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给发小背锅十年后,我把老婆孩子送他了江城江黎
给发小背锅十年后,我把老婆孩子送他了江城江黎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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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王大锤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城江黎的女频言情小说《给发小背锅十年后,我把老婆孩子送他了江城江黎》,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安毕竟是小孩子,还不懂完全隐藏自己的情绪。听说这个家是他们的,他立刻激动地问:“真的吗?”苏恒慌张地按住他的胳膊:“安安,不要胡说八道!“这里是江叔叔的家。”说完,他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江城,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和小黎的感情。“我现在就走,你别生气了。”听到这话,江黎冲过来抓住了苏恒的胳膊。苏恒稍微一用力,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小心。”苏恒搂着江黎的腰,柔声说道。江黎和我对视一眼,慌忙推开他,和他拉开了距离。苏恒的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心,但很快就被温柔取代:“小黎,你不要再劝我了,本身就是我们打扰了。”说话间,他的眼尾泛起了一点红,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安安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爸爸,你别伤心了。都是安安不好,如果没有安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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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毕竟是小孩子,还不懂完全隐藏自己的情绪。
听说这个家是他们的,他立刻激动地问:“真的吗?”
苏恒慌张地按住他的胳膊:“安安,不要胡说八道!
“这里是江叔叔的家。”
说完,他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
“江城,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和小黎的感情。
“我现在就走,你别生气了。”
听到这话,江黎冲过来抓住了苏恒的胳膊。
苏恒稍微一用力,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小心。”
苏恒搂着江黎的腰,柔声说道。
江黎和我对视一眼,慌忙推开他,和他拉开了距离。
苏恒的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心,但很快就被温柔取代:
“小黎,你不要再劝我了,本身就是我们打扰了。”
说话间,他的眼尾泛起了一点红,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安安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爸爸,你别伤心了。都是安安不好,如果没有安安这个拖油瓶,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觉得这父子俩不去演电影,实在是影视圈的一大损失。
而江黎心疼地看着他们。
越心疼他们,她就越生气,她瞪着我:
“江城,是我让他们搬过来住的。
“苏恒的房子这几天漏水,修好要好几天。
“反正我们家的别墅很大,我就让他们过来了。
“你们俩正好能借此机会,修复一下感情。
“可我没想到,你对他们俩的敌意这么大。
“安安那么小,你怎么忍心让他伤心?”
我虽然无意再和江黎废话,但实在无法忍受她的智障发言。
我冷嘲热讽道:“江黎,眼睛瞎了就去看医生。
“从她们进来到现在,我总共就说了一句话而已。
“你们就脑补出这么多故事,诺贝尔文学奖没你们真是可惜了。
“还有,我都要搬走了,你觉得我会在乎你让谁住进来?
江黎怔愣地看着我,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我是真不在乎,还是在欲擒故纵。
直到我绕开她,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才终于意识到,我可能真的要和她离婚。
因为,我连这个家都不守了。
她不由想起半年前,苏恒出了车祸。
他出院后,安安说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他怕无法照顾好安安。
于是,江黎便想让父子二人搬来别墅。
可我知道后,愤怒地砸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并叫嚣着如果她敢让苏恒住进来,我就拿刀捅死那个垃圾。
江黎只得作罢。
只是,她也因此和我冷战了整整三个月。
直到因为甜甜过敏住院,我想去医院照顾她却被阻拦,不得不向江黎低头认错,两人的关系才开始破冰。
但,从那以后,我对她就不像以前那样热情了。
我变得沉默寡言,温顺听话,就像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江黎对于我的这个改变,还暗暗得意过。
她觉得是她战胜了曾经骄傲的苏家大少,却不知道,从那个时候起,我对她的感情便开始一点点消磨......直至殆尽。
江黎想出门追我,可苏恒突然惊叫了一声。
她看向苏恒,就见他怀里的安安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苏恒:“小黎,安安怎么了?”
甜甜也急了,抓着江黎的袖子说:“妈妈,快带安安去医院!”
