书开始,这样的事情便是家常便饭。
江怀雪披上陆津安的外套,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陆津安戏谑地看着祝诗予苍白的脸,开口命令道:
“把散落的东西都收拾了,然后把阿雪的换洗衣物拿过来,这些旧衣服不要了。”
“好。”
祝诗予用力攥紧手心,直到指甲陷进肉里才觉得镇定下来。
办公室整理得差不多,陆津安看着半蹲的她,居高临下地甩下一叠钞票。
“你做保洁的小费,你不是最爱钱了吗?”
祝诗予深呼吸一口气,抬眸扬起笑容。
“谢谢陆总垂怜。”
陆津安见她这样,反而冷着脸不再看她。
临走前,陆津安吻了吻江怀雪的脸颊,声音温柔:
“等我参加完晚宴回来找你。”
一路无言,下车准备进入宴会厅的时候,陆津安看着祝诗予蹙了蹙眉。
他毫不留情地用指尖挑落披肩的一角,顿时白皙的肩头露了出来。
“把这件脱了!”
倏地,陆津安看清她肩膀上细小的针孔,瞳孔猛地一缩,失控地握紧她。
“你肩膀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祝诗予不会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吧。
祝诗予不敢去看陆津安担忧的眼神,她怕自己会立刻溃不成军。
她不能让陆津安知道。
拳头在身侧紧了紧,再抬头,祝诗予脸上已经挂上了漫不经心地笑。
“陆总,你在担心我吗?这是前几天陪一个老总留下的痕迹,他喜欢玩点刺激的,给我注射了迷情药而已。”
听着她的话,陆津安红着眼笑了一下,退后几步松开对她的束缚。
“祝诗予,你有这么缺钱吗?你怎么这么下贱!这种事情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我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赚钱。”
祝诗予强撑着露出得意的表情,嗤笑一声,重新拉上自己的披肩。
“快进去吧,堂堂陆总,干嘛为了一个秘书发这么大的火气。”
她逼迫自己忽视他受伤的眼神,几乎是逃一般地进了会场。
祝诗予看着与他人交际得心应手陆津安,抿了口杯子里的红酒。
眨眼间,五年的时光已逝,陆津安变得更加矜贵成熟了。
他本就该是天之骄子,不该为了她跌入泥潭。
那时祝诗予好赌的父亲留下天价债务后去世,还在念大学的她被迫承担。
打工赚钱已经让她无力偿还高额的债务,所以她在医院做了器官配型,希望能用身体器官还债。
大概是大二的某个晚上,对方联系上她,希望她能捐颗肾脏。
约定好的那天大雪弥漫,祝诗予打了辆车赶去医院。
可是没想到半途中出了车祸,她昏迷过去,而对方因为器官移植不及时,就那么去世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人就是陆津安的母亲。
与此同时,祝诗予在医院查出了怀孕。
她愕然,难以置信地追问医生。
医生笑着冲她点头:
“你没听错,你怀孕了,而且孩子很争气,出了车祸后只是有些胎像不稳而已,并没有流产。”
祝诗予这才蓦然想起,那日在酒吧兼职时被人下了药,和陆津安发生的一夜荒唐。
她不敢就这么消失,赶到陆家的葬礼,跪着道歉。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时陆津安的眼神。
愤恨、哀怨,可又夹杂了一丝痛苦。
就在她被陆家人打骂的时候,他突然大吼一声:
“滚,你给我滚!”
人群让开一条道,祝诗予狼狈地趴在地上同他对视,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
“祝诗予,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陆家没有要回提前支付的费用,她虽然觉得不能收,可是债主又找上了门,她又怀了孩子。
不得已,祝诗予用那笔钱还了赌债后,搬离了那座城市。
就在她以为自己能过上安稳的生活时,一岁的孩子忽然又查出来罕见病。
检查结果出来的那天,祝诗予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了很久。
这是她的报应吧,可是怎么落在了孩子身上?她宁愿受病痛折磨的是自己!
由此,她几经辗转经过亲戚介绍出国打工。
又在今年春,得知国内又更新兴的技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找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
陆津安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她的消息,投资了她的小公司,又指名要她做自己的秘书。
祝诗予知道,他不是对她还有感情,只是恨透了她,想要报复而已。
所以,她并不想说出真相,让陆津安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曾经陆津安那么爱她,恨不得把所有珍贵的东西都献给她,把她宠成最幸福的女孩。
是自己配不上他的喜欢,她也不愿再看到他崩溃的样子。
倒不如让他把所有的怨恨发泄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她的心里还能好过一点,算是赎罪。
晚宴接近尾声,陆津安喝了几杯,脸颊已经有些酣红。
他冲祝诗予摆摆手,酒气扑面而来:
“一会还有饭局,你和我去。”
可是江怀雪不还在等他吗?
