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番外笔趣阁
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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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溪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橙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好,我一周后会准备好资料,准时出国,去贵公司报到。”柳清秋嘶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决绝。“太好了柳小姐,我们非常欢迎您的加入,可是……”对面的语气带上困惑:“听说您和未婚夫的婚礼就在一周后,不会耽……”柳清秋打断他的话:“没关系,不会耽误的。”因为,这婚结不成了。挂断电话,柳清秋凝视着斜挂在黑夜中的残月,就如同她的心一般空洞萧瑟。“发什么呆?”男人没好气地将公文包扔到柳清秋怀中,“我工作这么晚回来,连杯温水都不知道给我准备,你什么时候能懂事点。”谢知远对柳清秋永远是谴责的口气。柳清秋慢吞吞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埋头在电脑前工作,心中有些恍惚。这些年,她陪着谢知远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吃打折的临期泡面,遭受无数客户的白眼,柳清秋吃遍了所...

章节试读

“您好,我一周后会准备好资料,准时出国,去贵公司报到。”

柳清秋嘶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决绝。

“太好了柳小姐,我们非常欢迎您的加入,可是……”对面的语气带上困惑:“听说您和未婚夫的婚礼就在一周后,不会耽……”柳清秋打断他的话:“没关系,不会耽误的。”

因为,这婚结不成了。

挂断电话,柳清秋凝视着斜挂在黑夜中的残月,就如同她的心一般空洞萧瑟。

“发什么呆?”

男人没好气地将公文包扔到柳清秋怀中,“我工作这么晚回来,连杯温水都不知道给我准备,你什么时候能懂事点。”

谢知远对柳清秋永远是谴责的口气。

柳清秋慢吞吞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埋头在电脑前工作,心中有些恍惚。

这些年,她陪着谢知远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吃打折的临期泡面,遭受无数客户的白眼,柳清秋吃遍了所有苦,唯一没想过的就是离开谢知远。

谢知远的亲朋好友几乎都默认了二人的关系,只有他本人从未给过回应。

他只是被动接受着柳清秋汹涌的爱意,享受着困境中那一束炽热的暖阳。

至于他们成为真正的情侣,那大概是柳清秋受伤最重的一次。

谢知远和客户谈生意,对方刁难说只要柳清秋能喝下半斤白酒,这单生意就签给他们。

在客户戏谑的眼神中,柳清秋拂开谢知远阻拦的手,仰头直接干掉一整瓶白酒。

她当时满心满眼都是谢知远青黑的眼窝与许久未打理的胡茬,毫不犹豫地答应。

趁着谢知远洗手的间隙,客户把醉醺醺的柳清秋带去酒店。

可她拼死不从,甚至打破玻璃杯将碎片硬生生吞入腹中。

谢知远眸中染上震惊与心疼,红着眼眶在医院守了柳清秋一夜。

她一醒,就听见他问:“柳清秋,做我女朋友好吗?”

柳清秋笑出了眼泪,一口答应。

她卑微惯了,以至于这么多年,她都不敢问他一句:“你中指的戒指,是谁送你的?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问了,他们俩就完了。

毕竟那枚戒指是谢知远的初恋叶悠悠送的。

本来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侣,只是随着谢家破产,叶悠悠单方面宣布中止婚约,跑到国外和富商闪婚。

这对颓废抑郁的谢知远来说无疑雪上加霜。

以至于这么多年,叶悠悠都成了他心里不可提及的禁区。

可是这几天谢知远很奇怪。

从不在家办公的人,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露出痴痴地傻笑。

柳清秋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迷蒙的双眼顿时转为清明。

电脑置顶的聊天框入目全是可爱的表情包和颜文字,不难猜出对面大概是个小姑娘。

视线上移,“悠悠”两个字的备注后明晃晃地点缀着几颗爱心。

她把头埋进抱枕,指尖攥得沙发都变了形。

她陪在谢知远身边的五年,哪怕自己做得再完美,他也总能找到错处。

也许月亮都在提醒她不要继续傻下去。

想起前几天,他去机场接叶悠悠的时候笑容灿烂,全城的头条都是“谢总和他的小娇妻”。

看着叶悠悠身上价值千万的精致长裙,再对比自己身上洗到褪色的陈年T恤。

柳清秋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谢爷爷催得紧,恐怕未婚妻的名头也轮不到她。

撕去枕边的日历,距离婚礼还有六天。

她几乎可以断定,婚礼的主角绝不是自己。

既然谢知远真正的新娘回来,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婚礼当天,她穿的是从婚纱店临时借来的衣服。