她全然不在乎那个离开的爸爸。
江黎忙说:“我去开车,苏恒,别担心,有我在呢!”
出了门,她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雪让我没有打到车。
而这片别墅区本就在偏僻的郊区,所以,我只能在冰天雪地里徒步往前走。
江黎的车在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她皱眉看着我:
“上车。”
我没有理会她。
她愤怒地质问道:“江城,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这时,她的手机里传来我妈的声音:“江城,你如果再闹,以后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
我轻轻一笑,满不在乎道:“我本来就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阿姨。”


结婚的第十年,曾经的好兄弟发来一张照片。
他的儿子、我的女儿,分别被他和我老婆抱在怀里。
四个人紧紧挨在一起,配文:
“怎么能不算儿女双全呢?”
我在下面留言:很般配。
下一刻,朋友圈被删除。
第二天,老婆冲回家质问我:“苏恒好不容易状态好一点,你为什么要刺激他?”
女儿更是推了我一把,指责我道:“都怪你,害得安安哥哥都哭了。”
我掏出离婚协议摔在她们面前:
“嗯,怪我,所以我退出,成全你们一家四口。”
......
离婚协议是我半个小时前刚打印出来的。
在此之前,我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整夜。
而餐桌上,我精心准备的十几道菜一口未动。
奥特曼主题的蛋糕也早已经融化得面目全非。
昨天,是女儿甜甜的生日。
老婆江黎特意叮嘱我在家做好准备,她会接甜甜回来过生日。
可我在家等来等去,最终等到的是苏恒那条一家四口的朋友圈。
多可笑。
江黎没想到我会提离婚,皱起眉头,撕掉离婚协议,满脸不悦:
“江城,你又在闹哪出?我不就是带着女儿去见苏恒他们,忘了和你说吗?”
说完,她的目光落在那一桌饭菜上,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她缓了缓语气:
“行了,昨晚忘了联系你,是我不对,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里我收拾,你去睡会儿吧,中午我带你和甜甜去吃东西。”
她总是这样,打我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知道自己过分,却也不会道歉,而是稍微给我个台阶下。
如果我不顺着台阶下来,她就会和我冷战,直到我受不了向她低头。
以往,我都会先向她低头,可是这次,我只是将另一份离婚协议掏出来扔在茶几上:
“我打印了几十份,你想撕就撕个够。”
江黎气得摔碎了一只碗。
她不耐烦地瞪着我说:“说白了,你不就是嫉妒苏恒更讨安安喜欢吗?
“江城,你别忘了,是你欠他的!
“我和安安照顾他们父子俩,不过是替你赎罪!”
赎罪?可我何罪之有!
我和苏恒曾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大三那年暑假,他约我出去玩。
回来那天已经很晚了,苏恒要走小路,说是有朋友在那边等他。
于是,我们分道扬镳。
可一觉醒来,江黎就冲到我家抓着我的衣领。
她质问我为什么要把苏恒推出去,自己跑掉?为什么不报警?
我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才知道,苏恒在那条小路上被几个小混混给打断了腿。
他说那些混混是来堵我的,他本想和我共同面对,可我却将他推向了他们,独自离开了。
他在撒谎。
我努力辩解,却无人相信,加上监控损坏,我就这样背上了一口黑锅。
自那以后,我便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罪人。
一向在意名声的爸爸妈妈骂我无情,江黎怪我冷血。
他们将对我的感情,全都以弥补的名义给了苏恒。
他们甚至抢走了我的孩子,说我品德低劣,不配教养她。
正因为如此,我和女儿甜甜的感情才很淡。
可我明明很爱她,明明努力想要修复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望着甜甜,她此刻也在看着我。
她的眼神冷漠中带着几分厌恶,好似我是她的仇人:
“你毁了妈妈和苏恒叔叔的一生,没有你,苏叔叔就是我的爸爸。”
我身形微晃,只觉得无比痛心:
“谁告诉你的?”
甜甜皱眉:“难道不是?”