祝诗予拧了拧秀气的眉,出声提醒:
“陆总,江小姐还在等你。”
陆津安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里没有半点温度。
“我的决定还轮不到你置喙。”
她不再说话,跟着陆津安进了楼上的包厢。
几个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喝酒聊天,都没有了以往谈判的架子,但是说的话有几分是真,那便不得而知了。
“津安,你今年也二十五了吧?怎么身边一个女伴都没有?”
秃头的中年老总挺着啤酒肚,把话题牵扯到一言不发的陆津安身上。
说完,随即色眯眯地看了祝诗予一眼。
“唯一一个女人还是祝秘书,倒也是秀色可餐啊。”
陆津安放在膝上的手霎时握成拳,他偏头看了一眼祝诗予不知何时垂下的领口和裸露的锁骨,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祝诗予,没想到你这么饥不择食,这种男人也要勾引。”
他眼神恣睢,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祝诗予身上疼得厉害,被苏总掌掴和药物刺激痛得浑身发抖。
看到终于被自己言语气走的男人,她脱力地趴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幸好明天是周六,还能休息一下。
祝诗予撑起身子靠在墙边,身上的鱼尾裙已经破烂不堪。
她疼惜地捧在手里,眼眶湿了又湿。
对不起,陆津安,可是我真的不能再让你靠近我了。
折腾到凌晨,她才带着一身伤回了出租屋,倒头就睡。
祝诗予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简单地收拾了下,把那条裙子小心翼翼地补了补,最后心满意足地重新放回衣柜角落。
和陆津安相处的那一段时间也像是一场梦,可她不是能和王子相伴一生的公主。
梦醒了,她也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了。
祝诗予匆匆赶去机构试了药,又被抽了半管血观察效果。
她拿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葡萄糖,一饮而尽。
对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开口嘱咐:
“你要保证休息,试药本来就对身体有很大伤害,再折腾的话会大大缩短你的寿命的,毕竟那些药不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
祝诗予勉强笑笑,轻声道了谢。
她刚走出机构大门,却撞见迎面而来的陆津安。
身侧的江怀雪挎着他的臂弯,拉着他撒娇。
“津安,过几天就是订婚宴了,你有没有选好宴会地址呀?”
在目光触及到祝诗予后,原本神色淡淡的陆津安弯腰宠溺地揉了揉江怀雪的发顶,语气温柔。
“当然选好了,不过要保密,给你一个惊喜。不过阿雪放心,我会让你拥有这个世界最盛大、最完美的订婚典礼的。”
他们竟然要订婚了吗?
没有预兆的心痛,如同突然间被重物砸中心脏。
祝诗予下意识藏了藏刚刚注射过缠了纱布的手臂,正欲从反方向离开,却被江怀雪喊住。
“祝秘书,等等!”
两人快步走过来,陆津安冰冷的目光只落在她身上一瞬,便立即移开。
“江小姐,你好。”
“你胳膊怎么了!”
江怀雪惊呼一声,把她藏在背后的手臂拽出来。
“怎么这么多纱布?你生病了吗?”
“没有,”
祝诗予不自在地抽离,苦涩地笑笑:
“没什么事情,我抽血体检一下而已。”
“祝秘书是该体检了。”
男人冷嘲热讽的话语有力地穿透鼓膜:
“毕竟平时要服务那么多男人,当然要时刻关注身体情况了。”
“陆总说的是。”
祝诗予心中一颤,却强撑着不露出马脚。
“祝秘书今天休息,应该没什么事吧?”
没等她拒绝,江怀雪继续道:
“你和我们一起去试婚纱吧,顺便以女人的眼光提提意见。”
祝诗予推脱不开,跟着两人一起进了不远的婚纱店。
江怀雪在帘子后面换衣服,陆津安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祝诗予不敢靠近,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只希望能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津安,好看吗?”
江怀雪拉开幕布,抹胸挤出姣好的身形,婚纱的裙摆上点缀着精致的珍珠和亮片,闪烁迷人的光芒。
“好看,很适合你。”
男人耐心地温声细语,眼里是藏不住的欣赏与惊艳:
“而且这套更衬得你肤色白了。”
祝诗予没有抬头,听着陆津安的话胸口泛起阵阵酸涩。
曾经陆津安给她写过一封情书。
情书里描绘了他对他们二人未来的所有规划的期望,甚至那时候的他信誓旦旦,一定会娶祝诗予为妻,会竭尽全力对她好,为她拱手献上这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陆津安洋洋洒洒写了整整六页纸,字里行间是抑制不住的痴迷与爱慕。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珍视他呢?
五年前对视一眼都会羞红脸的少男少女,终归还是尘封进了美好的往事中。
现在,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不过幸好,她没有耽误他太多。
陆津安依旧会岁岁无虞,万事顺遂的。
祝诗予的动作肉眼可见地一滞,男人却不再看她,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苏总说笑了,您只看到祝秘书美艳的外表,却看不透蛇蝎般的心肠啊。”
众人哄笑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