临出门前,柳清秋把自己的行李寄存在婚纱店。

“两个小时后我就来还婚纱。”

柳清秋抱着款式简单的婚纱,笑容真挚。

不过她的笑不夹杂对婚姻的憧憬,而是对崭新人生的期盼。

“婚礼应该要一天,时间会不太够吧。”

店主一头雾水,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新娘。

她没有解释,眨眨灵动的双眼,回到婚礼现场。

老宅洋溢着温馨的氛围,四周点缀着五彩缤纷的花朵,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谢知远西装笔挺,手臂上挽着同样盛装出席的叶悠悠。

她穿的是那天从柳清秋手上抢走的婚纱。

柳清秋眸底一暗,没想到叶悠悠有这种勇气。

纵使她早有准备,心还是难抑地绞痛。

不知情的人纷纷上前恭喜。

“新娘真美,谢总真是好福气啊。”

“这婚纱不便宜吧,她家店里的婚纱只能提前定制。

听说全都是纯手工制作,谢总真是太舍得了。”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恭喜恭喜。”

叶悠悠的双颊上飞上红霞,看谢知远没有反驳,身体越发向他贴近。

而本场婚礼真正的主角,穿着朴素的婚纱,亲眼目睹自己的新郎在众人的催促下和叶悠悠喝下交杯酒。

她没有上前揭穿真相,只是频频观察时间,怕赶不上飞机。

“清秋。”

柳清秋上前搀扶住谢爷爷。

“你怎么能确定知远会逃婚?”

谢爷爷有些难过,还是对这个孙媳妇万般不舍。

她只是笑笑,指向谢知远的方向,谢爷爷哪里还能不明白。

从怀中掏出户口本,转交给柳清秋。

“幸好当年我要求他一定要在婚礼后才能和你领证,本意是想给你一份保障,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以后有困难尽管开口,我早就认下你做孙女了。”

感受着头顶手掌传来的宽厚触感,柳清秋攥紧户口本,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宾客们觥筹交错,期待着婚礼的开场。

可柳清秋的内心一片平静,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今天她只是略施粉黛,眉眼间不似叶悠悠的娇媚,而是独有一份的坚韧和温润。

她一心扑在工作和谢知远身上,换来的也不过是他“古板庸俗”的评价。

“柳小姐,柳小姐。”

工作人员一声声呼唤让她回过神。

“您丈夫呢?

婚礼快开始了,您去喊一下新郎吧。”

柳清秋随口应了一声,可心早就飘到了国外,步伐轻快地在花园闲逛。

女人的啜泣低吟和男人的柔声抚慰传入她耳中。

假山背后,是谢知远捧起叶悠悠的脸,珍重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你用这种方法,我会心疼的。”

随着叶悠悠婚纱上斑驳的血迹看向她的手腕。

柳清秋惊讶地捂住嘴,脸一下变得煞白。

哭得梨花带雨的叶悠悠蜷缩在谢知远怀中,身体一颤一颤。

“你还爱我吗?

我不这样,你是不是一定要和她结婚,我怎么办?”

谢知远肌肉紧绷,喉咙干燥到无法呼吸。

“我如果不爱你,早就和她结婚了。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就吻我。”

两张唇紧贴,难舍难分。

“娶我好吗?”

他紧紧握住拳头,再次覆住女人的唇。

“好。”

巨大的反胃感笼罩将柳清秋笼罩。

她好想逃,可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

他们的五年哪怕没有爱情,但至少不该这么羞辱她。

柳清秋的心理建设怦然倒塌,她掐住自己的脸想保持清醒。

可为什么谢知远就像带着倒刺的玫瑰,她越用力往外拔,伤口就被撕扯的越大。

这段感情表面看似完好无损,内里早就溃不成军,令人作呕了。

或许有些人,只能同苦,不能共甘吧……她扯下手上微微生锈的手链,这是谢知远还未功成名就时送她的第一个礼物。

也是唯一一个。

她的五年,没有爱,没有钱,就连自尊都被消磨殆尽。

把手链扔到湖里,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有些感情也是,不要就不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脱下婚纱,拉起行李箱,柳清秋踏上了离开的征途。

谢知远,希望这辈子别再见了。

当晚,整个顶流圈的人都得知一个消息:谢家婚礼上,新郎和新娘双双逃婚。


柳清秋回家后开始准备工作交接的材料,手边突然多出一份凤梨酥。

“昨天心情不好?