我看向江黎。
这一刻,我竟然还在期待她能有所解释。
可她只是避开我的目光:
“甜甜一直以为,没有那件事,我要嫁的人会是苏恒。”
如果是以前,我会问她为什么不解释?
明明她是我的青梅竹马,明明是我介绍他们认识的,明明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可现在,我都不在乎了。
随便甜甜怎么看我,反正以后我就和她没关系了。
我拎着行李箱就朝门外走去:
“考虑好了,民政局见。”


江黎没想到我连行李都收拾好了,连忙冲过来想拦住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下一刻,苏恒牵着他的儿子安安走了进来。
没想到,我们家的密码锁竟然有他的指纹。
可我明明告诉过江黎,我不希望在这个家里看到苏恒。
他污蔑我,他抢走了我的一切,他让我被人误解嘲笑,让我恐惧出门。
他彻底毁了我。
我恨他。
但显然,江黎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看到我的时候,苏恒面色微变,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
“阿城......”
他的身边,安安立刻躲到他的身后,仿佛我是洪水猛兽,哭着说道:
“江叔叔,你不要打我爸爸!”
我冷眼望着这个只有十岁的小男孩,他看上去无比天真。
可就是他,在中秋节那天,在我父母的家里,污蔑我打了苏恒。
那是我期盼了几年的中秋团圆夜。
也是出事后,爸妈第一次愿意让我回家过节。
我努力想要修复和爸妈之间的裂缝,可是,苏恒拽着我从楼上的楼梯一路滚了下来。
我的腿摔断了,却无人问津。
所有人都冲向了另一边的苏恒。
他们围着他嘘寒问暖,我心灰意冷,却依然抱着一丝希望说:“是他将我推下来的。”
苏恒没有辩解,只是唯唯诺诺地说:“城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安安却突然大哭起来,他一边从楼梯上下来,一边问道:
“叔叔,你为什么要推我爸爸?
“爸爸也不想过来打扰你们一家团圆的,是爷爷奶奶非要邀请我们来的。
“如果叔叔不喜欢我们在这里的话,我们可以走的。
“可是,叔叔为什么要推爸爸呢?”
他的话音刚落,我妈就冲上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她厌恶地说:“我以为你这几年是真心忏悔的,没想到你比以前还要恶毒!”
那一刻,我倔强的脸上爬满了眼泪。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我说我真的没有推苏恒,可没人信我。
我爸冷着一张脸,失望地看着我:“难道安安那么小的孩子,会撒谎骗人吗?”
江黎攥着拳头,冷漠地说:“江城,你真是没救了。”
甜甜走过来对着我断掉的腿狠狠踹了一脚,我疼得痛呼出声。
可没人关心我,他们看我痛苦,只觉得好像出了口恶气。
谁也没说话,却都满脸写着“活该”。
甜甜说:“坏爸爸,我讨厌死你了。”
......
那天,我是一瘸一拐地从家里离开的。
至今我还记得那晚撕心裂肺的痛意。
当时我打算和江黎离婚。
可她却只是平静地撕掉我的离婚协议,她说:
“阿城,你还不明白吗?如今除了我,已经没人爱你了。”
我怔忪不语,满脑子都是:她真的爱我吗?
她看出了我的想法,嘲讽道:
“若不是爱你,你作恶多端,我又怎么会一直忍着你?
“阿城,爸妈已经不要你了,他们决定收苏恒为义女。
“你就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向苏恒赎罪,好不好?”
那天晚上,缺爱的我终究被江黎说服。
我太怕了,我怕这个世界无一人爱我,我怕这个家没了以后,我会像孤儿一样无家可归,如浮萍一般随水飘流。
我不要做无人喜欢的野草。
所以,后来的我学会了退让,学会了忍耐。
我不再为自己辩解,任由她们母女俩打着弥补的旗号冷落我、偏向苏恒父子。
可我的让步终究没有换来一个好的结果。
往事不堪回首,我的思绪被冲过来的甜甜打断。
甜甜撞开我,冲过去拉住安安的手,安慰他:
“安安别怕,有我和爸爸在,谁也不能欺负你和苏恒叔叔。”
说完,他还不忘警告我:
“如果你敢伤害他们,我就再也不认你这个爸爸。”
安安一脸懂事地说:“甜甜妹妹,你不要对叔叔这么凶......”