听说吃点甜品会开心。”

谢知远的行为让她无语又费解。

他还是没记住自己凤梨过敏。

为了应付过去,柳清秋浅浅抿了一小口,“还行。”

男人却不悦地拧起眉头,“你什么态度?

我陪悠悠亲手做了一个下午,你就这么糟践她的心意?”

她擦拭嘴角的手指一顿。

原来谢知远不是关心自己,而是为了炫耀初恋的手艺。

甚至叶悠悠用她的过敏源做糕点,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隐隐透出几分挑衅。

柳清秋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红发痒,可内心的挫败冲淡了身体上的不适。

“这是我第七次告诉你,我对凤梨过敏。”

轻轻打断男人,谢知远的抱怨一下堆积在唇边,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眼神闪躲,语气随即软下来。

“明天我请悠悠来家里做客,庆祝她回国。”

柳清秋歪头,神色有些不解。

和她说这些做什么,是让她腾地方,还是做保姆?

谢知远弯下腰,与她平视:“你乖一点,别惹她生气。”

说完,还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等谢知远走后,柳清秋用纸巾反复揉搓额头,内心胀痛一片。

原来她在谢知远心里就是拈酸吃醋无理取闹的怨妇啊。

次日,谢知远的母亲带着叶悠悠一起出现在门口。

谢母摘下墨镜,锐利的目光对她上下扫视,“客人来了不知道问好吗?”

说罢,不屑地嘲笑出口,“你穿着这么穷酸的地摊货给谁看?

真给知远丢脸,哪里比得上悠悠。”

她一向瞧不起柳清秋,不过是借儿子点钱,就想当他们谢家的救世主吗?

回赠给谢母一个白眼,柳清秋头也不回地进屋。

谢母火气噌噌往上冒,平时的柳清秋早就忙不迭给她端茶倒水,今天在这摆什么架子。

她把手中的包砸向柳清秋,不住地骂骂咧咧。

还是叶悠悠上前劝阻:“伯母,柳小姐可能不太欢迎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柳清秋看着叶悠悠,顿时心头一震。

叶悠悠的眉眼和她有六分相似!

不对,应该是……她和叶悠悠的眉眼有六分相似……她终于还是苦笑出声。

怪不得当初谢知远会出手救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自作多情。

叶悠悠比自己还年长两岁,可她眼中的天真和欢愉做不得假,完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

粗糙的指腹抚上自己眼角的细纹,柳清秋有些想逃。

她觉得自己简直输得一塌糊涂。

“我还没承认她是谢家的儿媳妇,该走的人另有其人。”

谢母拉住叶悠悠的手,狠狠剜了柳清秋一眼。

柳清秋理也不理,径直坐下,插上耳机屏蔽她的声音。

谢母怒气哄哄地拨通电话,大概率又在和谢知远告状。

谢知远看见叶悠悠委屈地站在门口,眼中立马流露出怜惜,赶紧把她迎进屋。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以后悠悠到公司和你共事还指不定怎么欺负她。”

他笃定的语气让柳清秋倍感心累。

她名义上的未婚夫,着急把心上人放在身边照顾,真是荒谬。

定睛一看,二人身上的衣服越看越眼熟。

这是上个月她买给自己和谢知远的情侣装。

他嫌自己幼稚,结果却心甘情愿地和叶悠悠一起穿吗?

“柳小姐,我刚回国,为了方便知远才把我安排到他的公司,如果你不愿意……”柳清秋比谢知远的责怪更先开口:“我非常欢迎,谢总和你的关系,他不照顾你才说不过去。”

毕竟你才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察觉到谢知远凝固呆滞的表情,柳清秋别过头。

既然不爱,何必摆出这副模样呢。


“你做简历干什么?”

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

“给新人参考。”

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

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

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

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

“你是猪吗?

这个点才起床。”

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

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

“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

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

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

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频走神,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将耳朵凑近听筒,脸上绽放甜蜜的微笑。

能让谢知远在工作上分心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柳清秋自嘲一笑。

这样也好,她才能顺理成章地和谢知远划清界限。

“谢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

公式化的语气就像柳清秋一样毫无生气。

谢知远点头,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连文件夹都没有打开,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种小事以后不要打扰我。”

那什么是大事,和白月光聊天吗?

柳清秋在心中反问。

她紧抿双唇,敛去眼底的情绪。

就在谢知远翻到离职申请书那一页时,柳清秋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神中藏着几不可察的忐忑。

可谢知远动作迅速,笔尖草率而敷衍地落下。

“你确定不再看一眼吗?”

柳清秋捏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白。

谢知远冷哼了一声,好笑开口:“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还是对你自己的判断不自信?”

她的手无力垂下,心中对谢知远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打破。

既然谢知远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羁绊,她再留恋未免也太自轻自贱了。

柳清秋用力挤出一抹微笑,将那份文件紧紧抱在怀中。

“我坚信我的判断。”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沉默的氛围,男人只看了一眼屏幕,就飞快套上西服大步离开。

柳清秋的肩膀被他撞到一痛。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人的娇哼清清楚楚传进她耳中。

“知远哥哥,我想你啦。”

恶心又刺耳。

她摇头失笑,翘班回去收拾衣物,在天黑前赶到父母家中。

“清秋,怎么突然跑回来,是谢知远对你不好吗?”

柳母期期艾艾的问道。

“妈,他心里有别人,我已经接了国外的offer,结婚前就走。”

柳清秋的语气淡淡,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柳父柳母面面相觑,对女儿除了心疼就是愧疚。

柳母抱住她,眼泪打湿衣襟,“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一直在你身后。”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

柳父也拍拍女儿的肩,低声安抚。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柳清秋的泪水奔涌而出。

她曾经犯了多大的错误啊,爱她的她视而不见,不爱她的却视若珍宝。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什么?”

男人表情迷茫,不懂柳清秋的意思。

呵,果然。

“三天后是我们的婚礼。”

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眸看向谢知远。

谢知远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站不稳地后退两步,不敢直视柳清秋乌黑的眼睛。

“我,我没想到。”

他慌张伸手想替柳清秋擦去泪水,无端想到了她躺在病床上的苍白面孔。

“这件婚纱留给你好不好,别哭。”

柳清秋躲开他的手,泪珠倔强地挂在眼角,不想接受他迟来的悔意。

“儿子!

快来,悠悠低血糖犯了!”

谢母的声音让谢知远慌不择路,他飞奔到叶悠悠身前,差点摔了一个趔趄。

“悠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叶悠悠脚步虚浮,呼吸急促,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样拙劣的演技,谢知远也愿意相信。

“知远,我就是太喜欢那件婚纱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

叶悠悠偏过头抽泣。

“知远,就是一件婚纱而已,柳清秋穿什么不是穿。

悠悠是千金小姐,柳清秋配穿这么好的婚纱吗?”

谢母在一旁拱火,语气中对叶清秋不屑的鄙夷。

心上人虚弱的身影和母亲不住地催促,谢知远片刻的挣扎最终化作一句,“清秋,别让我为难。”

他神色凝重,底气稍显不足。

柳清秋抬头将泪水倒逼回去,恢复了波澜不惊。

“我可以给。”

在谢知远的期待中,她缓缓提出要求。

“但要给我十倍的价钱。”

话语刚落,谢母就冲到她面前嘶吼。

“你穷死了啊!

你的钱还不是我们谢家的,有什么脸开口。”

柳清秋的眼眸中不带一星温度,折射出谢知远复杂的面色。

他为了叶悠悠,点头默许。

在转账的时候,谢知远被柳清秋无情的目光摄住,动作迟缓。

“谢氏总裁不至于这点钱也抠抠搜搜吧。”

柳清秋没有错过他的失落。

在婚纱店给两个女人买同一件婚纱,他的失落真够矫情。

给谢氏工作五年,柳清秋第一次收到来自谢知远的转账。

她摇摇头,感叹自己的可笑可悲。

不再理会谢知远想要挽留的解释,六清秋头也不回地离开婚纱店。

刚准备回家,电话响起,是谢爷爷找她。

走进谢家老宅,柳清秋恍如隔世。

这间宅子,是谢知远东山再起后赎回的第一件东西。

当时他深情地把柳清秋搂在怀中,“我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办,好吗?”

“清秋,最近还好吗?

怎么瘦了这么多。”

谢爷爷赶紧吩咐佣人给她取一件外套,擦干净一串葡萄递给她。

柳清秋收回繁复的思绪,沉默接过,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当年她能和谢知远订婚,是谢爷爷用拐杖一下下敲在谢知远的脊背上。

“人家陪你吃苦,你现在发达了不想认!

我这辈子只认清秋这一个孙媳妇,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要你好看。”

护短的话让柳清秋鼻头一酸,这是她在谢家仅存的温暖。

谢爷爷把披风搭在她身上,抚着胡须,慈爱开口:“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知远的妈妈告诉我,你前几天把五金当了。”