他看向我,露出讨好的笑容:“叔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爸爸。
“但是,我和爸爸不像你,我们什么都没有了,你能不能不要赶我们走?”
果然是绿茶生的小绿茶,成分真够纯的。
我冲他笑了笑:“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这个家以后就是你们的了。”


江黎愤怒地走了。
一同带走的还有我妈歇斯底里的怒骂声。
车子从我面前驶过时,我看到了苏恒那张得意的脸。
他以为自己赢了。
我再一次众叛亲离,像一只孤独的可怜虫。
可我压根不在乎。
爸妈也好,老婆也好,女儿也好,我统统不要了。
他喜欢,就都送给他好了。
我是这么洒脱的想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在恶劣的环境中,人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那些讨厌的回忆渐渐充斥着我的脑海。
我烦躁地踹着雪,强忍着鼻酸往前走。
我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走到双脚麻木,走到我的脑袋打结,无法再想起那些事。
等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躲雪,又幸运地打到车时,那辆车却在停下来的那一刻突然打滑,一路朝着我撞了过来。
撞得其实不严重,但我整个人趴在了雪里,加上淋了太久的雪,身体有些失温,竟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疼得厉害。
我的脑袋晕晕的,眼皮子也很重,浑身滚烫,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火。
我努力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坐了一个面容秀丽,眼神明亮的女孩。
我哑着嗓子问道:“这是哪里?”
女孩听到我的声音,面露惊喜:“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这里是医院,你高烧了,而且,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她靠得太近,以至于鼻息都喷到了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我已经许久没和异性靠得那么近了,不由排斥地皱起了眉头。
她连忙坐直身体,耳尖微红,和我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她说她叫裴锦绣,因为父亲生病需要钱,所以不上班的时候,她会去跑滴滴,赚钱补贴家用。
她也没想到自己开车已经很小心了,车却因为打滑而失控。
好在我没什么问题,只是手腕有点扭到。
除此之外,医生说我严重贫血、低血糖,再加上我高烧不退,医生怕引起肺炎,她便一直守着我。
我望着她,她留着漂亮的大波浪,画着淡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有着没被世故沾染过的清亮。
我扫了一眼她身上那件看不出品牌,却做工精细的大衣,觉得这丫头说谎真是不用打草稿。
但,我没有拆穿她,相反的,我很感激她能在这个时候陪着我。
我说:“谢谢你,不过你不用在这里陪我,直接喊保险公司的人来就可以了。”
她倒是实诚:“其实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但是,警察和医生都联系不上你的家人,我只能跟过来了。”
原来如此。
想必是那群人都在关心那对心机父子,谁也没工夫搭理我。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裴锦绣拿给我看,上面显示“老婆”二字。
她很是惊讶,毕竟一个有老婆的人,在医院躺了两天都没有联系上老婆,也真是世间少有。
我想让她别接,可她已经手快地按下了接听键。
还贴心地按了扩音。
手机那头,江黎的声音传来:“江城,你这两天都去哪里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和这煞笔多说一个字。
江黎的语气冷了几分:“我不管你在哪里,现在赶紧给我回来向苏恒父子俩道歉。
“你知不知道,医生说安安因为当年的事情,有了心理创伤,一激动就会晕厥。
“你害了苏恒,又害了他儿子,你真的不觉得愧疚吗?”
我厌恶地皱起眉头,还没说话,江黎就继续自顾自地说道:“爸妈也来了,她们说了,只要你肯向苏恒下跪道歉,她们就原谅你。
“你不是一直希望和爸妈重归于好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来你会后悔的。”
我冷笑一声,刚要开口,裴锦绣就抢先一步开口:
“他去不了,他已经死了,尸体在殡仪馆呢,要不你去找找?
“再晚了我怕你连骨灰都领不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